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许久没喝到肖阳准备的牛奶,冯朗喝完牛奶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睡得却不是很安稳,上一世倒在血泊里的肖阳在梦境中反复出现,冯朗一遍又一遍的感受着撕心裂肺,直到从梦中挣扎出来。
出了一身汗,浑身都粘糊糊的不舒服,口干舌燥,冯朗不自觉哼了一声,睡得很累。
刚睁眼就对上肖阳年轻的脸庞,冯朗先是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你怎幺在这里?”
肖阳笑了一下,“做噩梦了?”
梦里残破不堪的脸和眼前年轻活力的脸重叠,冯朗发现自己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肖阳挑了下左侧眉毛,语气肯定,“看来是梦见我了。”
冯朗有那幺一秒的惊愕,但马上清醒过来,“你不是噩梦。”
“被你害死的我才是噩梦。”肖阳悠悠道。
冯朗惊愕地望着肖阳。
“看来我猜对了,你也重生了,”肖阳盯着冯朗的脸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老天真是有眼。”
暖黄色的夜灯映照在肖阳的脸上,那上面是冯朗从未见过的陌生表情,恨意明显得让冯朗心惊。
冯朗下床,刚起身,就一阵晕眩,身上使不出什幺力气。
冯朗马上联想到睡前那杯牛奶,他没去看站在床边的肖阳,而是不动声色重新坐回床上。
“你想怎样?”冯朗开口,语气很冷。
肖阳笑了笑,“你说呢?”
“你想报复我?”冯朗的手悄悄伸向枕下。
他从会使枪的第一天就习惯放一把手枪在枕头下面,每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取走手枪,从未忘记过。
因此每天早上来整理房间的肖阳从不知道冯朗枕枪而眠。
肖阳嘴角勾出嘲弄的弧度,“操你!”
冯朗还没摸到枪,手就停了下来。
冯朗在心里自嘲,他去摸枪干什幺?不是已经决定跪在肖阳脚边了吗?就算肖阳也是重生,就算肖阳已经恨上自己,只要他能成为肖阳离不开的性奴,那肖阳就不会轻易放手。
冯朗清楚记得上一世,肖阳换所谓“男朋友”的速度。
如果冯朗没猜错,那些“男朋友”都是肖阳的性奴。
冯朗抬头看向肖阳,挑衅道,“你操得动就来!”说话间还刻意分开双腿。
肖阳拳头攥得发白,指甲深深扣进肉里,掌心破裂流血,可他却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肖阳还记得上一世,那一次次屈辱的xìng_jiāo,被迫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被上的滋味。
他的胃猛地紧缩,恶心、想呕。
血滴顺着肖阳的指缝滴在地上,房间内一片静谧,只有呼吸声,血滴滴在地上的声音凸显。
冯朗顺着声音望去,借着微弱的灯光,他辨别出那是血迹。
冯朗这才抬头看向肖阳,发现肖阳脸色白得像纸。
冯朗慌了,伸手想把肖阳拉到自己身边,“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肖阳突然伸手狠狠攥住冯朗的下巴,“你还在乎我受伤?还他妈装?!”
冯朗被迫仰头,有些气闷,却硬生生压抑住自己反抗的yù_wàng。
就算被下了药,没有武器,肖阳也不是他冯朗的对手。
肖阳松开冯朗的下巴,动作粗暴地扯下冯朗的睡裤,露出即使没勃起也相当可观的yīn_jīng。
肖阳知道冯朗为了舒服,睡觉时裸着上身,只穿睡裤,倒是省了很多事儿。
接着,肖阳将冯朗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用绳子捆得很紧。
“用不着捆。”不会反抗。
后一句冯朗是在心里说的。
肖阳的手拍了拍冯朗的脸,“你这幺狡猾,我还真怕那药制不住你!”
肖阳又拿出绳子,仔细将冯朗每条腿的大腿和小腿紧紧捆在一起,直到确认冯朗两条腿分毫挣脱不开,将两条腿狠狠压向冯朗的胸前,左右两腿膝盖处各余了一截绳子,肖阳将两根绳子分别系在床头,使冯朗下身大张,摆出了一个yín_dàng诱人的姿势。
肖阳在上一世就接触过捆绑,技术还很不错。
冯朗狠狠咬着后槽牙,胸腔剧烈起伏,情绪激动,低吼道,“放开我!”
话是这幺说,可在捆绑过程中,冯朗却没有分毫反抗挣扎。
身为炎帮少主,冯朗几时被人如此对待,就算他心里已经决定这一世在肖阳面前,要低到尘埃,可他仍是无法忍受被捆成一坨腊肉。
“怎幺可能放开你?还没操你呢?”肖阳冷笑道。
冯朗感觉到有东西抵在自己后穴处,不顾手脚都被捆住,剧烈挣扎。
“放松,一颗跳蛋而已,”肖阳将跳蛋拿到冯朗眼前,“还是说你嫌这玩意不够大,想吃更大的?”
那是一枚两指宽,不到一指长的粉红色小跳蛋。
跳蛋的颜色和肖阳的语气一样,仿佛都在嘲讽冯朗眼下任人鱼肉的处境。
冯朗胸腔起伏,心里无比抗拒近在眼前的那个小玩意,忍无可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恶狠狠的字,“你敢?”
肖阳挑起一边的眉毛看向冯朗,故意曲解冯朗的意思,“我干?别急啊,我是要干你,但少主您那地儿太紧了,我怕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