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鹰:“好!”本命印记,这是修真手段,不能用现代的刻印技术去理解。
阿鹰和老秃每抓一次,就丢下一个本命标记。这是生命本体的投影,栩栩如生,无需刻意控制,就会烙成无误,所以双鹰也没有多留心。
边抓地,边丢本命印记,哪需要多久,就烙下了一串串。
怪物们的眼光不仅都吸引过来了,牠们还笑得合不拢嘴,喝彩声越来越高。
我们有这么精彩吗?我们的光辉形象比她的那些眼睛上相多了吧?想不到有这么好的效果,老秃哈哈大笑,浑身怪气弥漫,羽毛更加光亮了。
“阿鹰,哈哈,太好了,咱们兄妹联手,天下我有。兄妹齐心,烧包牠们的眼睛!”
老秃的笑声未息,阿信的格格娇笑也传了过来,她也笑得很大声,起码露出了十二颗牙。
阿鹰:“大兄,不对!阿信好像在嘲笑,怪物们喝的是倒彩。”
“有什么不对吗?”双鹰双双回头看去,阿鹰的标记就是只大老鹰,苍劲顽强,在高傲地飞翔,这个好得很啊。
再看看老秃的,把阿鹰羞惭得好悬没有一头栽到地上撞死!
老秃的本命标记,初看还好,就似一个个的箭头,昂扬地指着前方,后面还加了两个重点符号。
仔细一看,就是一根大筷子加两个汤圆,但是,筷子上有须须,汤圆上长胡子。
半人马和牛头鸟身怪,都是老成了精的怪物,哪个认不出那是什么东东的?
弄得最窘的当然是女鹰,万分幸运的是牠没有显出傀人体,看不出脸上有多髪烧。
阿鹰急忙飞回去,堂堂祖鹰躯,像只大母鸡一样狂划乱抓,将双鹰的印记通通抓掉,又用风力吹平,一个不留。
阿鹰气急败坏的动作胜于言表,老秃却只是站在原地憨厚地傻笑。
阿鹰清理完现声,回到老秃身边时还有点气喘吁吁,怎么看怎么都像才被从红高粱地里赶出来的一对野鸡。
“都是你!”阿鹰的翅膀作势拍去,老秃双翼抱着脑袋。
还真别说,天马月龙马眼无差,老秃还真就是一只秃鹰。
这一阵明比暗比,竟然会是境界远远低于牠们的阿信以一打二,取得了彻底的胜利。
阿鹰倒真舍不得打在大兄身上,再说这件糗事也不能百分之百怪牠,阿鹰也早就知道大兄的蛁样,只不过是兄妹相会的高兴劲儿冲昏了头脑。
“脸都丢完了,还怎么做事!”
老秃安慰道:“没事,反正我也没有脸,丢也只能是你丢。”
有这样安慰的么?阿鹰的翅膀又举了起来,还真想给牠一记响亮的。
“做事!”阿鹰命令道。
牠们本来就是从母系社会中走出来的,老秃习惯了被牠管着。
劳动继续,双鹰变得特别老实。牠们勤勤恳恳地埋头做事,场面反而没有那么好看。
要知道,天马在阿娿的控制下,就是在将看似简单的事重复做,越来越没有精彩的可言,现在又多了两个斗败了的老鹰,就更没有多少看点了。
更多的目光,还是回到阿信的方向。
为了对得起观众,不至于完全冷场,阿信只好多出些花样来撑场子。
她摆出一辆坦克,坐进去亲自驾驶着,跟在推土机组后面,不仅能当压路机使,见到有大石头,就赏它一炮或几炮,炮打翻山,跟在后面,却能为推土机清除路障。
她还找到个机会,演示了一把汽柴的威力,那是一座七十丈高的石台,没有在爆炸的余波中捣毁。阿信非常奢侈地用喷火筒pēn_shè了七十公升汽柴,烘的一声引燃,五分钟后就将大石台烧成了一堆焦炭。
装甲车也亮过相了,手雷手榴弹爆破筒机关枪小钢炮,也先后出场。吊车拖车挖掘机卷扬机翻斗车大型载重汔车大平板车,阿信的内库中,品类太多了。
但时间长了,花样再多有时尽,不可能总是翻新,见阿信已经撑得很辛苦了,天马月龙一声马叫,不得不请阿鳝出场。
阿鳝就是月龙的神秘部队,很少在出来现眼。
出场之前,月龙先为牠口赞一诀:“笑人此诀曰:千刀当剐唐僧肉,一拔何亏大圣毛,请问,唐僧肉与大圣毛,谁的售价更高?天只刮风天不下雨是它们自己情愿的,既不长毛也不长草又不上税又不交租就没有谁刮地皮。各观众,各位听众,有没有见过刮地皮是什么样子的?嘎嘎滴!双鹰战雨布,为本帅刮地皮的雨布来也!”
哗!哗!天马月龙长达六百丈的臂展,将化为雨布的阿鳝抖开,如同抖床单,抖得哗哗响,从六百丈,抖成一千丈长,再左手一松,右手执着,像挥舞羊肚子手巾,更像挥舞套马索,舞得疾了,望前方一丢,雨布阿鳝远远地落了出去。
怪物们对月龙的每一次出手,都充满了好奇,充满了期待。
见他这次没有派出生物,只是一块雨布,不禁充满了疑惑。
虽然大点,虽然长些,毕竟只是一块布而已,能干出多大的事体?
但阿鳝却是一匹能完全自给自足的长布,牠已经能用冰冷酒为能源,更胜阿信的液柴,牵引力比火车还强得多,而且牠善藏。
月龙团队这次的工作场所,就是一个大回字。
月龙的天马体与娥凰阿娿,在内口的一百乘一百等于一万平方里内。
双鹰阿信阿鳝在外口的两百乘以两百再减去内口面积的三万平方里内。
作业要求是内精外粗。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