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上被玄真子要去后,喂多了吃食,回到家里蔫蔫的,闹得她好气又好笑。
她使不惯其他丫鬟,净房里不过她一个人。
许嘉玄打开门进来,她还以为是丫鬟前来喊起的,结果见到他高大的身形,略不自在又往水里沉了沉,只露出一张被水汽熏成粉色的脸。
“我还没洗完呢。”她赶他走。
他却是厚着脸皮直接脱衣裳,让她只能扯过搭在木桶边上的布巾挡住身前,想出浴。
可动作哪里有他快,才站起来,他长腿已经跨进浴涌,将她直接再拽坐到身上,低头就去吻她的唇。
屋内烧着炭盆,倒是不冷的,何况他身子还滚烫,圈着她就像个要烤人的火炉。
她手抵在他胸膛上推了推,没推动,只能在喘息间抗拒:“不能……在这里胡闹。”
传出去了,像什么话。
他不要脸,她还要!
何况她这会嫌弃他嫌弃得不行。
他抬手,手掌一拢就将她纤细的两只手腕都抓住了。
他吻着她的唇角,声音低沉:“小鱼,你还是不信我在马车里说的话。”
梓妤没好气。
是他想查,彻底搞清楚好安心,结果他自己还是中了人的套,倒是又怪她不相信他。
梓妤就挣了一下,但他做了准备,力道比以前都大,她自然是没挣开。
许嘉玄当然不会放开她,不然她就该逃出去。
有过几次的亲密,他知道她哪里最不经撩拨,嘴唇游离到她耳边,启唇轻轻咬住。刚才还要挣扎的人,下刻便软在他怀里,玲珑有致的身形贴着他,再是温顺不过。
“小鱼,别生气了……”
他声音在她耳边含糊不清,梓妤心里骂着瞎眼大傻子,可他今天的坦诚,她不是没触动的。
她也就不动了,安安静静的享受他的安抚,本也是她起了瞒的心思在先。既然事情确认真有人在背后作妖,那她就让他当真的去做,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又想做什么!
她安静地贴着自己,一丝压抑地轻吟从她嘴里溢出,叫他呼吸都沉重几分。
氤氲的水雾中,她面容反倒不怎么真切,他抬头,见她掠抬着下巴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来住颤抖着。嫣红的唇半张,粉粉的舌尖若隐若现,像是引诱着他去采撷。
他手自有主张朝水中探了下去,引得她轻颤,身前带起一片水声,起伏的柔软弧度跟着水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低头,迷醉在眼前的美景中,将她托高了些,唇印了上去。
她发现他最喜欢在身前嬉戏,又最爱从她锁骨上的伤痕开始,折磨着人一般,再慢慢游戏于雪|峰间。
“我们起吧……”她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撩拨,跪在桶里的双膝发软。
“不起。”他说了坚定的两字,挺了腰。
梓妤低呼一声,因他突然进来睁开了眼,流转的眸光带着委屈。
这人就是莽撞!
许嘉玄去亲了亲她下巴,按着她僵硬的腰让她慢慢下沉,自己也酥了半边的身子,想要更多。
净房里不会便是激荡的水声,伴着暧昧旖旎的低吟轻喘,久久不散。
梓妤是蜷缩着被抱出来的,以为他胡闹一场该满足了,哪知被他放到床榻上再又压住,近着她腿大开大伐的征讨着。
她被撞得抬着下巴,声音细碎得奶猫似的,既舒服又难过。
许嘉玄爱死了她为自己迷失的样子,如出水的芙蓉,艳且媚,让他一刻都不想丢开手。
迷情中,他低头又去亲吻她的锁骨,对上那疤痕,总是爱问上一句怎么留的。
也许因为今日遇到的事情,让他在问出口后就多了几分执着,梓妤被他撞得喘不过气来,可他偏还耍坏不愿意结束。见她不说话,就缓缓停下,仿佛她不说个所以然来,便要那么一直折磨着,不给她个痛快。
梓妤在被又重重撞了一下后脚指都因那力道带来的酥麻蜷缩着,许嘉玄又在她耳边问:“为什么不说……”
因为你眼瞎!
梓妤在心里骂道,才骂一半,他又问,动作再度缓下来,让她在潮涌间飘摇着怎么都到不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