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都被砍断。
那砍断的气管喉管露着白茬,吕坤的脑袋向后仰去,双手紧紧的捂住伤口,
那眼睛无法置信的看着张泉,向后倒了几步,跌倒在屋中。
张泉跟上前去,一把扯下门帘,对着倒在地上的吕坤“啪啪啪啪”就是一阵
乱砍,吕坤已经毫无还手的余地,那脖子中的鲜血发出“泚泚”的声响,蹿了出
来,喷的张泉满身满脸都是。
“啊,杀人啦”尖利的声音在苏万泉的喉咙中嘶喊了出来。
苏万泉在柳淑的身上迅速的抬起身来,跳下床,就想往外跑。
张泉抬腿就是一脚,踹的那干瘦的老头一下就扑倒在桌子上,张泉举刀对着
苏万泉后背就是一刀。突然“啪”的一声,张泉的脑袋挨了重重一下。
张泉转头看去,原来是贾老二清醒了过来,随手抓起羊皮卷袋扔了过来,正
砸在他的头上。
张泉满身是血的跳上床去,举刀对着贾老二就砍去。
贾老二伸出粗壮的胳膊护住自己的脑袋,左右翻滚着躲避张泉的乱砍。那菜
刀砍在贾老二的胳膊上发出“咔咔”的声音。
柳淑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那疯了般的模样,身体微微的蜷曲着。
贾老二拼命的躲避,狠狠的一脚蹬在张泉的小腹上,把张泉踹到地上。
贾老二满身是血,站起身来,跳下床就跑。
张泉一咬牙,站起身来,现在所有的疼痛虚弱都被大脑屏蔽,现在只有杀戮。
张泉追上贾老二,一个高跳了起来,那菜刀在贾老二的后背上狠狠的劈了两刀。
贾老二甚是凶悍,向前一个踉跄,顾不得身上伤口的疼痛,抓起外屋的铁楸
回手对着张泉就是一铁楸。
张泉躲闪不及,那锋利的铁楸正劈在张泉的前胸上,张泉前胸到肚皮被劈了
一道长长的大口子,肠子几乎被劈了出来,鲜血瞬时涌了出来。
张泉现在就是拼命,那铁楸劈在身上根本就没感觉出痛来。继续往前蹿,那
菜刀没头没脑的往贾老二的身上招呼。
贾老二凄厉的惨呼着,那铁楸根本就打不着近身的张泉。贾老二踉跄的撞开
大门,被台阶拌倒在地,张泉蹿上前去,就是一顿乱刀。
突然,张泉听到屋里传来自己妻子一声微弱的惨叫声。张泉急忙蹿回屋去,
只见苏万泉气急败坏正拿着手术刀对着柳淑的肚子捅着。
“啊”张泉惨叫一声,眼珠子都要崩了出来,不顾一切的扑在自己妻子的身
上,紧紧的护住自己的妻子。
“噗嗤,噗嗤”那手术刀胡乱的捅在张泉的后背上,张泉费力的抬起头来,
看向身下的妻子,那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张泉费力的转过身来,那手术刀雨点般的捅在他的身上,张泉回手狠狠的一
刀劈在苏万泉的脸上,“啊啊啊”苏万泉尖利的嚎叫着。
张泉抓住苏万泉的脖子,把苏万泉按到床上,对着苏万泉的脖子“咔咔”就
是两刀,惨叫声停止了。
一切都停止了,“哇”张泉吐出一大口鲜血,颤抖着向自己的妻子爬去。
柳淑看向自己的丈夫,热泪盈眶,那雪白修长的小手向着张泉费力的伸去,
张泉紧紧的抓住自己妻子的手。
外面传来一阵鸡鸣狗叫的声音,天色已过晌午,张泉看着面前的柳淑,紧紧
的紧紧的攥住妻子的手,永远都不愿意放开。
张泉的眼睛越来越模糊,终于什么也不知道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张泉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头花白的
头发。张泉又沉沉的睡去。
张泉第二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完全的苏醒。
“柳淑,老婆”张泉虚弱的轻轻的呼唤着,但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自己那
岳父岳母苍白的头发。
“嘶”怎么了,岳父岳母并没有太多的白发,怎么如今连一根黑发都没有了?
“柳淑还没有醒来,你先好好的休息吧”那是岳父苍老憔悴的声音。然后无
论自己如何的追问,都得不到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警察开始介入,张泉在警察的调查下才慢慢的知道了怎么回
事。
原来,每次柳淑出门都会很固定的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可是这次,除了
刚刚到地方的时候,柳淑打了个电话,第二天就没有音信了。
孩子不打电话,做父母的当然不放心,于是柳淑的父母就给两个孩子打电话,
可是这电话打过去,两个人全部关机。
第一天,还没太在意,以为孩子玩的高兴,手机没充电。可是到了第二天,
手机依然打不通。老两口坐不住了,这手机不能老没电吧,孩子从来没有让自己
这样担心过啊。到了车站查了班车车次,都没问题。也没听说有啥交通事故。
老两口胡思乱想的一夜都没睡踏实,第三天,天刚刚亮,就开始打电话,可
是依然不通。老两口这下着急了,决定开车去看看。
可是这路途比较远,这山路开车太危险,于是就叫上一个帮助打理生意很精
明的伙计,帮忙开车,往过赶。
这一路颠颠哒哒,急了拐弯,贴着山边子狭窄的小道,把这老两口吓得直冒
汗。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