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聪明的贱狗!这么快就把主人的鞋找到了。”
丁水妹很开心的笑着说道,“好吧,我看该给你点奖励,那你就舔舔我的脚吧!”
听到这话张寒柏似乎很激动,迫不及待的把嘴贴在了她的脚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看看你这只贱狗,嘴有多馋。”
丁水妹看着老公轻蔑的说,“你可要仔细舔呀,我今晚可不想再洗脚了,你一定要给我舔干净。”
“请放心吧,女王。”
因为嘴里含着她的脚趾,所以张寒柏回答得很含糊。
“你知道吗?我今天遇到一个小伙子,好帅啊!那jī_bā快有你两倍大了!”
丁水妹脑海里出现小雄那根jī_bā,向往地说,“真想被他肏一下啊!”
张寒柏舔舐脚趾的唇舌停了一下,感到自己的jī_bā在一跳一跳的。
丁水妹当然不能告诉老公自己实际上已经被小雄肏了,再懦弱的老公也不喜欢戴绿帽子啊!这点道理丁水妹还是知道的。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没穿内裤吧?”
丁水妹用脚趾勾着老公的舌头,“就是被那个小伙子给要去了!他非要我的内裤作个纪念!”
这话听在张寒柏的耳朵里,他一点也不相信,在他的心里,他非常相信老婆,虽然那次老婆为了他升职去陪团长睡了一晚上,但那是为了他,所以他从不怀疑老婆对他的好。
丁水妹低头看着老公,她知道自己在老公心目中是女神,什么都肯为自己作,但是老公现在的模样真的不是她喜欢的,她有些厌烦了和老公作这样的游戏。
她叹了口气说:“老公啊!来肏我吧!我今晚兴致非常高!”
张寒柏站了起来,将内裤脱掉,他的jī_bā勃起到最硬的时候不过十二三厘米,这点令丁水妹很懊丧。
张寒柏将jī_bā插进老婆的屄腔中,嘴里哼哼唧唧地快速chōu_chā着。
丁水妹摇了摇头,这根jī_bā跟小雄那根jī_bā插到屄里相比就好似掉进一颗枣一般,以前没被小雄插过的时候,被老公这么肏也能有反应,甚至有时候也会有高潮,但是今天却……
唉!老公这样已经chōu_chā了七八分钟了,怎么还是没感觉呢?丁水妹沮丧地摇着头,随即看到老公殷切的目光,她不得不作出一种享受的样子,嘴里应付差事般地呻吟起来……
当老公shè_jīng后,丁水妹不管不顾地丢下他,钻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睡觉的时候,丁水妹没让老公上她的床,将老公撵到隔壁的房间睡去了,她仔细地检讨了一下自己以往的生活,觉得自己嫁给张寒柏真是亏了啊。
丁水妹的家世很不一般,她有一个非常强势的爷爷,她爷爷是个解放战争时期的战斗英雄,丁水妹很小的时候,她爷爷就在天门市当市长,掌管着全市的城市建设还有人事,据说实际权力比市委书记都大。那时候他简直是呼风唤雨,每天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爷爷把丁水妹的爸爸安排到一个效益很好建筑公司,她爸爸其实是个花花公子,整日的游手好闲,吃喝玩乐,尤其是泡妞,简直都到了无耻的地步。看到有姿色的女青年,就开始打听来历,即而纠缠,直至到手上床。
他们这些子弟甚至互相攀比,看谁的妞最漂亮,看谁最短时间把个少女弄上床。
丁水妹十四岁的时候曾经发现了爸爸藏的一个小匣子,里面有九张白手帕,上面都有着斑斑血迹,由于时间比较长,都成了暗红色,让人吃惊的是,手帕上还有记录,写着女人的名字,年龄和kāi_bāo的日期,丁水妹那时已经知道kāi_bāo的意思,就是占有少女的第一次。
丁水妹当时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定是爸爸曾经占有过这些少女的chù_nǚ之身,而且变态的是他竟然都用手帕把女孩子第一次的落红印下来作为纪念,丁水妹当时怕的全身发抖,初知男女事情的她后来一直都想象着爸爸占有这些女孩子的情景,常常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那些手帕中倒数第三张手帕上写着:林柔,kāi_bāo于某年某月某日。
林柔就是丁水妹的妈妈。虽然爸妈从来没有跟丁水妹讲起过他们恋爱结婚的事情,但是他们的事迹在当时是轰动的,丁水妹也逐渐知道了大概……
妈妈绝对是当时最耀眼的明星,不但脸蛋清醇迷人,身材更是修长性感,她上学时就被天门市的剧团看中,开始上台表演,不但舞姿曼妙而且歌声也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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