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明明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好吗？”林妤反驳。
方信摇头，“你一直喜欢低着头，无论部长安排你做什么你都没有什么意见，每天脸上就只有一种表情。”
“什么表情？”
“生人勿近。”
“不是吧……”林妤真没意识到自己在方信眼中是这样的，可她明明是不好意思正对他脸，每次他看过来的时候她总是会下意识看向别处。
“不过也不全是，我经常见到你和董刚洲在一起的时候表情丰富，那时候的你还挺像个恋爱中的小女生。”
“我们真不是那种关系。”
“是吗？”
百口莫辩，林妤耐着性子解释：“我们两个从小就住对门，一起长大的哥们关系。我妈经常把我扔在董刚洲家，我和他真没什么关系。”
“挺好的。”方信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
服务员添酒，方信对林妤说不喜的话抿一口就好。
林妤对红酒还是喜欢的，说不上能品，但抱着女人喝点红酒有助于美容养颜的心态，时不时会在家里喝上一杯。她家里就有好几瓶价值不菲的酒，都是董刚洲送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搜刮过来，反正他有时候出差回来都会给她顺上一瓶。
林妤脑海里还是情书的事情，故意找话题，问：“你以前一定经常收情书吧？”
方信想了想，“有，但不是经常。不过我倒记得那时候董刚洲老是收到情书。”
“他？”林妤有些意外，她可不知道董刚洲经常收情书的事情。
“嗯。我印象深刻的是董刚洲每次收到情书之后都会告诉对方自己有女朋友了，并且那个女朋友是你。”方信看着林妤，仿佛是给刚才林妤的解释打脸。
林妤脸上烧，好再西餐厅的灯光昏黄。
方信解释说：“大概他真的是厌烦了收到情书吧，有些女孩子的追求很是疯狂。”
林妤的思绪却有些跳跃。在她心中董刚洲那种小混混怎么可能收到情书，那时候她还为此调侃过，说如果董刚洲能收到女孩子的情书，那她这辈子都不谈恋爱了。董刚洲当时是怎么反驳的？他说，别人的情书他才不稀罕要。
现在想想，以董刚洲的外形条件，的确是有很多女孩子的追求啊。林妤虽然一直嫌弃，主要是讨厌董刚洲和那帮不学无术的男孩子混在一起。后来董刚洲去上了大学，林妤在沈清秋的赞叹下也慢慢发现董刚洲有他帅的地方，大概是距离产生了美吧，真天天见面还没发觉。如今是愈发觉得董刚洲有男人味，老远见着了林妤还会驻足观望一会儿。
边吃边聊，原本林妤还有些拘束的心在方信的话题带领下渐渐放开，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说起某些话题时她捂着嘴狂笑不止的样子有多可爱。
“你唯一不变的就是头发。”方信在自己肩上比了比，“好像你一直是这样长的头发。”
林妤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及肩的头发，说：“是的。”
“有什么典故吗？”不得不说方信真的挺会找话题的。
这个典故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回想起来，林妤满脑袋都是董刚洲为自己打抱不平时那副凶恶的样子。
“习惯了而已。”林妤说。
“我能把这个理解为你是从一而终的人吗？”方信说。
“这从何说起啊，我只是懒而已。”
“懒也是优点，只是很多人没发现。”
林妤耸肩，“你还挺幽默。”
“我发现你真的挺可爱，只可惜以前的交流太少了些。”
“是嘛。”林妤有些害羞地摸了摸脑袋。那时候哪怕有一点点互动她都可以默默兴奋好久，真的挺难想象如果那时候有很多交流的话她会是什么样子。
方信举起红酒杯朝林妤碰了一下，说：“错过你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将会是我最大的遗憾，交个朋友吧，我是方信。”
林妤忍不住笑，“你好，我是林妤。”
饭后林妤开着自己那辆小车直接回了家，一路上她跟着车内音乐哼着歌，心情好不愉快。方信这个人谈吐大方，和林妤想象中的一样。林妤这辈子真的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想过会和方信有交集，可刚刚他们在同一桌吃饭，还能聊得那么开心，简直是梦想成真。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虽然林妤觉得现在面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