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他咬出血了,受不了了!

嘴里「呜呜呜」地,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声音,他赶紧拍打着妈妈的赤裸裸

的肩膀,外带猛蹬着腿,赶紧向妈妈求饶,同时还有点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在

那儿扑腾,模样滑稽。

就连刚刚吓坏的大乖,也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兴奋地摇着大尾巴,还以为哥

哥要和自己在地上玩闹,哥哥在逗它呢。

这就是惩罚,血淋淋的教训!

可以了,儿子是真疼了,都冒出血丝了,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解气了,柳

忆蓉才张开嘴,放开儿子,放开险些两世为人,且满脸涨红的儿子。

舔了一下唇齿,品尝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温热而腥甜,柳忆蓉就站起身,

作势要走,依然一眼都不看儿子,拿他不存在。

不想,其实也能想到,还没举步,自己就被抱住了,那个自己现在当做如同

透明的人,死死抱着她的腿,就是不让她走,动弹不得。

「妈妈,我现在可是抱大腿了,抱妈妈的大白腿!这样妈妈就不能走了,得

管我一辈子,我就要赖上妈妈一辈子!我就要,我就要,我就要我妈妈一辈子!」

撒泼加耍无赖,是每个儿子对妈妈的天性,不管多大,就像每个男人都迷恋女人

的奶子一样,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任纯摇晃着身体,就在那光光滑滑的肌肤上

蹭来蹭去,没完没了,恨不得将妈妈大腿上一层皮蹭下来,交给他,他才放心。

「滚!去你妈的!管你干什么?管你,再让你给我剁一条腿,拿去加工,做

成人肉火腿肠,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滚滚滚!烦你!哎,干什么……我腰

啊,你妈个逼的……小崽子!」并没有抬起脚,来个兔子蹬鹰,立马踢开那个赖

皮缠,语气也不够冷硬,做出这些,她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这就等于给了那个坏

蛋的可乘之机,一个见缝插针的机会,她刚说完,儿子就爬到了起来,并抱着她,

强制性地,一下子就把摔到沙发上,母子俩双双倒了下去,重叠着,她丰满的身

体仰躺着,被他压着。

「多好的大腿啊,滑不留手的,嫩嫩的,我才舍不得吃呢!吃完了,还得拉

出来,拉成臭臭的大粑粑,多浪费啊!不过啊,我妈妈就是大粑粑也是香的,谁

让我是妈妈的小公狗呢?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我就要吃妈妈,妈妈就能让我一个

人能享用,大快朵颐,哈哈!」什么叫厚脸皮?什么是没皮没脸?这就是了,现

在,小伙子是绝对不能放开妈妈的,放妈妈走的,既然刚才,妈妈还那么关心他,

那么紧张地查看他的伤口,帮他止血,照顾自己,他就知道了,妈妈已经不那么

生气,对他不那么恨了,所以他一定要乘胜追击,立刻解决,不要脸地去哄妈妈,

承认错误,外加讨好卖乖,插科打诨,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一切的祸起萧墙都

是因为他,那就让他再来平息事端吧,让妈妈开心了起来,重展笑颜,是他的使

命,天大的事。

当然,做出现在的行为,刚刚气完妈妈,让她哭了,转而又能笑嘻嘻地,像

个失忆症患者一样,没心没肺地胡说八道,腻着妈妈,完全是母子俩的感情这么

好,不一般的情感,他才可这般地肆无忌惮,无所顾忌,若是以前,母子俩的感

情和关系没有这么升华的时候,他多半是闷声不响,躲在角落里自我反省,反省

好几天,不好意思和妈妈说话,向她求和。

都说语言是情感的桥梁,这话真是不假,正是因为现在,几个月以来,他和

妈妈的无话不谈,在床上,光光地搂抱着,母子情深,他还能有这样的勇气,知

错就改,继续坦荡荡地爱妈妈,问心无愧。

特殊的情感,特殊的地点,特殊的母子交流,汇聚成一个点,爱的升华!

「恶不恶心啊你?粑粑,粑粑的,脏死了!」脑门上,又是重重挨了一个巴

掌,脑袋往后一仰,就看见妈妈半嗔半怒的脸,瞪着自己。

「恶心什么呀?鲜花陪牛粪,天经地义!没有我和我爸这两坨肥沃的牛粪的

滋养,哪里还能这么美的妈妈呀?水灵灵的,真好看!」嘿嘿笑着,小伙子脑袋

一伸,就开始耍流氓了,湿润润,还有着一排牙印的嘴唇,就落到了妈妈白净嫩

滑的脸上,狠狠地「吧嗒」一下,强吻了妈妈。

「真是臭不要脸!老娘我天生就是这样,天生丽质,与你这个臭大粪有何干

系?要说有,也是我传染给你了才对,让你变香了,变得不那么牲口霸道的了,

就会气人,不省心的东西!」被诚心地夸赞,又被亲了,感到着自己儿子无可忽

视的好,腻腻乎乎,柳忆蓉躺在沙发上,身体又酥了,软绵绵的,她刚才,还在

口口声声地说着儿子没出息,不争气,现在,自己还不是一样?儿子刚刚示好,

来吻她,她就可以立刻放下心理防线,收起怨气的城门,来接纳宝宝,想和他好。

其实,这就是她和儿子的相处模式,以前都是这样,不管当时母子俩吵得有

多么凶,不可开交,她有多么下死手,打儿子,她有多么生气,但事后,每一次

暗示,暗示想和儿子重归于好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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