说着话,边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了。虎狼年纪的女人疯起来,也是很吓人的。
木子禾感受着她的激情和需要,享受着xiǎo_xué夹棒的快感。他热情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和红唇,她的脸和唇都像盛夏的太阳一样热。她主动将香舌伸到男人的嘴里搅动,鼻子里不时呼出灼人气息。
两人的唇舌间频频发出唧唧之声,双方都在挺着下身,感受着那销魂蚀骨之乐,他们都觉得这种快乐最教人留恋和难忘。如果可以这样持续下去,哪怕一辈子都这样,哪怕少活个十年八年,那也是值得的。
玩了一会儿,木子禾想摸钱惠云的奶子。钱惠云便解开制服,脱到一丝不挂,连ròu_bàng都没吐出来,就完成了这件事。然后,双手按着木子禾的肩膀,下身活动着,笑道:“这下你可以随便摸了,摸哪里都行。”
那浪荡的眼神可以教人堕落。木子禾看着钱惠云,阵阵心醉,十分着迷。钱惠云的ròu_tǐ保养得真不错,完全不逊于她年轻时候,还是那么苗条,还是那么洁白,还是那么光滑和细腻,而且比年轻时更为成熟和丰腴了。奶子够大,腰够圆,屁股也够健美,大腿也够长够结实,一点没有同龄女人的凋零和暮气。她的青春比别人都长,她的激情还没有燃尽。这个情形除了说明她的经济条件优越之外,也与她的心态有关系,不然的话,岁月不可能不在她的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她尽情地在木子禾的身体上跳动着、扭动着,尽情地哼着、叫着、喘息着。那美目半眯着,那红唇半张着,那俏脸绯红着,那奶子舞动着,那雪肤泛着亮光,那腹下的绒毛似乎也随着主人的激情在起伏。还有,她头上的金钗尚未坠落,只是有些歪斜。那金钗上喜鹊乱摇着,仿佛在奋飞,在鸣叫,在歌唱着人间的幸福!
木子禾的心里充满了骄傲。这个美女不只是浪女、猛女,还是个贵妇啊!她虽然tuō_guāng了,虽然欲火熊熊,仍然不失高贵气息。这么高贵的女人在他的身上“驰骋”换了谁都要为之驴傲的。
木子禾欢喜地伸出一只手,在钱惠云的奶子上玩耍,另一只手,仍然放在她的腰上。这样是为了安全,怕她动作太快、太猛,很可能会“人仰马翻”的。若使自己的家伙受伤,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的手在两个奶子上轮流抚弄。一会儿将这只压扁,如同饼状,一会儿又将那只拉长,像一只变形的梨。一会儿捏这个奶头,一会儿又挠那只乳晕,弄得钱惠云吃吃笑,轻轻拍了他的手一下,嗔道:“小孩子,怎么这么淘气。这是肉长的,不是木头啊!你弄得我好痒,好难受啊。”
木子禾嘻嘻笑,说道:“我看不是喔。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超享受的。你知道吗?你的脸比花还好看。”
钱惠云听了欢喜,哼道:“这么甜的嘴,不知道占了多少女人便宜呐!”
木子禾哈哈一笑,一边揉着大奶子,感受着那柔软和挺实,一边说道:“你猜猜看。”
钱惠云说道:“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吧?”
木子禾摇摇头,说道:“我正在向这个伟大的目标努力呢。”
说着话,他双手托在她的屁股上,双腿一使劲,便站了起来。
钱惠云是个内行,知道要换姿势了,便双手搂其脖,双腿缠其腰,嘴里说:“你很会享受人生,也很会玩女人。”
木子禾一边在屋里走动,干着她,一边说道:“男人长jī_bā,女人长个具,不就是用来干的吗?不然的话,长那玩意干什么?”
说罢,他停下来,马步蹲下,运气于ròu_bàng,便有力地干起来。
那仿佛钢铁铸就的大棒子,在女人的小洞里出出入入,像是一个猛士。每一下都有刺穿对方的力量,干得钱惠云大声làng_jiào,猛甩着头,身子上下跳跃着,嘴里发出近乎痛苦的呐喊:“子禾啊,你好猛,你好厉害啊,简直要把我给操碎了,什么样的女人能受得了啊!”
木子禾得意地笑道:“那你喜欢不喜欢这种滋味?”
钱惠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喜欢,喜欢极了。你就是操死我,操碎我,我也没有意见。”
她闭上美目,如痴如醉地享受着。木子禾便不再说话,像疯了一样操她。那ròu_bàng插得钱惠云yín_shuǐ四溅,有的沿着两人的结合处,悄然地流着,直流到地上。两人并没发觉,只陶醉在xìng_ài之战中。
干到激烈处,钱惠云搂着木子禾的胳膊,娇躯后仰,头也抑起,急促地喘着气。木子禾又是一阵猛攻,像是勇士攻城一般猛烈和勇敢,干得钱惠云乱晃着头,秀发都散开了,像瀑布一样披下,而那枝金钗也随之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但这声音已经掩没在狂欢的声浪之中,根本无法引起两人注意。两人激情似火,仍然熊熊燃烧着,没完没了,大有天长地久之势。
不只是木子禾在干,钱惠云也在干,不甘心充当一个被动者。她也在较劲,也在挺着、扭着、晃着、摆着,像一条刚离水的放到桌上的鱼,那么活跃,那么生动,那么充满生机。她的呻吟与叫声更是锦上添花,给快乐加上催化剂。木子禾听了满意,她自己也非常满足。
她叫得嗓子都要沙哑了。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哪管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呢?反正这栋楼的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