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谦全身一颤,蛮横霸道地捉住闻人笑的舌头,含在嘴里用力吸了好几下。
“别呀,”闻人笑挣扎着道,“你,你先把衣裳穿上。”
这样实在是太羞耻了。
严谦上了头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双眼充血,不管不顾地摁着亲。闻人笑实在没力气了也只好放弃抵抗,放软了身子闭着眼由他去。
可严谦见她这样乖巧反而皱了眉,变本加厉地在她口中闹腾。闻人笑简直要疯,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瞪他:“别再来了。”
“别不理我,”严谦带着潮红的脸上竟露出几分委屈,“我还想亲。”
闻人笑心头一软,抬手轻轻搭在他赤裸的腰上,抬头碰了碰他的唇:“你不要总是那么凶。”
严谦眼睛一亮,再埋下头,动作果然变得温馨又轻柔,闻人笑便也没什么意见,乖巧地躺在他身下。她没有发现的是,严谦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忍耐而紧紧绷起甚至轻轻颤抖,像一只饿了十几日还不得不压抑凶性的大狗。
过了许久,闻人笑被亲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身上一沉。她睁眼一看,严谦已经闭着眼睡了过去,身子却还霸道地压在她身上。
闻人笑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惊讶又委屈。他竟然在亲她的时候睡着了。
转念想到他快马加鞭赶回来一定累极了,闻人笑又有些心疼,伸手轻轻推他让他在床上躺平,然后下了床替他除去鞋袜。
她站在床边低头凝视熟睡的严谦,后者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消散的潮红,赤裸的身上还有些淡淡的淤青和一道道陈年的旧伤。
目光落在从不曾仔细看过的断臂处,闻人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那里愈合的很好,很平整,可就是这样的平整显得格外残酷。
闻人笑轻轻叹了口气,从另一侧爬上床躺下,小心翼翼地凑到严谦身边躺进他怀里,给自己和他拉好被子盖上,然后抱住他的腰闭上眼。
睡在严谦怀里的感觉实在太过踏实,没过多久闻人笑的呼吸就逐渐平缓。
严谦猛地睁开眼,眼中不见丝毫睡意。他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小姑娘,眸光深黯如墨,翻滚着意味不明的浪潮。
他小心地将闻人笑又朝自己搂搂,一声轻不可闻的呢喃消失在喉间:“怎么总是这么傻。”
*
第二天早上,闻人笑刚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小麦色的肌肤,她红着脸一抬眸,就对上了严谦狭长漆黑的眼。
“你已经醒啦。”
“嗯,”严谦的声音微哑,目光落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早,再睡会儿。”
他也知道昨天一顿折腾,闻人笑睡得比平时晚了些。
闻人笑嘟着唇指责他:“你就不能把衣裳穿好吗。”
严谦不置可否,伸手捏住闻人笑的下巴,微眯着眸打量她的唇:“不想睡了?”
“嗯,”闻人笑没多想,下意识点了点头道,“早点起……唔唔唔!”
严谦毫不犹豫地覆上了窥探已久的唇,胡乱地舔咬。闻人笑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真的好困,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她本以为又是一通没完没了的折腾,谁知道没过多久,严谦突然放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匆忙交代道:“睡醒来找我。”
闻人笑点头应下,严谦就翻身下了床,胡乱套好衣裳,从窗户翻了出去。闻人笑没多想,幸福地闭上眼抱住还留着严谦体温的被子,重新沉入梦乡。
*
这天闻人笑与严谦哪里也没去,两个人粘粘乎乎地在一起说话,一天似乎就这样过去了。严谦走之前,闻人笑缠了他许久,东问问西问问也没问出他是如何受的伤,只好不甘心地作罢。
闻人笑搂着严谦的脖子,用脸颊贴他的脸,闷闷道:“我舍不得你。”
小姑娘粘人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严谦的一颗心都软的稀巴烂。
他俯身将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信。”
闻人笑怔了怔,咬着下唇笑起来:“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严谦不说话,就那样紧紧盯着她,眸中满是期盼和爱意。
“好吧好吧,”闻人笑被他看的脸越来越热,心里却一阵柔软,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左脸,见严谦不为所动,又亲了亲他的右脸。
严谦扯了扯嘴角,“你糊弄谁呢。”
闻人笑笑嘻嘻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好啦,你走吧,路上小心。”
严谦哪里能满足于这样一个说不上亲吻的亲吻,眯着眼睛朝她的唇亲过去。
闻人笑早有预料,及时地偏头一躲,他滚烫的唇就落在她的耳边。
眼看着闻人笑得意地笑起来,严谦也不以为意,顺势在她脖子上舔了几下,“甜的。”
闻人笑一向对这样大只、会撒娇、会舔人的动物没有抵抗力,伸手抱住他,欢喜道:“我的大狗狗。”
严谦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半晌才道:“什么时候让我吃肉?”
“啊,”闻人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什么。”
“没什么,”严谦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目光幽深又危险,“养大就可以吃了。”
*
第二天一早,闻人笑便让人给汝阳侯府送去了口信,问四小姐和六小姐是否有空出来玩。
那边很快就传来回信,说四小姐不得闲,但六小姐很愿意出来一见。
来回几趟也快到了午膳的时间,闻人笑点点头道:“那就告诉六表姐,在太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