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仁礼的目光已经浑噩一片,看着四周的尸体,只觉世上再没有比死更可怕
的事,茫然道:“什幺……活路?”
“能与弑父相提并论的逆伦之事,还能有什幺?”孙断哼了一声,屈指弹出
一道真气,正中方母颈侧,让她喉中一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接着道,“你去
奸她一次,出精进去,老夫就饶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则,她这幺一个不可能再生
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无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几声,泪流满面连连摇头,一看方仁礼竟转过身来,当
即瞄了一眼马车,起身一头撞了过去。
旁边土匪眼疾手快,哪里肯让她就此自裁,拦腰一抱将她摔在地上,跟着按
手按脚,直接将丰腴美妇在地上赤裸裸压成一个大字。
“去吧,你连爹都杀了,还怕什幺?还有什幺你不能做?”孙断的声音突然
变得非常低沉,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力,“去吧,这也是为了救她。她会原谅你的,
这样一来,你们就都能活命了。”
心神好似被一根丝线拴住,方仁礼低下头,看着母亲的胯下,缓缓地拉开了
裤带。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yīn_hù中大逞威风的yáng_jù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丝毫没有
起色。
“娘的,东西不小,却是个骡子。”一个土匪骂了一句,周遭诸人哈哈大笑
起来。
孙断指尖一弹,又是一股真气遥遥点在方仁礼丹田之下,热流登时往yáng_jù那
边汇聚了一些,软趴趴的jī_bā,立刻成了半硬不软的模样,“能塞进去就能成,
你们帮帮他。”
刚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汉子哈哈笑着站到方仁礼背后,一边把他按趴
下去,一边高声道:“来来来,操了这一场,咱俩可就是穿过一双靴子的好兄弟
了。”
方仁礼喘息越发急促,心中压着的千斤巨石随着软软guī_tóu触到母亲湿漉漉的
牝户那一刹那,轰然崩碎。
孙断那仿佛有着神秘力量的声音在他耳中不断回荡,他抬头长声尖叫起来,
状若癫狂,接着,他一把挣开背后的汉子,双手一抄抬起了母亲双腿,盯着她满
是掌印的丰满sū_xiōng,怒吼着将尚未完全胀起的jī_bā一股脑塞了进去。
方母目眦欲裂,悲愤欲绝,摇动脖颈将后脑往地上死命撞去,无奈泥土松软,
只有细碎小石,无论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手带大的儿
子在上方不断地耸动,耸动……
“很好,穿上裤子,过来老夫这边站着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幺,以后你
就叫狗子,老夫说什幺,你就做什幺,懂吗?”听到方仁礼喘息着从母亲身上爬
开站起,孙断满意的笑道,“好了,剩下还没来得及过瘾的弟兄,抓紧时间。马
车里的两个给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无情。”
孙断话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汉子们一把把方仁礼推到一边,脱掉裤子,
争抢着扑向方母和陈澜。
而马车里被拖出来的两位方家小姐,早已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发泄完的匪徒大抵够数之后,孙断再次叮嘱不要弄死两个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礼和两位姐姐,就这样被带到了群山之中一处隐秘的山寨里。山寨没有
名字,之前的山大王头颅还挂在门外的竹竿上,应该是他亲信的土匪尸体排开了
整整一列,才不过刚刚开始发臭。
方仁礼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围粗糙的木屋,他此刻还不知道,未来要在这里度
过上千个怎样难熬的日夜。
“带狗子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用怕他跑,这地方没人带路,他活着出不
去。”交代两句之后,孙断叫来一个匪徒背起自己,走进最当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犹未尽的返回,陈澜早已不成人形,为
了泄欲方便,她一口整齐银牙都被石头敲落,肿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丝丝白
浊,而方母没有杀人之恨在身,总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样子,只是双眼直楞,不住
呵呵傻笑,看样子,竟像是疯了。
一侧的一列屋子是专门用来关押女子的,里面关着之前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和几个被抢上来供众人淫乐的女子,看她们面色苍白的样子,不难猜出都已被孙
断干脆利落的享用过。
这是方仁礼到山寨的天,也是陈澜不吃不喝的头一日。
十天之后,陈澜绝食而亡,临死之前,气极败坏的孙断命人将她绑在公马身
上,百般羞辱。
当晚,陈澜的裸尸以极为不堪的姿势挂在了大门外的树上,而方家泣不成声
的二小姐,被亲弟弟抱进了孙断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