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家佣连连点头,处理完这些事情以后,暂且下去。
岑凤华又看向阮司南:“司南,你听我的话,今天的事,只有你知道,我知道,刚刚的人知道,其他的人,都不能说。”
阮司南没有回答,只是低垂着眼睑,在笑。
笑得有点凉薄。
岑凤华被他的笑容所感染,眼圈不知怎么就红了:“司南,只要你想得到她,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会让你得到。”
说完这句话后,她也没再等阮司南的回答。
转身离开。
……
岑凤华走到客厅里,阮万清正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喝着酒,看到她来,连眼神也不放在她的身上。
岑凤华走到他的旁边,坐下,说:“我刚才去确定过了,司南和欣媛他们两个人,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阮万清杯中的酒,不免用力地一晃。
他的指尖微颤,将酒杯放回茶几上,终于抬起眼睛,看向他的母亲:“我是希望两个孩子,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去发生,而不是像今天这种情况。”
岑凤华的嘴唇抖了抖,说:“你明知道,他们两个人,永远不可能自愿发生那种事。既然不会自愿,那么他们两个人,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只要沈欣媛走了,就真的不会回来了。到时候,司南他的命怎么办?我承诺过,只要她做了我们阮家的人,我会渐渐对她好。”
阮万清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现在心里很乱,很有可能,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做出劝说沈黛,让沈欣媛到他们阮家的举动。
阮万清说:“这不一样!”
岑凤华看着他:“这怎么不一样了?”
岑凤华:“当初,是你想要让欣媛来我们阮家,那时候我不同意。你怎么劝说我的?你说,这是为了司南好。”
岑凤华笑了一下:“我现在发现了,确实是为了司南好,让她过来,司南就开心。如果她以后真的怀了司南的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会不会,对司南产生感情?”
“毕竟女人,都容易对男人日久生情。”
阮万清忍不住指责她:“你这是歪理邪说。这种做法,和被拐卖的那些女人,嫁给不爱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吗?”
岑凤华突然怒说道:“司南和那些人不一样!”
她说话的力气,用得过猛,身体一震一震的,陷入悲痛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司南和那些人不一样,他本来,他本来应该有一个更美好的人生,他本来,可以用他的双腿描绘、丈量这个世界。”
“如果没有出那件事,他会去国外深造,他可以学成归来,在商界里面,成为精英人物,叱咤风云。”
“可是如今呢,他过得是什么日子?”
“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我有时候,真的想,要是这么痛苦的话,不如带着他一起,我们奶孙两个人一起死了算了!”
怕是岑凤华的负能量,已经积压到一定的阶段。
阮万清真的怕他的母亲,会做出什么无力挽回的事情来。
连忙缓和了语气和神色,和她好言说道:“妈,你要多想想,这个世界上,不完全是悲剧的事,我一直让司南看清楚,想要他学会生活的美好。所有的人,不都是过得幸福的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楚,有每个人的业障。如何学会度过难关,才是我们毕生要学会的事情。”
“如果总是这样,遇到困难就停滞不前,这样的人生,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岑凤华忍不住泪流:“你说的轻巧,没了双腿的人,不是你,是司南啊!”
阮万清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么偏心的理论,他第一次从她的口中听到。
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了,岑凤华逐渐低下头,含着泪说:“谁希望自己的家庭,会遇到这种灾难?”
阮万清重复以前和她说过的话:“妈,你别忘了,当初救人的决定,是司南自己做的。既然敢做,他就得承担相应的风险。就应该想到,这之后会出现的任何状况。”
“如果没有这个胆量去承担,一开始,不如做懦夫好了,就不要去救!”
“这就和做投资一样,任何事,它都有风险。一旦做错了一个决定,很有可能满盘皆输。”
“我们家险些破产,这种事,你不会比我更不了解。别糊涂了!”
岑凤华也想不到,她的儿子会做出这么冷酷的言论,看着他,忍不住指责。
“你还是他的亲生父亲吗?你现在说这种话?这么置身度外,这么冷血。所以,当年歆雅走了以后,你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去娶沈黛,是不是?”
阮万清开始爆发:“你还要我怎么样?我每天都要去处理公司的事务,回来还要照顾司南的感受。和沈黛离婚后,我就没有再娶了,就是为了照顾他的心情,就是怕他再胡思乱想!”
“腿已经没了,每天这么自怨自艾,有意思吗?我看着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