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彻低眸看了看夏檀,她身体小小的缩在他怀里,抱着他,闭着眼睛,睡得很香。
他不由笑了笑,低头,在她额角轻轻落下一吻。
他侧过头,抬手将床头台灯关掉。
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一缕来,落在床边的地板上。
此刻也才九点过点,外面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夏檀和韩彻在房里睡觉。这种平淡的细水长流,令人打从心底里感到温暖幸福。
这样的日子,平平静静,想起来,却又满心欢喜。
韩彻当晚来,凌晨就走了。
暑假还剩了一个月,夏檀依然整天都待在客栈里,忙时便招呼声音,闲是便趴在台发呆,和韩彻发短信。
整个夏天,客栈里的伙计们,时常都能看到夏檀一个人盯着手机傻笑。
青青从外面抱了个西瓜回来,一进来就见夏檀又在那儿傻笑,嗤笑声,“你这小脸都快笑开花了。”
她走进台里,往夏檀手机上望一眼,笑着问:“你家秦总又跟你说什么了?这么开心。”
夏檀笑着,眉眼弯弯,“秘密。”
……
暑假一天天过去,九月份,夏檀终于开学。
这一年,夏檀二十岁,大二在读。
二十岁的夏檀出落得愈发漂亮,走在学校,时不时就有人上来问电话。
夏檀都不说的,但还是有人打听到她的号码,给她发短信来着。
韩彻为这事儿没少吃醋,酸溜溜说:“夏小姐行情还挺不错。”
夏檀挺喜欢看他吃醋,每次他吃醋,她就开心得不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由夏天进入了冬天。
韩彻手里的戒指戴了很长时间,时间长得,圈子里的人都感到惊讶。
戒指很普通,不是什么高档的东西,至少和韩彻的身份是不配的。
之前听说韩彻女朋友是大学生,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闹着玩。
还有人无聊,私下打赌,看俩人什么时候掰,可谁知道,韩彻居然这么长情。
一年了,竟然还在一起。
这天,圈里有人组了牌局,韩彻要谈点生意,去了。
韩彻过去的主要目的是找人谈生意,半个小时谈完,坐沙发上抽了很烟,从旁边拿起大衣外套,起身便往外走。
周齐刚从麻将桌下来,见韩彻往外走,急忙叫住他,“诶!阿彻,等等我!”
周齐连忙跟在韩彻身后出了包厢。
会所走廊安静,昏黄的灯光照在锃亮的大理石地板砖上。
韩彻外套搭在右手手臂上,“时间还早,你不多玩会儿,跟着我做什么。”
“不早了,都十一点多了。”周齐和韩彻并肩走着,他打了个哈欠,“喝了点酒,蹭你点车回去。”
韩彻没应,摸出手机给夏檀打电话。
这几天越来越冷,夏檀就像个冬眠动物,除了学校有课,其余时间都窝在家里。
韩彻电话打过去,夏檀正靠在床头,窝在被窝里看电视。
卧室里没有开灯,床对面的电视机发出光。
夏檀接起电话,“喂。”
韩彻刚好走到会所大门口,外面下着雪,寒风凛冽。
“睡了吗?”
夏檀摇头,“没,看电视呢。”
“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带点什么回来?”韩彻和夏檀说话,很温柔。
周齐在旁边听着,侧头看韩彻,眼里带些惊讶。
夏檀有点感冒,抽了张纸巾擦鼻涕,含糊说:“想吃枣泥糕。”
韩彻愣了下,“你们家乡那个?”
夏檀嗯了一声。
“这边有卖吗?”韩彻一边说,一边朝车前走去。
摸出钥匙,按了解锁。
走过去,拉开驾驶门。
周齐则绕过车头,自觉上了副驾驶。
“我也不知道,没在这边吃过。”夏檀嘟囔着,又擦了擦鼻涕。
“我找找。”韩彻应着,又问:“药吃了吗?感冒好点不?”
“吃了,好点了。”夏檀白天的时候还咳嗽呢,现在已经好多了。
韩彻嗯了声,“我一会儿就回来,困了就先睡。”
夏檀嗯嗯应着,“知道了。”
挂了电话,韩彻直接在网上搜哪里有卖枣泥糕点的。
周齐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笑着打趣,“我说你这是遇到克星了?没见你这么温柔过。”
韩彻没应他。
卖枣泥糕的店倒是不少,但这个点还营业的几乎没有。
韩彻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家要开到凌晨两点半的。
他将手机放下,钥匙插进车里,发动车,将车匀速驶上马路。
前面一个三岔路口,韩彻往右拐入另外一条街。
周齐愣了,“诶,走反了?”
韩彻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