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似血,气喘喁喁,下面就又窜出了一股子水儿。
杨刚用手摸着那团黏白之物,分不清这是白带还是jīng_yè。
以前跟自己媳妇儿倒是也玩过那种公媳互换,用这种方式来调节生活,就算
是画饼充饥,也是聊胜于无,便自动忽略掉那团白色粘稠物。
憋了好久没跟男人搞了,为了激发他心里的斗志,陈云丽娇喘吁吁,毫无顾
忌地把早上杨廷松肏她的情节讲了出来:「都是他爷射进来的,早上六点一直到
七点,他抱着我的身子,咂儿也吃了屄也给吃了,还肏了我多半个小时....
..哥,你也插进来,试试什么感觉,滑熘着呢。」
话题撩人耳目,以前就没少试过,今天女人再次把这事儿搬出来,杨刚虽兴
奋却摇了摇头:「爸那么大岁数哪有那本事儿啊,咱家三儿就不同了,你要说他
搞你一小时我肯定信......三儿这岁数,不知道累,准能把你肏美了。」
就此事儿杨刚也曾尝试让父亲陪着妻子去跳跳舞,结果老人家左一次推诿右
一次驳回,恪守礼数根本就没有那方面意思。
此时听妻子提及父亲,杨刚能信吗?当然不信了。
而有数那么几次发现父亲和妻子在楼下储物间里,也不过是父亲在看闲书,
而妻子则是在整理杂物。
再说了,那次骗父亲去泡澡,从父亲的态度上看就能感知到,他根本就不是
那种人嘛!见杨刚若有所思,陈云丽双腿一勾他的脖子,月牙含水,面色娇羞:
「今儿早上他肏我前儿没戴避孕套,还说,还说让小叔子和小姑子和我见面,那
些话多臊人。」
往常这样刺激的话定能感动杨刚,把他刺激硬了。
可此时此刻他的心神全系在杨书香的身上,只象征性把半软不硬的jī_bā抖了
抖,借着手的帮忙戳进陈云丽身体里意思两下。
正主插进来后,搞得陈云丽激动不已,神情都变得迷离起来:「他真说了,
还说,说过,说用我的屄,屄,给他捋jī_bā。他jī_bā帽那么大,儿媳妇的屄都给
他杵化了。」
杨刚脸上含笑,拔出jī_bā说道:「回头让三儿弄出孙子孙女们也进你里面暖
和暖和,他这身子板儿弄个五六回不成问题。」
把陈云丽挑逗得浑身燥热,本来月经前身体就特别敏感,这回更成了一条没
骨头的长虫,就差盘住杨刚的腰骑在他的身上了。
拔出湿漉漉的jī_bā,杨刚捋了捋,这么会儿已经没了兴致:「换衣服吧,别
看三儿跟爸提前走了!」
脑子里却出现了幻觉,就像昨晚上跟陈云丽彻夜长谈后所做的梦,彷佛三儿
已经挺枪直入,插进了自己媳妇儿的屄里......临近年关,吃饭应酬自然
多了起来,公事私事局里局外大大小小,一顿饭下来少说三两个小时。
周二这天晚上回到家里已是多时,杨刚洗了个澡,赤身luǒ_tǐ来到卧室,陈云
丽已经躺在床上等待着他。
杨刚往床上一躺,陈云丽便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身子上:「来一次吧!」
杨刚笑而不语,他捏住了陈云丽的咂儿揉了揉,让她翻转身子给自己唆啦鸡
巴,他则抱住了陈云丽肥硕的屁股,分开她浓密的yīn_máo,用嘴轻轻去舔陈云丽肥
乎乎的肉馒头。
外面如何应酬对于杨刚来说都是逢场作戏,这二年倒贴上来的女人越来越多
,他几乎都厌烦了她们,倒不是说他没有yù_wàng,男人有几个没想法的?杨刚只是
觉得没有了当初那种隔着一道墙,一边和墙那边的男人谈笑风生,一边在墙的这
头去肏那男人媳妇儿的激情。
谁都有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过程。
当初杨刚就尝过偷人的快感,尤其是那种墙里肏屄给墙外人听的感觉。
渍渍渍,一边肏着别的女人,看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一边听着对面的男
人拍墙无助的声音,想必神仙也不如这种感觉强烈,刺激。
但是,随着刺激度越来越差,伴随而来的力不从心也跟着出现了。
为了找到那种感觉,下属的媳妇儿杨刚也玩弄过,而且是当着她醉酒男人的
面去肏。
后来吧,这感觉慢慢澹化、削弱,再不复当年年轻小伙子时的那种意气风发
,反而每况愈下,更加力不从心。
再后来吧,一次偶然杨刚发现妻子被六子偷窥。
身为男人,杨刚当然知道六子眼神里的东西代表着什么,杨刚回想起当年自
己青春勃发时所做的事,想起小树林里的fēng_liú,想起那无助的拍墙声,便于怒火
中浴火重生:年轻小伙子肏自己的婶子或者是娘娘,得多刺激!胯下的jī_bā也在
回想中硬了起来,这让杨刚惊讶不已同时又欣喜万分,结合着当年自己的经历,
他终于找到了激情源泉...「再等等,三儿明天就来咱家肏你,」
舔着陈云丽的屄,杨刚兴奋地说,「我要看,要看你被咱家三儿肏,要看你
高潮时的样子。」
每次不管做不做爱,他都会把「三儿」
这个称呼带出来,这样的日子算来已有好几年了,几次三番杨刚去老家接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