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镖跑进来,看着地上的茶杯,一边说:“可惜了,一只茶杯,要过百万的。”
顾妙婷听着,大吃一惊,盯着茶杯看了看,伸手端起摸了摸,喝一口茶。
“该死。”王中湍目光如炬,冷冷的吼道。
她刚喝进去,被他的话吓得,茶灌进鼻孔里,呛得她捂着嘴巴往外跑。
王中湍阴冷看着她的身影,他起身走出去,伸手拍着她的背,说:“听说当年,顾夫人死得很惨。”
“你……”顾妙婷略感惊讶,她抬头看着他。
看到王中湍伸手,抓着她的手腕,用力握着。
“义父,痛。”她低声说道。
王中湍咬着牙根,目光寒粟无比,他说:“来到晋城,除了找你外,还想报复,顾初妍的母亲,就是我的仇人。”
“真的?”顾妙婷被他吓得,不禁瑟缩了下身子。
王中湍情绪缓和,他松开她的手,说:“没想到不能亲手杀了她,倒是可惜。”
王中湍紧紧眯眸,低头凝视着她,不断咳嗽几下,说:“还好找到你,我王家的财产,也有继承人了,否则,我死也不能冥目。”
“义父,您说财产给我?不,这不可以。”顾妙婷听着落,有些戒备的望着他,以进为退。
“不要?算了,也不勉强你。”王中湍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
他扶着一边,慢慢往大厅走去,要灯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义父,我……”她意识到他说真的,她冲上前,扶着他说:“也不可惜,当年她死状,确实很惨。”
“你这孩子,别哄我高兴!你当年,那一点大,哪知道这么多。”王中湍长叹口气,跌坐在椅上。
他那深邃的冷眸,盯着她看,说:“你还是这么善良。”
“义父,妙婷只想陪在您身边,好好孝敬您,钱财什么都不要。”她低声说道,观看着他的脸色,在盘算着如何让他写下遗嘱。
“之前差劲点被顾初妍骗,以为她才是真的!没想到她心机这么重,看来得想办法让她消失。”王中湍突然说道。
顾妙婷死死的咬住樱唇,委屈得说:“义父,她和我好歹一起长大,虽常虐待我,但…”
她说着泣不成真,王中湍眼角余光扫她一眼,指尖微紧。
“顾焱已被捉,顾承东狼子野心,未必会放过你!你还是在别墅住下,以后出入由保镖跟着,别再出差错了。”
“另外,我已给你订一门亲事!家里富甲一方,也配得上你。”王中湍低声说道,他起身看着她。
“我累了,你就住下,书房在那,支票和账本你都看看,想要多少自己开,别委屈了自己。”王中湍沉声说道。
他拿出钥匙,递给她后离开。
“这不是梦?”顾妙婷看着钥匙,她转身跟着,没敢太快行动。
卧室内,王中湍流走进去,身杆挺直。
“派人日夜监视她,她看着胸大无脑,却也有些心思,就连我也查不到她背后的人,看来…是得花费些心思。”王中湍说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