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情路,他们也会为你骄傲。」
「你……怎么了?」吴征心神大震,直觉中的反应告诉他似乎触摸到了什么
秘密,心中更是酸味翻涌!
祝雅瞳让他觉得高不可攀,这一份孤高绝不仅仅是天仙化人的相貌,强大到
极点的修为,更有坚逾钢铁的意志。在吴征迷茫时,她点亮前方的道路;在吴征
失落时,她燃起希望的火光;在吴征畏惧时,她以无以伦比的勇气与果决扫清阴
霾。印象中,她从未有过脆弱的一面,吴征也不认为她会有脆弱的一面。
可是现下在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是坚不可摧的祝家主?她娇柔,软弱,眉宇间
的一抹顾影自怜,忧伤得让人心疼。吴征不知所措之时,祝雅瞳忽然一捧胸口,
泪水止不住落了下来连连啜泣。吴征终于明白,这一次不经意间,竟然刺痛了她
身上最为柔弱的部分。
圆润豪硕,弯弧美得震人魂魄的胸脯被一只柔荑捧住,珠泪顺着眼角像珍珠
一般大颗大颗地滴落。绝色美人的风姿在这一刻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勾起古
井无波的高僧心中yù_wàng。吴征一阵心悸,混沌迷离中一点灵光未散,强行运使道
理诀压下心中邪念才未失态。
慢慢走近美妇,吴征柔声道:「你不舒服,我扶你去歇一歇。」
短短的片刻时光,祝雅瞳给他带来的惊讶已太多,可吴征怎么也想不到她会
骤然扭头对视!那目光中爱意,怜悯,幽怨,愤怒不一而足。吴征仿佛看到了陆
菲嫣的佩剑魔眼出鞘时,那无法理解的复杂与震撼,更让他吓了一跳的是,祝雅
瞳猝不及防地转身投入他怀中,因心伤而娇哼道:「抱我一会儿。」
这不是恋人之间强悍男子与柔弱女子的拥抱。祝雅瞳绷直了莲足踮起,几乎
只以一趾之力支撑着娇躯,尽力与吴征平齐。左臂环过脖颈按着吴征的后脑压在
肩侧,右臂贴着腰杆搂紧。
吴征疯狂运转着道理诀保持脑海中的一片清明,双手只是轻轻搂着腰肢不敢
造次。即使如此,怀中与他贴得难分难舍的娇躯仍是让他几欲疯狂。
这是一具难以形容的身躯。
视线旁就是美妇散乱的青丝,幼圆的秀耳下方,耳珠像扇坠一般丰厚而鲜润,
白得仿佛透明。
细细的柳腰触感极柔,腴润丰弹,吴征不敢发力掐握之下亦觉柔若无骨。那
不是多余赘肉的触感,分明肌理之下蕴含着无限的力量,嫩滑的肌肤却可随意按
下一个涡眼,只是稍一收力,它又立刻恢复原状。
抱紧自己的臂弯如两节香藕,又软糯又紧致。
死死抵在肋部的两颗美乳曾让自己魂牵梦萦。那不经意间沉甸甸地压落薄衫
而透出的诱人弯弧,此刻毫不顾忌地贴在吴征身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与砰然
的心跳,像两团至嫩至绵的脂球,不住地揉旋,惊颤,夹缠……
ròu_bàng情不自禁鼓胀了起来,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龟菇恰巧抵着又圆又小的
脐眼,被柔嫩的肌肤包裹,仿佛将两人连在了一起。怀中的娇躯明显颤抖了一下,
可又很快平静下来,略松的藕臂再度紧紧抱住了自己,从容而义无反顾。
吴征几乎忘了周遭的一切,只知呆呆地站着,失魂落魄!恍惚之中仿佛回到
了五岁那一年,在昆仑山那名把自己带出小屋的女子那样古怪地对待自己,怜爱,
依恋与万般不舍。抱着自己的双臂无比地果决,坚定得仿佛天塌地陷也不愿松开。
不知过了有多久,柔荑猛然在肩头一推。吴征踉踉跄跄地站稳身形,方才那
个柔弱无助的女子不见了。眼前的依然是那个低吟浅笑俱都端庄秀雅的美妇,正
瞪着自己似怒似喜地嗔道:「还不肯松开么?占便宜也得有个限度。」
翻脸不认人了啊!吴征哭笑不得异常尴尬,讷讷挠头道:「实在对不住!」
祝雅瞳眼眸一转避开吴征的目光,也不敢去碰触难堪的话题,乜目道:「是不是
好得意啦?猜中了我心事对不对!」
吴征陪着笑还未说话,祝雅瞳一瞪目娇喝道:「不许说谎!」
「猜了一些,也不知道对不对。」抵赖不过去,转念一想也是个好机会,吴
征索性大方承认。
「哼,就知道你一肚子的话想问。随我来。」
去了祝雅瞳居住的小院,关好了房门,美妇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道:「想问
就问,只是能说的我才说,莫要怪我。」
吴征早将满腹的疑问整理清晰,沉吟着道:「我一直以为祝家的天之骄女生
来就是个仙女,没有不会的事情,也没有能难住的事情。现下看来,是不是哪个
狗东西伤了你啊。」
「哼,伤我有那么容易么?」祝雅瞳鼻中哼出一股轻蔑与鄙夷道:「有两件
事要告诉你:,我难过与他没有丝毫关系,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也从来
没有喜欢过一个人;第二,他有百般不是,但有一件事无意间做得很好,所以我
不会叫他狗东西,你也不要这么叫他。」
额……这和什么都没说有啥区别?吴征的酸气几乎要喷了出来,郁闷道:
「我当然会听你的,不骂他了,嘿,我还懒得理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