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不省人事,是妳妹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妳弄到这,哥呀!我太爱妳了,
我忍不住了,我都不怕,妳怕啥?」
孟丽娜说着,从刘枫身下抽出白纱巾,扔到刘枫脸上,大声嚷嚷:「刘哥,
妳睁眼看看,这就是妳干的好事!妳拉我,脱我衣服,压我,日我,我能斗过妳,
妳还不是把妳妹子的奶该吃就吃,妳妹子的屄想咋日咋日,哎哎哎,妳别说妳不
知道,不说啦!妳没有找我,是我犯贱,是妳妹子爱挨毬,是妳妹子不要脸!」
孟丽娜嘴里说伸出俩手,自己搧自己的脸。
刘枫慌忙抓住她的手,勐一拽,孟丽娜光熘熘的身子赤裸裸的倒在他的怀里,
紧紧的抱住他,「呼呼嗤嗤」的哭泣。
正在这时,满脸怒容的胡秋萍推门闯了进来,一进门,看到女儿和刘连长赤
身luǒ_tǐ的搂在一块,扬手就在刘枫脸上给了几个巴掌,破口大骂:「刘枫,妳个
畜生,我诚心诚意的教妳学书法,为妳评奖四处奔波,在妳们团长跟前,介绍妳,
推荐妳,妳却装醉强姦我女儿,我今天绝不和妳善罢甘休。」
刘枫连忙推开丽娜,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顺手扯了一个床单给丽娜盖上,
张嘴给胡老解释:「胡老师,不是,不是俺……」
他还没说完,胡秋萍打断了他的话,「照妳这么说,不是妳的错,是俺闺女
找的妳,俺闺女贱!是这样吧!」
胡秋萍说着话,气的浑身颤抖,嘴唇发青,脸色苍白,丽娜这会也不顾羞耻
啦!坐起身,裹着一个床单,摇着胡秋萍喊着:「妈,妈,妳女儿错了,妳女儿
错了……」
胡秋萍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妳们呀,妳们,叫我咋说哩!刘枫,
妳是解放军,是连长,这事要是传出去,妳咋在部队干,娃呀!妳是有妇之夫,
俺丽娜是黄花大闺女,妳俩干下这丢人事,妳叫我说妳俩啥好呢?」
孟丽娜一边穿衣服,一边替刘枫求饶:「妈,这事不怨陈哥,俺俩都喝醉了
酒,是我找的他,是我找的他……」
胡秋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扭头发现了那条扔在床角的白纱巾,一把捏在手
里,朝刘枫扬了扬,神情严肃的说:「刘枫,作为一个男子汉,妳要敢作敢为,
为我家丽娜负责,试想,妳日了我闺女就想跑了,她肚子里灌上了妳的熊,日后
怀上娃咋办?妳让她咋找家,这个娃谁养活?」
孟丽娜穿好衣服偎在她妈身边,一个劲嘟囔:「妈,这事不怨刘哥,是我找
的他,是我找的他……」
胡秋萍回过头,搧了丽娜一巴掌,骂道:「憨女子,不知利害,妳真不要脸
……」
胡秋萍转过身,脸色缓和了好多,心平气和的说道:「刘枫,咱啥都不说啦!
不管妳俩谁找谁,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咱就按事情出了的办,妳回去马上和妳媳
妇离婚,把丽娜娶了,咱一了百了,要不,我把这纱巾往妳们团部一送,我家不
好过,妳也不好受!」
刘枫刚想张口,胡秋萍摆手制止了他,接着说:「啥都别说了,就这么办!
何去何从,自己掂量……」
话音没落,双手拽着女儿出了门,把刘枫一个人孤伶伶的扔在了酒店,扬长
而去。
没过多久,刘枫就在他所在的二营当了教导员,付营级待遇,升了一级。而
我,则从塔城调到了伊犁,成了108团团长陈昌奉的警卫员。
陈明理日记之六
——媳妇姨妈该日谁
到伊犁的第二年七月,因我在哈密天山雪崩抢险中,奋不顾身用双手在雪堆
中刨出六名维吾尔族儿童,表现出众。当地老乡敲锣打鼓,为我团送来锦旗,横
匾,一时间,当地电视台,报纸纷纷报道此事,我的大幅照片刊登在
的上。为此,我所在的108团政治部授予我抢险模范的光荣称号,并记二
等功一次,同时,邀请我远在四千里外的姨妈和小薇前来参加我的庆功表彰活动。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
我一听到这消息,喜忧各半,我姨妈和媳妇,这俩平时醋劲都不小,卖石灰
见不的卖面的,谁也受不得谁。要是来一个还好办,若是两个一起来,我既不敢
对罪媳妇,也不能慢待姨妈,真不知那头炕头热,一愁莫展,束手无措。果果不
然,这娘俩闻听喜讯,欣喜若狂,妳来她不放心,她来妳不高兴。瞧!当县长的
姨妈扔下工作,唸大学的小薇撂下学业,最后,娘俩全来了。
那天,为避免尴尬,我谢绝了领导和战友们的好意,独自一人开车到乌鲁木
齐接她俩。
我不说妳不知道,虽然俺们部队名义是驻扎在伊犁,实际上是在乌鲁木齐和
伊犁中间的山沟里,离两地都是好几百里。
火车汽车都不通。
那天当我驾车赶到乌鲁木齐火车站,天就快黑了。
太原——乌鲁木齐的128次列车已经到站,下车的旅客断断续续的从各个车
箱鱼贯而出。
提包扛箱的奔向各个方向。
我站在广场外的一棵万年青树下,手举「接山西的王新枝,张小薇」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