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其实,观众的评判才是艺术衡量最终的尺子,」不知道牛导是不
是觉着这会儿有些身体发热,t恤上面有颗纽扣不晓得神马时候被解开了,竟然
有点黑茸茸的胸毛显露出来,「还真得洗耳恭听下宁小姐对今晚话剧有什么真知
灼见呢。」
「呵呵,我已经说过了,这剧真的非常不错,甚至是完美的,特别是最后那
一幕,戏剧的假定性非常强,但又如此真实的将观众的情感带入到那种假定性中。」
「是的,戏剧的假定性是戏剧赖以存在的基础。」
「嗯,那种真实的情景感与戏剧所必备的仪式感结的非常好,特别里面的
台词写得非常有张力,很深刻,又很有诗意,能时常击中你的心灵。」
「是的,台词是话剧的灵魂。」
「而且所有的动作表达中,都是在用一种暧昧,一种故意的交代不清来反衬
男女人公内心火一样的激情。」宁卉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然后白了曾眉媚一
眼,「如果最后剧本写成男女人公真的,那啥了,整个剧才会给毁了呢。所以
剧中现在的处理是非常到位的,在刻画人性,特别在刻画男女感情上是非常真实
而深刻的。」
曾眉媚这下晓得宁卉最后那句话完全是在埋汰自己,正欲要咋呼,就听见牛
导一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猛喝一声:「来!宁小姐,这一杯
必须干了!这……原谅我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这……这完全真的是看懂了的
啊,知音啊,我听着怎么就像在复习自己导演札记上写的那些东西呢?」
「干一杯,哪儿有酒?干稀饭啊?」听牛导如此情绪激动,曾大侠立马变了
个咋呼。
「干稀饭就干稀饭!」说完牛导端起稀饭碗,就伸到宁卉跟前要碰杯,宁卉
见磨不过去,只好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端起稀饭碗来。
「宁小姐没走这条路真的可惜了。」牛导端起稀饭碗就是一饮而尽,看得出
来那种发现新大陆的激动,就像牛哥胸前袒露出来的些微胸毛,已无处遮掩……
这顿海鲜拌稀饭结束的时候清点战场,结果一大半都是曾大侠消灭滴,但曾
大侠只是胃丰收了,真正精神上丰收的,是牛导,也许还有曾经是外语学院戏剧
台柱子的宁卉——而这媒子无疑是海鲜拌稀饭,是将多半海鲜拌稀饭吃下肚子
的曾大侠,以及……戏剧。
夜宵完毕,牛导好兴致的开着曾大侠的车车一一将两位美女送达到家。
在感觉自己jī_bā在裤裆,和着小燕子极度高潮的呻吟中pēn_shè而带来的短暂意
识模糊过后,我看见小燕子的眼神是如此复杂,身体的极度快感让那种惊恐在我
眼里突然变得魅惑无边。
这时,我感觉仇老板的眼神似乎正要朝我的方向刷来,我赶紧喊撤,一闪身
将自己重新隐没在了卧室的门后。
然后,我便如来时一般捏手捏脚的退出了公寓——离开的时候我没忘记带上
那束本来想给小燕子带来惊喜的玫瑰。
等我下得楼来复又经过保安值班室时,当班的保安大叔又是跟老子诡异的一
阵傻笑,这下老子才明白过来:敢情人家是提醒我小燕子公寓头已经有了个男人
了哦。
我对着保安大叔苦笑了声,然后将那束玫瑰花送给了他,然后直接开车回家。
老子这辈子第一次买束玫瑰花来送给个男人。
我靠。
一艾回到宁公馆,赶紧到浴室把澡冲了,竟然就觉得有些身体发虚,力有不
逮,今儿到曾公馆被p放了两炮,到洛小燕公寓看着人家p又各人跟各人放了一
炮,这一下午到晚上就是三炮,这时候宁煮夫同志那小身板感到有些也腰酸腿乏
也是十分正常的哈。
偏偏这时候听见外面手机短信来了,这让宁煮夫同志一番心急火燎的,将自
己沾满jīng_yè的小内内搁在浴室洗衣盆里就没再顾得过来去理落。
短信果真是小燕子发来的:「南哥,对不起,你不是说你不能来的啊?后来
他就说要来,说好久没见我了,我就同意他来了。我今晚真的不是故意的,南哥,
你别生气啊!」
从短信中我看得出小燕子那份焦急的心情,但我心里却出奇的安详,除了一
点点淡淡的酸意,我赶紧将短信回了过去:「小燕子,你南哥什么时候告诉你我
生气了?南哥真的没生气。」
「你真的没生气?你不骗我?」
「我发誓我没骗你,他还在公寓吧,你别想那么多,好好睡个觉觉,我明天
跟你联系好不好?」
「嗯,他还在,今晚他会住我这儿。南哥你没生气就好,你不知道刚才我都
差点急哭了。」
「对他好一点。他可是对你真好。晚安,我的小燕子。」想了想,我还是把
这犹豫半天才写下的短信发了过去。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让我味交集,又倍感欣慰,小燕子回过来的
短信一句话都木有,只有一个笑脸:「:)」
然后,腰酸腿乏中,我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听到说马上就回来了,便一头栽在
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