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单位搞活动去爬山,一下救了我;而且她名字里面也有个婷字,跟我还真是有
缘。」
「就是啊,真太有缘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朝婷婷歪了歪嘴,她立刻报
之以甜笑。诶,她不会真的对我有点那种意思吧?我怎么从来没感觉出来,今天
感觉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对了。是她真的对我暗含情意还是我被义父的话影响了
呢?不仅是婷婷,张晓莹也时不时地扫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这个表弟的身份中看
出破绽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还有四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我完全插不上
嘴,又只有看电视了。我出生在西双纳,总是四处奔波,几乎没有享受过其他
人那种安稳的家庭生活,记忆中的童年就是跟着爸爸到处走来走去;之后跟随师
傅修炼,基本都在山间水畔;再往后帮义父做事,主要在东南亚一带走动,所以
电视基本与我的人生无缘。大概是老天爷想要补偿我,最近几乎天天都在看电视。
想要借尿遁,却发觉这种高级病房有配套的卫生间。可惜我也不抽烟,也不
能借口烟瘾发作离开。正在百无聊赖之际,婷婷连续打了几个呵欠,婷姐见状才
说让她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她。我最后一个离开房间,冲着婷婷点了点
头,她竟然给了我一个飞吻,吓得我赶紧关上了门。
先把惊魂未定的张晓莹送回了家,本想顺道把邢芸也送回家,结果她死活不
愿意走,看来今晚本大爷又得孤枕独眠了。
*** *** *** ***
狗哥的鼻子真不是吹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短信,刺刀已经在半夜里被抓
住,正关在耳叔的夜总会严刑拷打。哎,终于不用担心婷姐的危险了,非常轻松
地把她和邢芸送到了风铃小区。出来又独自打车赶往到梭子湾码头,路上不由得
想起昨晚婷姐趁便跟我说的话。
她似乎特别喜欢婷婷,在听说婷婷是个孤儿之后,便想着认她作干女儿。正
好婷婷也没有妈妈,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这样以来,婷婷就可以堂而皇之
地在我周边出现,可以给我不少帮助。不好的地方却是义父刚刚跟我说了要积极
备战,我却又让他身边少了一个能力助手,再加上婷婷昨天表现出对我那种莫名
其妙的感情,也让我很是头疼……哎,先不想了,目前更重要的是找出雇佣杀手
的幕后人物。
耳叔本名康大国,因为小时候左耳边被烫伤了耳垂,得了个诨名「缺耳朵」
,性情刚烈,为人仗义。他的夜总会,对了现在叫俱乐部或者会所了,建在一艘
三层的观览船上,名叫「江上明月」。
出租车上,我暗自运功改变了部分面部肌肉,让自己变成了「飞鱼」余飞。
这种改变非常细微,连司机都没有感觉到我有太大变化,顶多会觉得刚才自己没
看真切。人的脸上总会有一些标志性的特征,让熟悉的人能够很快辨认,所以最
简便的易容方法就是,通过运功让肌肉产生细微变化,改变这些特征。这样以来
,即使被熟人看到也只会觉得有点相像但不是同一个人。不过这种易容术有个缺
点,改变肌肉并不算难,再改回去的时候就需要耗费大量内功,所以如果一天之
内多次使用,功力必定会严重受损。
耳叔已经在驳船上等着我,我们一同上了大船,直接下到底层,来到了锁着
杀手的船舱。
昏黄的灯光下,被铁链锁住手脚的刺刀,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面部也完全
血肉模糊,要不是浑身赤裸,我几乎无法辨识出他的性别。耳叔招呼手下淋下了
一桶冰水,杀手在咳嗽中醒转过来,一脸惊恐地望向我们,用沙哑的声音嘶吼道
:「他妈的,我不过是个吃血饭的,赚钱讨生活而已,有必要吗?都是道上混的
,当心有报应!」
「报你妈的应!」一个手下骂着又踢了他一脚。
「说吧,是谁叫你做的!说了就让你走人!」耳叔面色温和地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啊!」
「嗯,兄弟是条好汉!」耳叔竖起了大拇指,「来呀,给英雄上鳝鱼锅,让
他补补身子。」
我知道他又要用上他最拿手的酷刑了,几个壮汉抬上来一只铜铸的大缸,往
里面灌水都灌了二十分钟,接着两名手下抬出来两只水桶,让大缸里一倒,数十
条鳝鱼顿时在水里活蹦乱跳起来。
「怎么样?我这鳝鱼还新鲜吧?不知道好汉看得过眼不?」耳叔大笑着问道
,语气就像是在跟好友闲聊。
那刺刀已经被铁链吊到半空,正悬在水缸正上方,他似乎看出了什么,开始
拼命挣扎,嘶喊道:「你他妈的缺德王八蛋,有种跟老子单挑,别搞这些下三滥
的。」
「单挑?你他妈现在落我手上了,吃错药了跟你单挑,他妈的电影看多了吧?哈哈哈!」耳叔露出了狂放的本性,「请你吃鳝鱼汤,你还不满意,那我就拿
你喂鳝鱼。不知道一会儿鳝鱼会从你哪个地方咬起?可能一口就咬掉你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