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luǒ_tǐ的我,爬到了我姨妈的身上,俩手捧着姨妈左右摆动的脸,嘴对嘴,
用硬硬的舌头,撬开姨妈的玉齿,将他的香舌吸到我的嘴里,舌头绕舌头的吻在
一起,左转右拧,亲了好一阵。
然后扬起头,顺颈而下,舔到shuāng_rǔ,我一手一奶,分别用舌头在俩澹紫色的
乳晕上划圈圈,并那嘴唇夹住rǔ_tóu往起拽。
新枝姨妈早不哭了,她嘴里「哎哎呀呀」的叫着,俏脸带笑,双目微闭,沉
浸在不可言喻的快感之中。
我一见姨妈乐了,悬着的心落了地。
抬头看了姨妈一眼,俩手撑地,身子朝后一缩,跪到了姨妈的脚后抓住姨妈
平伸的脚腕朝前一推,往开一撇,yīn_máo下,gāng_mén上,两扇紧闭的yīn_mén缓缓的开启。
浅褐色的外阴,粉红色的膣肉,尤其是中间深不可测的小洞,顶端亮晶晶的
yīn_dì。
格外清晰。
美色当前,刻不容缓,我如饥汉瞅见了食物,饿虎闻到了腥味,弯腰伸头,
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向那红的,黑的,白的,粉色的舔去。
先外后里,并把舌头卷成筒,插进那个小洞洞,像用jī_bā日屄一样,上碰下
蹭,来回chōu_chā。
时不是还用舌头尖专门舔舔阴沟顶端的那个肉尖尖。
也许是新枝姨妈次享受男人舌姦的滋味吧!她慌忙坐起身,双肘支地,
撇腿仰身,对着鑽在自己腿瓣里的干儿子大呼小叫:「憨娃,别舔那,别舔那,
妳姨妈近俩天没洗澡,那里面有骚味,脏,脏,脏……」
那料,我没听那一套,该咋舔咋并振振有词:「姨妈,您看,您千里迢迢的
从山西到新疆,不就是想妳娃的jī_bā子吗!可半到上杀出来一个张小薇,妳让妳
娃咋办?我总不敢说,媳妇,妳先让一让,忍一忍,让我先日了我姨妈再日妳,
您说是吗?」
王新枝笑了笑:「明理,这事妳姨妈不怪妳,我也知道我娃难,嘴说不过心,
妳姨妈总觉的她小薇抢了妳姨妈的饭碗。
妳的那东西是属于妳姨妈的!」
「明理,妳舔了姨半天,妳不嫌姨妈有味吗?」
王新枝笑着问。
「不嫌,不嫌,妳娃就爱尝妳这个味,好几年了,妳娃白天晚上作梦都想尝
姨妈这个味,今天总算如愿以偿啦!」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姨妈的yīn_dì来回摇。
「妳这娃,越说妳越甚啦!妳别折磨妳姨啦!来,来,来妳姨也给娃吹吹箫,
让妳娃尝尝日屄日嘴那个美!」
我姨妈说着话,趁我不防备,将我勐的一推,弯腰噘腚,抓住我的jī_bā连舔
带抽,连吸带吮。
「真舒服呀!这日女人的嘴就是和日她屄不一样,日屄是男动女不动,男的
累的满头大汗,而女人则闭目享受,洋洋得意。
日女人嘴,则打一翻,女动男不动,女人的嘴噙着jī_bā,来回摇,前后晃。
而男人,抱住女的头,狠着朝里塞,真想连蛋蛋子都塞到女的喉咙里。
我把jī_bā子给我姨妈插上啦!这次俺俩谁都清楚,快二年了,她的屄盼我的
毬,我的毬想着她的屄。
我们没像我俩以前那样,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一人受累,另一人享受。
而是变换了新花样。
先是但腿挂肩,后时双腿挂肩,临末,我让姨妈平睡在哪,把jī_bā给姨插上
后,双手着地,身子前后摆动,像钟摆一样。
这样,我姨一点都不费力,我俩的结合点,就是毬和屄,虽然我比从前累,
可我姨妈衹挨毬享受,一点都不出力,他美的「啊啊啊」的哼着,是睡非睡,似
醒不醒。
一连在姨妈的屄里放了两炮啦!她还没有满足。非要我抱着她边走边日,非
要到汽车跟前,让小薇看看,我日她,没办法,我极不情愿的抱着姨妈到了车前,
幸好,小薇仍睡的死死的。那晚上,我衹把媳妇背回房间tuō_guāng睡好,自己偷偷的
跟姨妈搂了一晚上。快天亮了我才回到了房间,tuō_guāng衣服搂着小薇,把软软的鸡
巴子塞进媳妇的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