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那头顶的水柱的位置便是灯火。
如今承平明白,这些石灯的变化,象征的或许是每一层海域里生活的生物。
若只是一个游客,那北府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博物馆,藏着许多的细节的美,
可他终究是来杀人的。
脚步落在十七层。
原来窃窃私语的人声忽然安静了下来。
空气中诡异的平静里,承平缓缓环视四周。
第十七层,没有楼道口。
……碧落宫中,裴语涵白衣松散,玉榻上秀帘乱落,素雅的衣被凌乱地散了
满地。
她躺在床上,衣袖垂到了床侧,腰带未束,宽大的衣袍松散地淌着。
她仰着头,神色憔悴。
她手中握着一根余瓜,半痴半傻地忘了一会,目光迷离。
接着她伸出了另一只手,切切划划,清凉的瓜片落下,散在衣衫上,晕出水
渍,有些微凉。
皮被削尽,裴语涵看着那个大小和形状,确认和记忆中的无误,接着她在床
上坐了起来,撩起了自己的下摆,手顺着大腿向里面伸去,她将自己的亵裤拨向
一边,然后岔开了一些双腿,将那认真削凋过的余瓜向自己大腿之间伸过去。
她耻于看这一幕,便盖上了衣摆,只是顺着感觉向着里面伸了进去。
「嗯……」
她琼鼻轻哼,牙齿微咬,觉得好凉。
她微微弓下了身子,闭着眼,睫毛颤动,那苍白的俏脸终于添了些血色。
「嗯哼……啊……嗯。」
她凭着自己的节奏将余瓜推动又抽出,在渐渐适应了温度之后,她的速度也
由慢转快,隔着一件掩耳盗铃一般的裙摆,轻轻的水声在她的耳畔响着,女子的
双腿之间一片温润。
这些日子她曾经自己尝试着用手指做过许多次,但是那花穴却永远干涩,她
自己认真地揉弄过,也曾看过一些香艳的辅佐着试过,只是那花穴之间永远
都是干干的,像是枯水的井。
如今随着余瓜的插入,其间终于又缓缓地润滑了起来。
那个大小无比熟悉,只是余瓜终究是死物,更加坚硬冰冷。
但是饶是如此依旧让她有了感觉。
她掩着檀口,哼哼唧唧的声音从指缝间泻出,气若游丝地飘荡在房间里。
随着动作的渐渐熟悉,裴语涵开始轻轻扭动余瓜,尝试着刮擦肉壁的一些位
置,她的腰肢也随之轻轻颤动着,脸颊的绯红渐渐转为潮红,她分开的衣襟间,
细腻雪白的肌肤更显美好,女子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衣襟探入,伸入了衣衫内,她
只披着一件白裳,未素裹胸,手指触碰到柔嫩yù_rǔ,手指轻轻顺着肌肤按揉进去
,渐渐深入,一直到触碰到那微凉的一点。
手指轻轻勾动。
女子嗯了一声,微微咬牙,另一只手更深地插了进去。
她的腰肢向着前方弓起,脑袋微微后仰。
她不停地尝试着,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始终隔了一线。
咚咚咚。
「师父在嘛?」
少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女子微惊,她下意识地将手抽出衣襟,对着窗户一指,对着门口一弹。
竹帘刷得落下,房间刹那昏暗,一柄横在桌上的长剑腾起,嗖得一下飞过去
,插到了原本门栓的位置。
俞小塘抱着一小筐余瓜,感受到了屋子里微微传来的异样,有些不解。
又问:「师父,开下门呀。」
裴语涵的手顶在两腿的中央,她大口地喘息了几下,尽量平静道:「小塘有
事吗?」
俞小塘道:「我从山下买了许多余瓜,给师父来送一些。」
听到余瓜二字,裴语涵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方才被敲门声忽然惊动,她本就
来到了那条线的边缘,如今手指一颤间,她忽然按住了自己的胸膛,然后掩住了
自己的檀口,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线。
俞小塘继续敲门:「师父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裴语涵现在无法说话,她身子彷佛在一个门关徘徊,下身的玉液积蓄了数月
,将泻未泻,一种充实的满足感牢牢地篡着关口,拦住了其后的滔滔洪水,而这
扇门看上去又无比脆弱,轻易就能撞破。
裴语涵干脆不管不顾,握着余瓜对着下身胡乱而疯狂地chōu_chā起来,速度极快
,滑过软肉,刺入花心,又捣又杵间她的身子忽然一阵激烈地颤抖。
她檀口忍不住无声地张开,那些呻吟声被她强压在喉咙口,死死地扼着,而
身子的颤抖她却无法控制,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下身yín_shuǐ一泄如注,将白裳打
湿。
俞小塘抬起手,又想敲门,但是想了想觉得师父最近可能有心事,自己还是
不打扰她了吧。
于是她将那一箩筐余瓜放在了门口,然后说:「师父,瓜我放门口啦,小塘
先走啦。」
屋内若有若无地传来嗯的一声。
俞小塘正要离去的时候,里面又传来裴语涵的声音。
「小塘,最近你留意你师祖那边的动静了吗?有没有什么事情?」
俞小塘听着师父的声音感觉怪怪的,却也未有多想,只是答道:「前些日子
师祖下山了一趟,我顺口问了问,师祖说是去找一个铁匠。」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