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媚小啜了口茶水,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做主给你安个姓吧,怎样?」
「你给我吃好吃的,你是好人,那我就听好人的。」小女娃点头。
「你不妨随那位老爷爷姓傅,他是傅伯,王府内的一位老仆。」周秋媚说道,
接着又说:「傅五…这名字听着不太好…不如从我的名字里取一个给你…」
「傅伍秋,从今以后你便叫傅伍秋。」周秋媚稍加思索,便定下了小女娃的
姓名。
傅伍秋,从此以后便留在了幽王府。
然而,周秋媚并不是养她吃闲饭的,因为周秋媚一开始就看中了傅伍秋的天
生神力,因此便让傅伍秋学习武艺。
而令人惊讶的是…
傅伍秋这丫头…
真是快料子…
又过去了两年,此时管浊瑜已经十六岁,傅伍秋却只有八岁,而周秋媚的女
儿周韵,却是满了十岁。
周韵也是学武的奇才,周秋媚便干脆让管浊瑜,周韵,傅伍秋这三人经常一
起练习武艺,这些时日下来,三人的武艺都有长进。
于是,又过了一年,周秋媚正式将傅伍秋收纳进鸩锐。
至此之后,傅伍秋的武艺便得到了周秋媚的亲自指点。
至于管浊瑜,她在十五岁那年起便得到了周秋媚的武艺传授,但仍然和周韵
没法比,毕竟是亲女儿;周韵自打一开始习武,就是由周秋媚手把手的教导指点,
因此自然是进步神速。
对于这一切老仆也是看在眼里,年老又膝下无子,他便将傅伍秋当成了孙女,
每当傅伍秋练武连累了,或是与管浊瑜切磋打的精疲力尽时,老仆就会用自己那
干瘦的双手做一只糖人给傅伍秋。
傅伍秋也很喜欢这个老爷爷,也将老仆当做爷爷一般孝敬,每当练武之后的
闲暇时间傅伍秋就会上街去买点老仆喜爱的东西。
小姑娘个子一天天长大,小姑娘也愈发的水灵,但老仆却越来越苍老,背影
也愈发佝偻。
…………………
「那后来呢?」周云听入了迷,问道。
管浊瑜说了半天,也口渴了,咽了口吐沫接着说道:「后来傅伯年事已高,
在少主从冰封中醒来的前一年就去世了,是寿终正寝,傅伯没有子嗣,是蛮丫头
披麻戴孝抬的棺材送他入土。」
「这样啊…」
周云总算是了解了傅伍秋的身世,这小家伙突然间对自己抢了傅伍秋的糖人
这一事感到愧疚。
这时,傅伍秋回来了,她手上端着几样饭菜:「少主,饭都做好了!」
…………
当天下午
「真无聊…」周云走在大街上,傅伍秋和管浊瑜在身后跟着,百般无聊。
娘亲确实是生气了,好不容易让娘亲同意自己上街玩,结果娘亲却说不许靠
近威王府五百步之内,这真是叫周云沮丧万分。
「你这碍事的!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让我离开吗!?」周云气呼呼地看着管
浊瑜,问道。
管浊瑜则是一副很无奈的表情,陪笑着说:「少主子,奴也是没法子啊,幽
王大人下的死命令,不准你走进威王府五百步之内,否则的话就算是生拉硬拽也
要把你拖回府」
「可恶!你之前还说无论我说什么都照做的!」周云指着管浊瑜的鼻子骂了
起来。
管浊瑜被一个小孩子指着鼻子骂,放在平时早就发火了,可此时却是一脸谄
媚的赔笑说道:「少主子莫要动怒,您这身子要是气坏了,奴可是担当不起。」
「那还用你说!」周云生气说道。
无奈,周云便和管浊瑜在这条街道上转悠了起来,打发打发时间。
此时的幽王府内,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毕竟皇帝的八十大寿盛典已经在
筹办了;诸多王侯此时正汇集于京城,而作为最先到达的一批,周秋媚身为幽王
自然是要尽到作为臣下的礼数,至少在明面上是如此。
周韵身为幽王的长女,最近这些天一直代表周秋媚去王公贵族家中登门造访,
还要负责准备进贡给皇帝的贡品,忙的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使唤。
周秋媚也没悠闲着,虽然贵为幽王手下有极多的仆人负责打理细节,但一些
主要的事情还是要由她拍板决定的;从今天中午到现在,周秋媚只是在后院里稍
作歇息了片刻,现在还在大殿里忙活着呢。
也就只有周云和管浊瑜以及傅伍秋这三人能有时间到大街上游玩。
玩着玩着,周云突然停下脚步,对傅伍秋说道:「对了,本少主有点口渴,
你回府去给我拿瓶甜醴。」
「少主,那边不是有卖酸梅汁么?我去给你买来便是。」傅伍秋指着只隔了
二十步而已的铺子,说道。
「我不管,我就要喝王府里的甜醴,你赶紧回去给我拿!」周云突然使性子,
偏要傅伍秋跑一大圈路给他那甜醴。
傅伍秋没办法,只好应允,急忙忙地赶回王府。
支开了傅伍秋,周云对管浊瑜勾了勾手指头。
管浊瑜会意地凑过头。
…………
「这少主真是的,喝什么甜醴啊,旁边不就有卖酸梅汁的么,一点都不懂事,
幽王那么漂亮那么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