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整天想着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是没出息吗?路劲可不这么认为。
“好啦好啦,那把你的心事说给我听听,我也好帮你出个主意嘛。”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路劲自动送上门来,张若也没瞒着他,将自己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路劲。
却不想,路劲听完了张若说的事,脸上竟冒出了杀人的怒气。
他一个男的,回家之后,也一直在家宅着,自然听不到市井里的那些谣言,路爸路妈更不可能告诉他这些事了,所以这些天,路劲还被蒙在鼓里。
当听说癞子头是在村里散播谣言的其中一个,路劲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哪管那七弯八绕的亲戚情面呀!小时候癞子头给他买的棒棒糖?那还不是因为路爸曾经也是村中一霸呀,大不了人死了,他给烧一百只棒棒糖还他呗!
“路劲!我告诉你,不是要看你一脸杀气的!”不知道为什么,张若总觉得路劲一脸煞气的样子,叫自己看了会害怕,小时候好像也是因为见过一次路劲这个样子,才会躲着他那么久的吧?
眼看着路劲又要抓狂,张若赶紧将手蹭到他脸上,使劲揉着,企图将那张对自己温柔宠溺的脸给揉回来,而她还真就做到了。
路劲总是拿她没辙,道:“我记得张国松不是跟你家亲戚嘛,他怎么会这么恨你们啊?”路劲的记性很好,小时候,他跟若若在一块儿玩,那个张国松还给他们俩买过好几回吃食呢。
“嗯,他算起来是我堂哥,我爷爷跟他爷爷是亲兄弟,只是他爷爷很早就没了的。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大清楚,就记得他爷爷去世的时候,连个棺材板都没有,我爸看不过去,揍了他爸一顿,后来他爸不知怎么的,又跟我家关系变得很好,我上小学的时候,张国松总来我家蹭饭,后来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突然又不来往了,张国松还跟我爸打过一架,那时候我爸还年轻,长得人高马大的,那个张国松不是他的对手。”
张若使劲回忆着,有些事情,却因为那时候年纪尚小,父母也不会什么事都跟她说,所以没有印象。
记得上辈子,两家也闹得跟仇人似的,但也就是老死不相往来而已,可是这一回,却是实实在在的污蔑,人身攻击呢,竟然还为了将自己家的名声搞臭,三不五时的给癞子头那些人钱,来挑拨舅舅跟自家的关系。
这仇怨有那么深吗?
“你说我是自己处理了他呢,还是要告诉我爸妈呢?”张若歪着头,征询着路劲的意见,她是真看不明白这些复杂的人际。
“还是告诉爸爸吧!”路劲笑着轻轻抚平她皱着的眉头。
“好吧......去!那是我爸,你别给我乱喊!出去,你可以回去了,我家三胞胎保不准一会儿就摸来我房里了!”拿抱枕往路劲身上打了几下,张若就要将他赶出自己的房间。
可是路劲这时候能叫她如愿嘛,“放心吧,三胞胎今晚不会跑来的!”
路劲任何时候都可以让着张若,她叫往东,自己绝不会往西,可是关上门来嘛,作为男人,他总是得占据一些主动的!
一时间,所有的拒绝都化为一阵阵呻吟,春色无边,以下省略五千字......
“若若,你今天怎么起得那么晚啊?三胞胎去敲你屋的门,你都没答应?是不是那不舒服了呀?”
一大早的,二姑就过来给大伙儿做早餐了,这家的孩子们嘴巴都叼得很,早餐都不好侍弄,而张希云当年却是开过小食店的,一干手艺都很不错。
知道家里这阵子中餐晚餐都是侄女在张罗,她也心疼,所以就将早餐的份例给分担了去,她倒是想将活都揽自己身上,可是她做的饭菜,孩子们挑剔啊!
在张家村的日子,大人们的作息都是按着孩子们的来,孩子们清晨六七点钟就起床,张若几个就赖不得,可她偏偏今儿快九点了才下楼,大家自然是要好奇的。
“对啊,若若,昨天总没人跟你抢床了吧,你是不是感冒了?脸怎么这么红?”小别胜新婚的钱宏言两口子自然也不可能起得太早,这时候却已经起来用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