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过程——这时,尚是青涩少年的他并没想得这么深,只是很喜欢看到这个小孤儿害怕他的样子。
然而,往常戳一下就害怕得要命的程念此时却神色平静,听完他的话,兴致勃勃的向他求证:“这里没其他人看见吗?我的意思是,没有监控?”
现代科技,原身也了解得很少。
“对,没人会看见,隔音也很好。”
小东西还在虚张声势,就算有监控又怎么样?
奶奶说了,他对她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那真是太好了。”
程念微笑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达成共识.j
☆、004
妖有百样,脾性也不同。
不巧,应鳞是出了名的记仇,自尊心极高,而且很有耐心。她可以主动不要脸,但别人敢蹬鼻子上脸,她不掘地三尺把人埋进去,都算是给面子,网开一面了。
原身的命格和陈家纠缠极深,贸然用杀人的方法屠了陈家,可能会引起天道的反噬。程念只能徐徐图之。
这倒没什么,在喜欢慢慢折磨猎物上面,她和陈胜瑾不相伯仲。
只不过,应鳞从不欺凌无害弱小,专挑作恶多端的坏人下手。
看见程念微笑起来,陈胜瑾心里腾地升起一阵不爽,箭步踏前将她推至墙上,一手撑着墙面,居高临下的迫视她:“你笑什么?”
陈胜瑾五官英俊,深眼窝挺鼻梁,窗外的晨光洒进来,又为他镀了一圈金边,这动作由他做来,霸道得撩人——可是不撩妖。他乍然靠近,清爽好闻的气味袭来,同时装了个逼,程念早上吃得不香,被他一靠近来,胃气上涌,抬手掩嘴别开脸:“你离我远点,我想吐。”
“……”
陈胜瑾脸色瞬变。
“你身上人渣味太重,熏到我了。”
话音刚落,他正想动手,程念却似乎早有所料,一个矮身从他腋下钻到背后,踩着小型书柜往上一跳,两脚从后箝住他的双肩,利用体重从冲力将他摁向地下,他摔了个结实,用他做肉垫的程念连根毫毛都没伤着。
在体格相近的情况下,近身战看决心,看狠劲,剩下的才是看技术。
如果不抱着必胜的决心,一开始就不应该动手。
程念知道自己使用的始终是人身,不是能抗能输出的大妖本妖,何况是个小姑娘,要是被制住,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只能开眼或者动用妖力了。
“啊……”
陈胜瑾痛呼出声,这一摔,摔得他眼冒金星,站都站不起来。
“你也太菜了吧,”大妖在现代词汇上,别的不说,嘲讽骂人的话学得那叫一个快,程念将没反应过来的他像煎蛋翻面一样翻过来,倒扣双手,坐到他背上:“被女孩子两下打趴,羞不羞愧,丢不丢人?”
说得猛,其实她也虚,只是仗着业务熟练,先是给予重击,被打懵的对方就会在懵逼中失去最好的反扑时机,而挨打的一方就只能乖乖听她放嘴炮了。
陈胜瑾忍住剧痛,想挣扎,却发现这贱人明明不重,施力点却在很微妙的地方,让他有种无处使力的感觉:“你给我下来!”
“我不~”
程念的尾音微微上勾。
她转了个方向,面对着陈胜瑾的头部位置,接着将他的脸转过来一侧,让二人的视线能够对上。方才骄傲跋扈得像孔雀,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nuè_liàn情深男主角的小少爷,现在只能被她摁在地上,气愤地用眼神给她挠痒痒……
诶,别说,还挺开心的!
程念眼睛一弯,愣是用原身这张乖巧温顺的脸笑出了贱得引起不适的程度。
她指尖在陈胜瑾右脸颊上戳了两下,跟逗小猫小狗似的,在他想要开口骂人的同时,接甩两巴掌把他掴得差点咬到舌头,满眼的不敢置信不可思议。程念诧异:“你怎么好像很惊讶的样子?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整天欺负人,那被人搞回来也很正常啊,都是你该的,受着吧。”
陈胜瑾从来没想过这个孤儿敢反抗。
他张口就是:“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难道还要我供着你?程念,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不要脸!”
养恩重于山,但人口贩卖,买家跟卖家同罪,程念不会像原身那么善良柔软,何况陈老太太买她回来,打的是她身体的主意,欺负孤女,实属卑劣行为:“我不要脸?那你又是什么东西,你半夜爬我的床,爬妹妹的床,亲生的领养的你都爬,你生熟不忌,荤素搭配还挺厉害,是谁不要脸,嗯?”
始终还是在校学生,而且念的学校好,目光所见的家庭条件都不错,很少污言秽语,在这真刀真枪互呛的关键时刻,陈胜瑾词穷了。
他听过的骂人话,大多出自陈老太太口中,所以以后对着原身发泄恶意时,说出来的封建糟粕思维一套又一套,将原身唬住了,以为被买下来养大的恩情,要用一辈子的忍气吞声去偿还。
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