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一拳拳用力的去击打着自己特别制作的沙袋。
得胜后的老妻总是会特别高兴,即便是已经钻进了被窝,依旧还在不断的唠
叨着关于之前玩扑克的事情,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
往往在这个时候,老苏就会掀开她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进入老妻的被桶里
面,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尽管生活在天寒地冻的世界里,但是,东北人躺在热烘烘的大炕上,却并不
喜欢身上多穿哪怕一件衣服,而是上了炕就直接把衣服彻底tuō_guāng,就那样赤条条
的让自己的身体躺在火炕上,肆无忌惮的去接受着大炕传达给身体的温度。
老苏和当年的老妻当然也不会例外,一旦上了炕,把炕边柜子里的被子翻出
来卷成被桶,他们立刻就会直接赤条条的躺进里面,任由大炕把自己冻的冰凉的
身体温热,直到最后,热的就像是煮熟的河虾。
尽管外表看起来温情端庄,但是一旦钻进被桶里,老妻立刻就会变得热情如
火,雪白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从被桶外面钻进来的老苏,小巧可爱的身体直
接将他压在身下,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她那雪白的小手,已经抓住他巨大的马屌
上下套弄了起来。
老妻在床上,就像是一只已经发情,随时准备让公鸡踩蛋的小母鸡,一边用
自己的小手套弄着他巨大的马屌,另外的一只手,则会用力的揉动着自己的那粉
红湿润的yīn_dì,一边揉,还会一边不断发出好似生病时的那种有节奏的呻吟。
在这种呻吟声中,老苏浑身的血液都会随之沸腾,本就巨大无比的马屌,转
眼之间就会硬的像是挂在窗户外面,被冻的梆硬玉米棒子。
感受到老苏马屌的变化,甚至于不用他自己动手,老妻便会自己骑上去,用
自己早已湿润不堪的下体,直接套在他比煮熟了鸭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马屌上,疯
狂的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躯。
由于下面的东西太大,才不过只是进入老妻身体一半,老苏便能够感觉到自
己马屌的头部,已经顶到了老妻的宫口,那里湿润温暖,却又紧致无比,正中的
一团软肉极富弹性,若是不强行的忍着shè_jīng的冲动,只怕用不了几下,他就会一
泄如注。
想到当年的甜蜜,老苏的心中不由一阵的伤感,打牌的时候,自然也就显得
有些心不在焉,很多时候,总是会把手里的牌出错,让对面的舒婷连着胜了好几
把。
胜利的舒婷兴奋异常,欢快的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云雀般唧唧喳喳的叫喊着,
不断的催促老苏赶紧出牌。
看着眼前那宜喜宜嗔的俏丽佳人,老苏的心里突然间有了一种如斯的预感,
已经去世了多年的老妻又回来了,她幻化成舒婷的样子,再度的回到了自己的生
活里面。
清脆好似铜铃般的声音,把老苏的思维重新拉回了现实,他能明显的感觉到,
眼前这美丽却又不失调皮的儿媳,明显的给已经沉寂了多年的家里带来了一种老
妻年轻时的生气与活力。
这种生气与活力,老苏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过了,如今从舒婷的
身上体会到,让他的心不知不觉间的沉沦了下去,心中luàn_lún的恶魔,不可抑制的
再度控制了他的心。
「丫头,你是上天赐给我老苏最珍贵的礼物,是老天爷看我老苏可怜,这才
派来安慰和陪伴我的天使。」
老苏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看向舒婷的眼神里满是邪火。
此时的淑婷,完全的沉浸在了牌局里面,只是兴奋无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对于已经快要变成狼人的老苏浑然未觉。
尽管内心已经快要被邪恶完全占领,可是,老苏的良知,却还是在疯狂的作
着挣扎。
作为曾经的一名军人,他受惯了各种条例与规章制度的束
"点点
缚,在他的眼中,
整个会的lún_lǐ与道德,就像是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紧紧的束缚着他的内心。
尽管心中,早已经对舒婷的欲念到了没有办法抑制的地步,可是,在他最后
的理智里面,却还是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舒婷可是他的亲儿媳,一旦要是
越过了那条雷池般的界限,事情的结果,绝对是他没有办法想象的。
就在这种心中的挣扎与不断斗争下,老苏手中的牌,出的越来越乱。
打牌就是这样,一旦出错了牌,后面的运气似乎也会被这些错误带走,好牌
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就在这种情况下,老苏彻底被打的落花流水,舒婷也越发的乐不可支,似乎
觉得只是这样光磨手指不过瘾,舒婷摇晃着老苏的胳膊,撒娇似的和他说,要是
回头谁再输,就要往脸上贴纸条。
在舒婷温柔却不失节奏的摇晃下,老苏猛然间清醒了过来,看着摊在自己面
前的纸牌,心中善恶两股念头的博弈,似乎也已经有了最终的决断。
既然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做出决定,那么,他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命运交给老天
爷,让自己和以前一样,再和老天爷赌上一把呢。
这是老苏当年在越南战场上养成的习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