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顺着看过去,他也明白了这份职业在容吟霜心中的分量,他是爱她的,那么自然会爱屋及乌,最起码不会做出阻挠她的事情来,容吟霜看着看着,就叹了口气,说道:
“也不知三儿今后会不会怨我……”
三儿越长越大,他今后是会喜欢这个能力,还是厌恶呢?若是喜欢倒好,若是厌恶的话,那又该怎么办呢?
“乖,别想了,怨不怨的都是他的命,我看这小子并没有很排斥的感觉,你也不要杞人忧天,咱们多注意,多保护,就行了,啊。”
容吟霜看着顾叶安故作轻松的模样,心中感动不已,抱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说了一句:
“对不起,相公,我们娘儿四个给你添麻烦了。”
顾叶安顺势搂过她,说道:
“傻丫头,你们娘儿四个就是我的命,哪有自己的命给自己添麻烦的道理?”
容吟霜仰头看了一眼他,眼中充满了甜蜜,夫妻俩两相对视一眼,眼光纠缠,情意炽烈,眼看就要勾动一段叱咤惊雷的动静来,却听下方传来一句天真无邪的话。
“爹娘,你们在干什么?外面有人找你们呢。”
“……”
容吟霜和顾叶安尴尬的避开了目光,顾叶安将瞪着大眼盯着他们的三儿说道:
“就你小子话多,哪里有人找?你看见了,尽瞎说!”
在顾叶安看来,三儿就是那个破坏爹娘联络感情的熊孩子,佯作生气的打了一下他的小屁、股,容吟霜也不禁笑了出来,可是,没过多会儿,这刚刚恢复情绪的小夫妻俩又惊讶了。
“爷,夫人,外头有人找!”
“……”
门房的阿财气喘吁吁跑了过来,来到了这夫妻俩面前,行了礼说道:
“郡王府的张姨娘来找郡王,可是郡王却躲在老夫人的道房中不出来,说是让来找爷和夫人,有事儿跟你们说,这不,张姨娘已经请进门了,在花厅候着呢。”
顾叶安对这个无良老爹也算是服了,与容吟霜交换了个眼神之后,容吟霜才出声说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待会儿就去花厅。”来的是张姨娘,那么会客的便只能是容吟霜了。
阿财领命离开之后,顾叶安才叹了口气,说道:“唉,那个老头,到底想干什么呀!好好的郡王府不待,把事儿都搬到咱家不说,现在咱们还要替他应付那些他招惹来的女人。”
容吟霜在他肩上敲了一记,让他别瞎说,让他和三儿玩儿会,自己便回房换了一身会客的衣服,往花厅走去了。
花厅里坐着两个人,阿财只说是郡王府的张姨娘,却未曾说还有温诺也跟着来了,以至于容吟霜在看到她们娘儿俩的时候,愣了愣,然后才恢复过来,迎上去,说道:
“郡主与姨娘同来,有失远迎了。”
张氏的眼睛通红,看着也是刚哭过的,温诺却忍不住跳了出来,指着容吟霜骂道:
“好你个不要脸的下作胚子,自己勾引了男人不说,现在还要帮你那个不要脸的婆婆勾引男人吗?快叫我爹出来,就说我来了,让她跟我们回去。”
容吟霜脸带微笑,好脾气的将温诺支起的茶壶手往旁边拨了拨,这才说道:
“郡主好大的火气啊。快些喝些茶,消消火吧。”
温诺见容吟霜这个样子,越发气愤,前后交手好几回,她不是不知道容吟霜这种雷打不动,风吹不到的淡定样子,可是饶是交手了这么多回,她还是看不惯,不禁像个炮竹般,一点就爆。
“谁要喝你家的破茶,快去把我爹叫出来,我和我娘才不稀得待在这下作的娼窝里。”
容吟霜的脸色冷了下来,看着温诺的眼睛也逐渐冰冷了,随手将手边的茶杯扫在地上,冷冷的说道:
“我敬你姓温,但是也请你别太过分。”
温诺挑衅了容吟霜多回,只有这一回得到了回应,不禁心中一喜,嘴上弯起一抹得意的嘲讽,说道:
“过分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新寡之身勾引了顾叶安,你婆婆假借修道之名,暗地里勾引了我爹,你们这一家子都是娼、妇,那这里岂不就是娼窝了吗?我哪里说错了?我说的对得很!”
容吟霜从太师椅上站起了身,转目看了一眼张氏,只见她做出一贯的楚楚可怜样,见容吟霜在看她,就从腋下抽出了一块手帕,委屈样十足的用帕子捂着嘴巴,无声的哭泣起来,俨然也是同意她女儿的说法的。
看她这副样子,容吟霜这才明白了,温诺这刺猬般可恶的性格遗传自谁了,张氏就是一朵化妆成无辜小白兔的白莲花,所以,她才能在众多奴婢中脱颖而出,爬上了郡王的床,并且能够在妒心那般深重的秦王妃手下,平安无事混过了这么多年,温诺的性格找到了源头,原来她不是软弱的绵羊,而是会瞅准了时机将猎物见血封喉的毒蝎。
有了这项认知,容吟霜也再也拿不出好脾气对待她们了。古话也说了,对待山鸡是山鸡的礼,对待凤凰是凤凰的礼,对待贱人,那也势必要还以贱人之礼才对。
当即说道:
“姑且撇开我的问题,就我娘和郡王一事,我倒是要好好与你们理论理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