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的世界,渴望走出深闺,看一看那世俗江湖,直到她遇见了秦风,那个紫衣
翩翩一剑西来的「秦公子」,那个救她于危难之间,带着她走马看花的秦公子,
忽然间,她不再向往江湖,那一次自江南回来,她便开始向往平澹。
她依稀回忆起那日带着秦公子去的小酒馆,她精心准备了一个多月才学会的
几道菜肴,那一日,她几乎都想着说出「愿为君日日烹厨,夜夜诵书」
这样的话,可终究是碍于女儿家脸面,未能出口,可那一日之后,她再也没
见过秦公子了。
「咯吱」
一声,红门轻轻推开,正回忆着也秦公子相处之时情景的慕容尔雅却是吓了
一跳,惊呼一声:「秦公子?」
来者自然不是秦风,吴越嘿嘿一笑,心中早已想好如何处置于她,故意温柔
问道:「娘子所念何物?」
「啊?」
尔雅听得是吴越的声音,心中万千情丝骤然拉回,想到此时此刻她已是此人
的妻子,再也无法与那秦公子作何幻想,不由心中一黯,亦不知如何回他。
吴越也不追问,走得近前来,听着慕容尔雅越发急促的呼吸之声,不由越发
得意,伸手取来那放在床脚的玉如意,轻轻将那大红盖头向上一掀,红帘之下,
慕容尔雅那温婉可人的娇美玉容便浮现眼前,慕容尔雅骤然见得吴越如此靠近,
那双眼睛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流连,不由羞得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而
吴越哪肯就此放过她,当即轻轻勾手,将慕容尔雅的下颚轻轻勾起,柔声道:「
娘子!」
按照规矩,慕容尔雅此时应当唤他一声「相公」
以作回应,可慕容尔雅不知为何,那一声「相公」
始终卡在喉中叫不出口,只得轻轻扭头,尽量不去看他。
吴越也不着急,收回手来,慢慢解着自己穿了一天略显臃肿的新郎红袍,那
慕容尔雅见他未有动静,好奇之下却是稍稍转过头来,却见着吴越正脱下那上身
衣物,露出一身瘦削的白肉,不由得咋舌大呼:「你,你干什么?」
吴越脱衣之时自然眼睛不会从佳人身上移开,见得尔雅回头,当即伸出手去
,正搭在慕容尔雅的肩头,柔声道:「娘子,今夜之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我、我…我还未准备好。」
慕容尔雅虽知这吴越所言不虚,可此时此刻她依旧难以接受这一现实,只得
用「没准备好」
搪塞过去。
「放心吧,娘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吴越声音越发温柔,手上亦是缓缓用力,慕容尔雅只觉肩头一阵压力,自己
终是熬不过他,被吴越一把抱住。
此一次被男子这般抱住,尔雅心跳得越发厉害,吴越倒是真个温柔,不断用
大手抚慰着她的后背,让她稍稍平复心情,如此这般,慕容尔雅终是平复许多,
难免适应了这般拥抱,缓缓将头靠在了吴越的肩头,这般小动作立时让吴越咧嘴
一笑,本已安稳的手突然从背后缓缓向里靠近,直到环绕在那纤细的红裙柳腰之
地,慕容尔雅才反应过来,懵懂的她立时抬起身子,不解的看着吴越,而吴越却
是稍稍停下手中动作,却又一手抬起,轻轻抚上尔雅那光洁稚嫩的脸颊,含情脉
脉的将头缓缓靠近。
尔雅莫名而生出丝丝恐惧,不由自主的向后倾倒,这一退一进之间却是正退
到了床檐附近,慕容尔雅退无可退,只得任由吴越靠近,吴越却是并不粗鲁,只
是将额头稍稍触碰在尔雅的额头之上,双额相触,吴越轻轻的将额头在慕容尔雅
的脑门儿上一点,这般温柔而又亲密的举动立时引得尔雅双颊彤红,不知所措。
趁着佳人气息越发紊乱,面色越发红润,吴越趁热打铁,终是俯下头来,一
口便封住了慕容尔雅的香津小嘴,「呜呜!慕容尔雅还未反应过来,脑中立时懵
成一团乱麻,双手急切的用力,想把这越发过分的吴越给推开,可吴越的身子好
似铜墙铁壁一般叫她毫无办法,而嘴上,吴越仍旧毫不停息,不断用宽大的唇舌
将慕容尔雅的小嘴完全包住,更有甚者,慕容尔雅只觉牙关之前,一根柔软湿滑
的舌头竟是抵在门口,不断的朝着自己的牙关抵弄,慕容尔雅哪里经受过这般旖
旎场面,当下禁不止吴越的手段,牙关微松,那熟稔的舌头便是长驱直入,如那
蛟龙入海一般滑入自己的口中。蛟龙入海自是难免一番惊涛骇浪,吴越的舌头贯
入之后,立马在那渴望多时的小嘴之中尽情畅游,只一会儿功夫便叫他寻出慕容
尔雅的香舌所在,吴越自是花中老手,当即舌头翻转,立时便在那佳人芳唇之中
对着尔雅的香舌舔舐起来,「嗯」,双舌才刚刚触碰,慕容尔雅便犹如触电一般
闷哼一声,吴越心中一笑:「任你千般不愿,落入我的手中,迟早也要变作母狗
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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