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这青稞酒,那千层糕,怎么这个时候倒是知道推辞了?”看着她有些紧张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便也少有地开了她的玩笑。
她的小脸马上羞红,背气地转过身去,嗫嚅地解释:‘那,那是小秋……自己给我的……不要白不要……“
“这也是我给你的啊,你也收了吧!”给了她一个笑容,将玉佩放在她的掌心。
自知争不过,就喝了几口闷酒。
“诶,三弟,酒不能乱喝……”二哥墨连忙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落羽晃了一晃,面色微醺,安然倒在大哥浅的怀中睡去了。
叹了口气,浅轻轻抚摸着她的黑发,注视着她那可爱的睡颜。
这一幕,特别安宁。
特别的,柔和。
☆、四
似水流年,当年天真无邪的孩子已然长成少年郎。
浅在远处注视着那个一心练剑的人,月白色的衣衫翩飞,流畅自然,一气呵成,就如同在云端的仙,圣洁高雅,但又似乎时刻都有可能失去。
不由得,向着那个方向张开了手掌,想要抓住,想要握紧。
雪地上的那几片雪花安然落地,微微呼出白气,落羽笑着看向这边:“大哥,你来了啊。”少年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稚气,但又是翩翩俊美,束起的青丝使整个人很清爽,说是貌比潘安一点不假。
“恩,我刚刚去了一趟太子宫,太子殿下让我带点东西给你。”看着她宁静的样子,浅的笑容依旧那样温润。
“是吗,又带了什么?”落羽快步走上前,还是改不了嘴馋。
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宠溺地笑道:“吐蕃进贡的甜葡萄。”
“啊……我想吃了……”落羽煞有作势地咂咂嘴,但是微微一顿,继而又道:“那大哥我们快些回去,二哥一定等急了,回去让二哥也常常这甜葡萄有多甜。”
浅默许,与她转身就要走出门外,听见后面来人,转头一看,是琅翊。
“落羽这么快就回去了吗?啊,今日南诏王来此,照顾不周。”看到边上一直都是那副温和表情的北堂浅时,琅翊还是下意识地行了一个礼。
浅摆了摆手,回道:“我又不是偶尔来此,何必要这些虚礼。这天色不早,再不回去二弟要急了。”
“二哥倒是唠叨。”说完,落羽似乎想到了什么,哧哧地笑。
琅翊瞟了她一眼,还是把礼尽了:“那么请南诏王回去代我向南域王问好。”
落羽明显看不惯了,把两手枕在脑后,幽幽地说道:“白狼啊,你就别假惺惺行什么礼了,什么地主应尽之谊,什么多多担待,一堆空话。我们几个之间还行什么礼啊,都把关系弄生疏了!”说完还一吐舌。
她那孩子气的表现,琅翊不得不笑了,无奈地解释:“这是一国之礼,礼可治国□□。如果人人都特例,岂不是乱套了?你还没有得个一官半职,自然不知晓,以后你就懂了。”
浅也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
“嘁,白狼你别给我来这一套,你不也是半年前才当上北襄王吗?别给我五十步笑百步!”落羽习惯性地把了把剑。
琅翊很快就发现了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忙笑着继续说:“罢了罢了,我自知不如你,你也别拿那一把剑吓唬我了,我放你去吃你的甜葡萄总行了吧?”
虽然知道那是明褒暗贬,但是气不过,也就拉着浅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回头付以灿烂一笑:‘白狼,七日后我的生辰可要记着来!“
那一笑,一瞬间,让人以为是天上下来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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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果然又见二哥墨那幽怨的表情,落羽自知敌不过,赶忙叫大哥把甜葡萄拿了出来,摆在桌上,三人围坐在桌旁,享受这滋味。
“三弟你也真是,自从你开始学武后就不要我们了,每天都跑到琅翊那小子那儿去,他有什么好?二哥我……”他就差拿出手帕来抹眼泪了。
落羽只好又开始哄:“哎呀,我说二哥,我学武还不是为了你们吗?你看你和大哥弱不禁风的,我要保护你们是不是?以后我会一直在你们身边的,恩?二哥,大哥,白狼,小秋,还有我,我们五个会很幸福很快乐地一直生活在一起的……”
看她那一脸认真地哄人的样子,墨扑哧一声笑开了,听着她说要一直生活在一起,这么单纯美好的想法,心中泛起温暖。但是紧接着又有着丝丝苦涩,这愿望怕是实现不了吧。
正当他沉思之际,落羽已经扯下一颗晶莹的葡萄放进了浅的嘴里,还问着味道不错吧。
“啊……”墨马上不乐意了,“三弟偏心啊,我也要我也要!”
即便东陵王府早已不该叫这个名字,府中已经没有了原来的主人,也没有了夫人,有的只是三个翩翩少年,但还是让它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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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落羽十五岁的生辰,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她穿着淡绿色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