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上演了不知道几轮,被恐惧所支配的男人疯狂地将心底最阴暗的yù_wàng发泄在
这具玲珑娇美的诱惑胴体上。在面对无可避免的死亡之时,被扭曲的雄性本能地
想要将生命传承的种子留下,最后的最后所能做的就是和这里唯一的女性不顾一
切地疯狂交配。
圣洁的贞洁的纯洁的一切已经被彻底地夺走,留下的只有污浊污濊污秽的所
有。无力地娇喘着,蓝蓝很想像普通的女人那样奋力挣扎,反抗这种暴力扭曲的
侵犯,这是心底最后的自尊和信念。但不知怎么,现在的蓝蓝却完全没有这种理
所当然的冲动。失去了愤怒,有的只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悲伤。
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悲伤呢?
是为了自己而悲伤吗?是为了那些在这片陌生大陆上死去的教会同伴而悲伤
吗?是为了这些被恐惧所扭曲的男人而悲伤吗?
神说,会与你同在,会消除你的苦难,指引你走向光明。
可是眼前并没有光明,在黑夜降临之时,步向的是死亡的黑暗深渊,而在这
深渊之前是名为绝望的荆棘丛林,从ròu_tǐ到心灵,被折磨着,被煎熬着,在无助
凄惨的哀嚎中一点一点被内心的黑暗所吞噬,最后与那深渊化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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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吗?为什么会痛苦呢?是因为所想要的得不到而痛苦吗?是因为所有的
被夺走而痛苦吗?
信仰女神就能得到救赎,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得到救赎?是因为没有真正
地信仰女神吗?
还是说。
女、神、根、本、不、值、得、信、仰。
好像一道灵光闪过,那是否定着自己存在的假设,没有了对女神的信仰,光
明教会又算什么?教会圣女又算什么?所有的教条戒律又算什么?所有的信念和
牺牲,所有的骄傲与荣耀,所拥有的全部都又算什么呢?
时间好像变得缓慢,蓝蓝不知道在她醒来后又有几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了肮
脏的shòu_yù,一根根火热的ròu_bàng争先恐后地插进她身上所有能够进入的洞穴,不知
疲倦地耸动着,浇灌着生命的精华。
身份尊贵的光明教会圣女早就没有了理应保持的神圣仪态,只是被当做一个
yín_jiàn的肉便器被失去理智的男人们使用着,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的jīng_yè,连柔
亮秀丽的发丝都被黏在一起,檀口麻木地吞咽着在口腔里爆出的jīng_yè,mì_xué和菊
蕾几乎一刻不停地被两根ròu_bàngchōu_chā着,前后的腔道因为长时间的粗暴摩擦而有些
火辣辣的疼痛。
大概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吧,只是觉得相信着什么就好像会得到什么一样,
可是似乎却从来没有得到过。救赎也好,幸福也好,直到生命的尽头还是不知道
什么才是救赎,什么才是幸福。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自己或许也能做些什么吧,得不到救赎,也得不到幸福,
但是就在此处,就在此时,也许能让其他一些人得到救赎与幸福。
这是女神做不到的事情。
「这样子你感到幸福吗?」
蓝蓝看着眼前揉捏着她饱满的shuāng_rǔ,一脸亢奋地大力前后挺动着ròu_bàng的男人,
忽然极慢地开口说道,她轻柔悦耳的声音有些嘶哑,可是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
决意,漂亮的银色眼眸好像没有了迷惘,直直地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睛。
「啊嗯很幸福啊,和圣女大人这么做」
那个男人似乎完全没想到变得好像人偶一样的蓝蓝会突然问出这么一个奇怪
的问题,他狂躁的心情让他想用一些更粗蛮的方式来亵渎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
人,但是甫一接触到她那双悲哀却又坚定的银色眼睛,心头的燥热的狂气仿佛被
冰水浇灌,一下子沉静了下来,有些心虚地期期艾艾道,连原本大力快速chōu_chā的
动作也不自觉的停下。
「是吗那就好,我谁都救不了,但是在最后能让你感到一点幸福这样
子就好了」
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好像如以前那般在教堂为心怀疑惑苦楚的人们祝福祈
祷,蓝蓝伸出细腻白嫩的手掌按在那名年轻水手的心口,似乎倾听着他内心的声
音。
「圣女大人蓝蓝大人」
年轻的水手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慌乱地看向四周的同伴,原本在蓝蓝身上
快乐地侵犯享受现在却让他感到有一种怪异违和,愧疚不安的波纹渐渐开始在心
底扩散。
「哼,装什么清高无私的样子,什么圣女大人,不就是一个装纯的婊子。」
「就是,你以为我们没注意到吗?谁会想到教会最为纯洁的圣女大人竟然是
一个早就被男人操过了的贱货。」
「老子本来还以为教会真是什么他妈的女神的代言者,多么的崇高,多么的
神圣,都是一群虚伪的骗子,带着我们到这个破烂地方送死,现在倒是让女神快
来救救我们啊。」
「臭婊子,这么想被男人操吗?反正都会被那个怪物吃掉,老子今天先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