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可知威王病死之事?」
李玉君问道。
周秋媚点了点头:「当然,此时早已传遍大燕,就连陛下也降下圣旨哀悼,
我又岂会不知?」
「世人都说,我李玉君与威王并无夫妻之情,幽王以为如何?」
李玉君又问。
周秋媚没有立即回话,而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这是何意?」
李玉君澹澹一笑,端起瓷器茶杯,小品一口,待到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时,
方才开口:「世人所说,并非虚言。」
「我十六岁就嫁给威王做妾,至今已有三年,而威王并非看上我的美貌,而
是看上我家中的金钱。」
「我父亲乃李氏商会之,其产业遍布大梁,甚至在丝路,西域都有分号,
赌场、妓院、钱庄、盐商、粮商、水陆货运、皆有产业,乃大燕七商之首。」
「我十五岁那年,家父死于绝症,而其膝下无子,便选我做新任家,可谁
知,家父的兄却因我是女儿身为由,称我不得继承家业,串通商会元老罢免了
我的家之位。」
「之后,他们又将我作为筹码与威王联姻,换取在朝堂中的支持!我就这样
像个货物般的送到了威州王府!」
「而现如今,威王已死,我欲趁此时机在李氏商会中夺权,再动用商会之力
在威州夺得我应有的身份地位。」
李玉君将自己的计划徐徐道出,周秋媚的眼神由诧异变成不解,又从不解转
成赞叹,最后变成了欣赏。
「幽王,看你这副神情,是准备助我了?」
李玉君察觉到周秋媚的眼神,与其相视一笑。
「我能有多少好处?」
周秋媚开口便要好处,毫不拐弯抹角,因为她知道,与李玉君这样的人论事
,无需多言,直接了当是最省事的。
「那就要看幽王对在下的支持有多大了。」
李玉君暂未应允,而是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之后,俩人又商榷了一些细节;也不怕在场的人敢说出去,留在这会客厅中
的人都是自己的亲信,忠心可靠。
至于周韵和周云姐俩,更无须担心,就算这两个孩子真的将这些事说出去
了,他人也只会当是小孩的胡言乱语。
「那么,告辞了。」
李玉君看起来很赶时间,谢绝了周秋媚的挽留,直朝着门外走去,而就在此
时,余光却扫到了一直站在一旁的周云姐。
那个更加年幼的男孩让李玉君停下了脚步,她驻足侧目,直勾勾地盯着周云
。
众人也因为李玉君的此番奇怪举动而产生了不解,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李玉君似乎没察觉似得,依旧盯着周云,半响过后,如梦呓般叫了声。
「夫君」
如梦中呓语的一声轻唤。
「李夫人,贵体无恙?」
周秋媚见她如此反常,便对她叫了一声。
李玉君方才回过神来,她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异样,第一眼看到周云时,
心里便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知为何,见到这娃娃,我竟失了神。」
李玉君看着周云,对周秋媚说道。
周秋媚起身走到这边,牵起周云的手,对李玉君报以微笑:「这是我的儿子
,单名一个云字。」
「见过李姐姐。」
不用大人催促,周云率先地叫了一声李姐姐。
「乖。」
李玉君像是着迷似得,俯下身子在周云脸蛋上摸了摸,如爱抚一般。
周秋媚倒没觉得李玉君的这举动有什么异常,自己的儿子确实生的乖巧可爱
,而且也听说李玉君先天不育,应该是见到周云这样的孩子,一时间母心泛起了
。
出于女人间的同情,周秋媚随口,也是带着真诚的对李玉君说:「李夫人,
若闲来无事,不如来幽州王府,我叫周云陪你如何?」
「如此甚好甚好」
李玉君直起身子,对周秋媚连忙道谢。
临走之前,李玉君还回头望了周云一眼,方才离去。
之后,在周秋媚的帮助下,李玉君一举铲除了李氏商会中的阻碍,
那些反对自己的元老统统被暗杀,而自己的叔叔,也是被周秋媚派来的帮手割下
了头颅。
又过了一些时日,在李氏商会的支持与幽王的帮助之下,李玉君顺利地在威
州获取了举足轻重的身份地位,同时,也获得了寒玉姬的称号,并有好事之人将
其与幽州女王相比较。
这一日,已今非昔比的李玉君再度登门拜访幽王,这一次可并非孤身一人,
而是由六抬大轿,三乘开道,二十名仆人随行,一路上好不威风。
来到王府前时,李玉君刚下轿,一位鸩锐便从王府中走出,语气恭敬地道:
「寒玉姬大驾光临,我家幽王已等候多时。」
李玉君身披白狐皮裘,已有上位者的风度。
但她看着这位鸩锐,依旧客气地说道:「劳烦带路。」
之后,便是李玉君和周云之间的事了。
那时,李玉君时常来幽州王府拜访,而每次到来首先询问的却是周云所在何
处,一有机会就会和周云在一个房间里独处。
然后,便是李玉君故意以色相勾引年幼的周云一事了。
李玉君与周云的亲密关系维持了一段时间。
之后,周秋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