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龙虎纹玉佩,这不过是隐世家族为了不让世人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寻找隐世家族上,利用人性的贪婪,编出来的一个谎言而已。
但是这世上却是真实的存着这一样东西,却是要比宝藏还要的珍贵。
因为只要找齐这些东西,就可以让人得到一次重生的机会!
对于他来说,这可远比那些所谓的宝藏还要的吸引人。
如果他找齐那些东西,他的鸢尾就可以回来了。
不管真假,他都想试一试!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一直接管清茗水榭,并没有将清茗水榭毁灭的缘故!
然而那些东西只有隐世家族的人才有,所以他要找到隐世家族的人,进到隐世家族!
慕瑾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起,然后随之走到床旁,将放在枕头下以卫鸢尾为原型雕刻的木雕拿出来。
那雕刻的栩栩如生,十分传神的木雕,被慕瑾轻柔的拿在手中。
慕瑾漾起嘴角温柔的笑意,整个眉眼之中满是宠溺:“鸢尾,如果这世上真的能有让你重生的东西,我一定会找到,然后让你重新站在我面前!”
皇宫内院,卧床休息三天的慕止从早朝中下来之后,脸上本就不好看,然而这时候夜的禀报更是让慕止怒不可遏。
“你跟着那个女人出去之后,就不知不觉得昏睡过去了?”慕止简直不敢相信夜所说的话。
“是,等属下醒来去找她的时候,她正坐在一家茶馆里喝茶,接着,我们就回了宫,在这个期间,她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属下完全不知道!”夜还真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他跟在她后面,跟着跟着,就觉得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昏沉的状态,接着就没有了意识。
这肯定是卫鸢尾给他下药了,但是他却是完全不知道卫鸢尾如何给他下药。
慕止妖邪的眸光,满是逼人的冷漠,抬手便想要将面前的桌子拍碎,然而一想到自己如果用内力会将体内的毒激发出来以后,便又生生的忍下来了。
但是幸好,他还准备了后招。
这个女人是聪明,可是别忘了这整个南岳国都是他的人,她以为将夜用药迷晕了之后就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福禄!”慕止将手掌慢慢的收起,然后叫道。
福禄立刻推门走了进来,即便慕止还没有开口问,但是福禄却已经知道慕止想问的是什么。
“禀皇上,守候在江南院附近的探子看到一个人在院外徘徊,随后就被清茗水榭的人带了进去,而这个人就是那位姑娘!”福禄说完,便抬头看向皇上的表情。
“那个女人和清茗水榭的人有关系?”不过仔细想来,烟雨庄就是之前天煞阁设立的分庄,她本就是天煞阁的人,这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但是既然她是为了自己的私事才进宫的,按道理她不应该让清茗水榭少主的人知道的。
“如果没有关系的话,奴才想,那个女人应该不可能活着走出来的!”福禄回答道。
慕止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只手的五根手指时不时的紧握,舒缓,好似在做着什么重大决定一般。
“皇上,您说这个女人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来皇宫找什么所谓的信物的,而真正的目的是要给皇上下毒!”福禄做着大胆的猜测:“清茗水榭的作风不是一向如此?”
慕止的眸光越发的狠历起来,最后冷冷的说:“今晚,朕就要去江南院一趟,记着到时候将那个女人给带上!”
清茗水榭在行事上虽然已经没有前几年那么阴狠卑鄙了,但是阴的手段却还是会用。
这清茗水榭的少主是有多么的不自信,以为他会在南岳国给他下圈套,所以就先派一个人过来,先给他下毒。
这样到时候也有了对峙的砝码。
他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去招惹清茗水榭,而是十分诚心的想要跟清茗水榭做一笔生意,然而清茗水榭的少主却是主动来招惹他了。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福禄弯下腰,点了点头说道。
“苏儿起床了!”弄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而床上的苏儿却是睡得十分的香甜,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翻了一个身,直接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给捂起来了。
弄个叫了半天,见里面没反应,便直接推门而入。
看到捂着被子的苏儿,不由的将被子掀开:“苏儿,主子已经在外面等你了,你不想游湖,去京城玉器店玩吗?”
苏儿听到这句话,一下就将盖在脸上的被子给掀开了。
游湖,对,游湖,她昨晚还正在想着怎么才能看到少主的左臂呢。
现在不就有一个正大光明的机会了吗?
他衣服要是湿了,那肯定要换衣服啊,那她到时候不就可以看到了?
苏儿动作十分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顶着一头鸟窝头就直朝门外奔去。
她在想,到底是想办法让少主掉水里,还是自己掉水里让少主来救呢?
很明显,还是第二种比较靠谱一些。
一艘漂亮的画舫在风景秀丽的湖中行驶着,夏季的风混合着湖水的清凉,吹在脸上,十分的凉爽舒服。
“少主,外面的风景那么美,你不出来看看嘛?”苏儿蹲在画舫的桥头上,对着里面的慕瑾喊道。
“里面也能看得到!”里面慕瑾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怎么办啊?这少主都不从画舫中出来,她就是想趁他不注意将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