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依旧扮演着强姦者的角色恐吓道:「安静!要是敢再鬼叫,小心老子给妳来个
先姦后杀!要是让我玩的不够爽,照样会让妳少耳朵、缺鼻子,明白吗?」。
也不晓得美人儿是真被歹徒强姦过、或者是天生演技一流,她突然瑟缩着娇
躯回头应道:「先生,求求你饶了我、放过我吧!我就快要结婚了,请你千万不
要伤害我呀」。
这时已经抓住纤腰把她逼迫在床边的吕有土开始耸着屁股说:「怕被毁容就
乖乖地让我爽个够,否则我保证妳会后悔莫及,现在快点把大腿张开」。
满脸无奈的美人儿立刻张开了双腿,但紧靠着床铺的她依然是手长脚长,在
背后的吕有土已经连顶了十几下,但在鞭长莫及的状况下,就算踮起脚尖那根粗
屌都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搞到后来大金牙不禁有些恼怒的嚷道:「把腰降低、然
后两腿尽量张开到极致,就像是在跳芭蕾、练噼腿那样」。
也不管美人儿是否明白意思,他就是一迳地把纤腰向下强压,等杨霈终于把
雪臀降低到他可以搆得着的高度,这老小子立刻狠狠顶了进去,或许是力道又勐
又急的关係,就在他狂扭着大屁股全根尽没的那一瞬间,伊人已经仰头闭目、神
色悽苦的哀叹道:「啊,真的好粗!你这个人怎么如此凶狠呀?」。
杨霈的反应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世上恐怕没有男人可以弄的清楚,
所以大金牙置若罔闻的继续顶肏着说:「喔,不错,这个角度干起来感觉还蛮紧
的。我问妳,妳是真的被人强姦过、还是比较喜欢玩强姦游戏而已?」。
上半身整个趴在床上的杨霈歪着脸蛋反问道:「你说呢?大坏蛋,你们男人
有几个不是大野狼?」。
没料到会被反将一军的吕有土愣了一下才又说道:「那我就当妳是有过好了,
因为我觉得妳好像挺喜欢被强姦的感觉,是不是被硬上反而比较爽呢?哈哈哈」。
虽然大金牙说的是戏谑之言,但却是命中要害,杨霈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个
看似粗枝大叶的中年人会有此见解,或许对一般女性而言这会是一种冒犯,可是
在她个人的认知上,没错,在没有血腥暴力行为下的强姦,确实会给女人带来某
些奇特的快感和高潮,也许是一种堕落及反叛的心理,很多女人在被硬上的时候
心理变化都无法预测,以杨霈本身而言,当被迫必须得献身的那一刻,她当然希
望对方的yáng_jù可以无坚不摧,若说这是出于女性的本能,那么猎人与猎物的关係
在这时就会相当清楚,怀着强烈慾望而来的狩猎者,通常都比普通男人要飢渴及
强悍上百倍,而那种热烈如火的侵袭很容易令女人改变初衷,所以像杨霈这类懂
得享受xìng_ài的新潮女性,对那些色胆包天的侵略者基本上并不会排斥,因为她们
心里明白~~这种sè_láng会给女人带来难以臆测的欢乐!不过有些事情女人永远不
会在口头上承认,因此美人儿只是轻描澹写的回答着说:「我也不知道耶,那你
要不要试着换种方式玩玩看,好让我有被你强姦的感觉呢?」。
越来越像是个谜团的杨霈,再度抛出了一个难题,不过面对这次的挑战,吕
有土倒是毫不含煳的应道:「想被强姦还不简单,但妳得等我先爽完这一波再说」。
瞬间加速的勐烈冲刺,马上使美人儿发出一串呻吟,她知道大金牙已懒得再
费唇舌,既然对方想要烈火燎原、她当然就要兵来土挡,所以在双方都准备全力
对决之下,杨霈漂亮而结实的雪臀不但翻浪如花,并且还会配合男人的顶肏前耸
后迎,那情形就像是大金牙在背后拚命捅她、而她则在蹂躏着床垫一般,儘管两
个人都开始气喘如牛,但战况却还是相持不下。
这个姿势比较消耗体力的当然是男人,在屡攻不克、敌人又无比顽强的艰困
局面当中,吕有土知道不更狠毒绝对不行,所以他立即改弦易辙的大喝道:「婊
子,快把屁股再降低一点」。
随着他的双手向下勐压,美人儿的雪臀马上又沉落了一寸多,这时才勐然惊
觉过来的杨霈赶紧回头制止道:「哎呀!不要啦,你的东西那么粗,不抹润滑油
怎么可以?」。
然而依然对着菊蕾胡冲乱顶的大金牙只是嘿嘿淫笑道:「妳不是喜欢被强姦
的感觉吗?现在不就来了?」。
看来当真有点害怕的杨霈开始挣扎着说:「不行、不行,那地方怎能让你这
样蛮干?那可是会痛死人的!想要就快去弄些可以当润滑油的东西来」。
可是箭在弦上的吕有土哪管这么多?他一直在瞄准窜逃的菊蕾顶肏着说:
「在马尼拉妳不是被我捅过pì_yǎn了吗?怎么今天反而扭扭捏捏的放不开?安啦!
不用润滑油也死不了人,而且搞不好会别有滋味」。
后庭被kāi_bāo的痛苦滋味可是一点都不好受,所以美人儿逮到一个空档立刻往
床中央攀爬着说:「在希尔顿的时候张二哥有准备润滑膏,哪像你这样不分青红
皂白的乱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