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他的兴庆府百姓就更多了,和一些商贩还很熟悉呢。
现在只要江星星表现出对什么东西好奇的样子,身后的管家二话不说,就买下来,一幅财大气粗,江家不缺钱的傻样。
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这人傻钱多的家伙,就是个冤大头,准备上前宰肥羊呢。
好在看见周围那二十号下人,也就把占便宜的心思都歇下了。
“咱家大少爷看中的东西,都买回家,咱家好不容易刚刚寻回的宝贝,怎么能亏待了?”福叔边掏出荷包的银钱,边冲着街边的摊主说。
不一会儿,身后的下人身上就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袱,走路十分不方便,速度有些跟不上了。
管家一看,气不打一处来,对身后的人说:“都是猪脑子吗?让人送回去,你们的主要任务是保护大人和少爷,你,回府去取银钱来,少爷第一次出来,怎么能占别人便宜?”
江绯白看星星在他怀里的高兴劲儿,猜测这孩子平日里应该家人管的严格,很少带出来。
同时也更想不通了,看星星的举止,绝对是下心思教养过得,说明他的家人是真的很疼爱他,但是为什么这么随意就寄养在这偏远之地?
江绯白低头看了看兴奋地想把整条街搬回家的星星,摇摇头不想了,既然萧将军说这不是目前的他能知道的,他就配合他把事情坐实就是了。
反正自己爱往家里捡孩子在兴庆府已经出名了,到现在还有人试探性的把养不活的孩子再说,这小子看着还挺讨喜的,自己的孩子再有五个月也该生了,到时候不管男女,有个哥哥陪着长大也挺好。
想到这里,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手摸摸星星白嫩嫩的小脸,诱哄的说:“星星啊,叫声爹爹听听。”
星星看着江绯白的笑的温柔,让他不由自主想亲近,他眨了眨自己和江绯白极为相似的丹凤眼,忽然就咧开嘴笑了,大声的叫道:“爹爹。”
好像是觉得这个称呼很好玩一样,奶声奶气的喊出第一声后,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一连串就叫出来了:“爹爹,爹爹,爹爹。”一声比一声高亢。
江绯白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容易就认了自己这个爹爹,按理说两岁的小孩子就算不记人,但是爹这么亲密的人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有片刻的愣神。
江绯白哪里知道,星星打出生开始,生命中就没有“爹爹”这种称呼,打从他一岁开始,爷爷就把他养在别人家,也没有见过几次爹爹,现在又被萧将军一路带回北疆。
不管怎样,还真没人胆大到直接让小家伙叫自己“爹爹,”也就江绯白捡孩子捡习惯了,浑不在意孩子叫自己什么,才这么容易接受。
不管放在哪家,都不可能是他们两人的反应,要说也算是误打误撞,双方都省了不少事。
这下子,街边和江绯白相熟的人都激动了,难道说今天一大早那个震惊人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江大人在他们心里,那可是一心为民的好官,在加上时代观念所至,有一个私生子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稀疏平常。
“大人,今早听闻您找回失散的孩子,原来竟是真的,这拨浪鼓也不要银钱,就送给小公子当见面礼,望您不要嫌弃。”卖拨浪鼓小贩诚恳的说。
星星拿着拨浪鼓摇来晃去的,很开心,江绯白就点头致谢,星星也有礼貌的说:“谢谢叔叔。”
管家在后面一一付了银子,“大人吩咐过,在街上不能占百姓的一丁点便宜,谁也不行,咱家大人今天高兴,你就拿着吧,心意大人和少爷心领了。”
一路走来,江绯白见星星有些累了,忽然把孩子一抬手,就驾到自己脖子上,周围人一片惊呼,星星也瞬间来了精神。
要说江绯白也是男人当久了,平日里虽然对家人很细心,但是早就自然而然的有了男人带孩子粗糙的一面,要是女人,哪个会把孩子往脖子上架。
再说这时代,也没有当爹的把儿子宠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孩子往自己脖子上架的习惯。
不管别人怎样,星星是开心极了的,眼前豁然开朗,视线顿时变得不一样,兴奋地用两手扶着江绯白的脑袋。
江绯白感觉这皮孩子要扯自己的耳朵,赶忙用两手把人扶住,星星有了安全感,试探的松开一只手。
冲着福叔挥挥手:“福叔,福叔。”
管家是既激动于小少爷的聪慧,听人叫过几次就记住了,也尴尬在按理说,这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