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她一把推到墙上,抓着她的手掌发紧:“不用你这样委屈的伺候。早上我也说过了,是那小东西乱动我才失手拔了它的毛,你不信就不信,有不满你直说。我许嘉玄再心狠手辣,也不会去磋磨一个女人!”
话落后,他松开手,冷着脸转身。
撞到背的梓妤本是不满的,心想这个许煞神好好的发什么疯,结果听到他气得噼里啪啦一顿自白,她愣了愣,见他要转身忙伸手拽住他袖子。
“我没有委屈啊。”
正恼怒的许嘉玄被她拽得往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回头,似乎是没听清她刚才说的话。
梓妤忙说道:“我没有觉得委屈。小东西那一开始是有些生气,觉得你有不满朝我说就是,但你解释过后我没有不信,是你自己先气冲冲走了。”
看着她的许嘉玄就一怔,她从他眼里看到错愕,然后看到他那张冷着的脸一点一点涨红,最后又变作铁青。
许嘉玄发现自己又会错意了!
梓妤扑哧一下笑出声:“回来后你又板着脸不说话,我以为你心情不好,我下午陪着客人一直在说话,嗓子干,索性也就不作声了。”
哪里知道他会误会成是她觉得委屈,她又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许嘉玄听得耳根都在发烫,一把扯回在她手里的袖子,虎着脸往外走。
梓妤觉得他这别扭的性子挺好玩的,没忍住再度失笑,朝他喊:“你不沐浴了?”
身后低低的笑声让许嘉玄太阳穴狠狠地跳动着,听到沐浴二字,脸更黑了。他在羞恼中回身,三两步上前欺上那个还在失笑的少女,咬牙切齿地她耳边说:“妻子除了伺候沐浴,还有这样的本份!”
说罢就扣着她下巴一抬,低头含住了她唇。
笑声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间。梓妤被入侵的气息闹得一下没反应过来,许嘉玄也好不了多少,她唇的柔软让他脑海里空白了一片,下刻是本能使然,轻轻在她饱满的唇珠上吮了一下。
也是这一下又让他猛然回神,抬头看到被他抬着下巴的少女正睁大眼,一双眼眸似蒙着雾,平素顾盼时的灵动不见了,只怔愣地盯着自己。
对视间,他没来由地心头重重一跳,又略有尴尬。刚才一冲动,这就闹得他是在欺负人似的。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净房门在这时突然被敲响,传来李妈妈焦急地声音:“世子,您手下的千户说有要事来报!”
许嘉玄闻言当即一手抓过搭在架子上外袍,沉着脸快步往外去,在他成亲第一天就报上来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
就在他出了门的那瞬间,还靠在墙上的梓妤缓缓抬头,摸了摸被亲过唇:“哪里有恼羞成怒跑来亲人撒气的。”
还亲完就跑,这算什么。
梓妤慢吞吞直起腰,在已经迈开步子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又转身,一拳重重砸在墙上。
墙皮应声而裂,粉尘簌簌往下掉。
她面无表情看着龟裂的纹路——嗯,还是有点生气。
许嘉玄并不知道自己险些要挨一顿揍,踏入寒风中也没觉得冷,身上甚至还在发热,连手心都是烫的。
走到半路,他才反应过来出来的时候没有跟她说一声,便跟身边的侍卫吩咐:“让六顺去给少夫人说一声,让她早些歇下。”
刚才亲她一下,也不知道她怎么想,转念一想是她说要尽妻子本份的,他那也不算欺负人。这么一想,心里竟莫名舒畅。
而此时梓妤正在给小东西喂玉米粒,喂一颗,就教它一句:“许煞神。”
小东西:“许煞神!”然后自己又补一句,“臭流氓!”
拔它毛的许煞神是臭流氓。
绿茵站在边上却莫名奇妙,姑娘怎么骂起姑爷来了。
当晚,梓妤睡到半夜被绿茵喊醒。
绿茵站在床边低声跟她说:“姑娘,首辅那里出了些事情,户部侍郎的死不知怎么牵到他身上了。”
梓妤瞬间清醒,拥着被子坐起来问:“怎么回事?”
“南镇抚司也才刚刚得到的消息,奴婢让他们继续打听着,陛下那头没让人送信出来,未必是太大的牵扯。”
梓妤倏地想起玄真子所说的陈家有难,心头隐隐不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