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朋友乱没乱说我不知道。但她那天就是跟我这么说的,还醉醺醺的叮嘱我别说出去。”
“我不相信!战总会喜欢聂相思那样的青涩小丫头?以他的身份地位和财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若说是聂相思对战总有非分之想,我还能相信一点。”
“也是。你看聂相思那长相,啧啧,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长相这么说来,我还真觉得可能是这样,聂相思对战总别有用心。而且,别看聂相思小小年纪,手段了得。她一个收养的孤儿,却比战家的正牌小姐还受宠,不是太不合情理了吗?我看八成是聂相思用了什么狐媚手段!”
“这个聂相思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她真的对战总抱有别的想法,那必然是蓄谋已久了。听说她刚进战家时才五岁。五岁的孩子就有她那样的心机,嘶想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有心机又怎么样?就算她真的使手段让战总喜欢上她,她以为就能坐上战太太的宝座?想得美!别说梁雨柔是个厉害角色,就连战家的人恐怕也不会同意她这么一个女人进家门”
“说够了么!”
几个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正兴起的女人,被这道突然传来的清亮却冷厉的女声吓了一跳,纷纷绷了脸朝洗手间门口忘来。
当看到是夏云舒时,几人因为紧张绷着的练,立时缓了缓。
前一刻还惶然的双眼,这会儿皆是换上不悦盯着夏云舒,“你谁啊?”
其中一个女人不善开口。
夏云舒冷笑,抱着胸往洗手间门沿一靠,说,“只会在背后嚼舌根的人,不配知道姑奶奶我的名字。”
“我去,这谁啊,这么猖狂!”另一个女人被夏云舒盛气凌人的气焰击得咬紧了牙关!
“不认识!”回答的女人同样抱胸,布满敌意的目光审视的盯着夏云舒。
“知道吗?听说活着的时候在背后诽谤他人,口出恶言,死后下地狱会被割掉舌头,而且不能投胎为人,只能做一只人人厌恶看到就想拍死的恶心苍蝇!”
夏云舒不咸不淡的勾着嘴唇,慢悠悠说。
“你骂谁是苍蝇?”
“谁接话骂谁!”夏云舒眯眼,凌厉的盯向她。
那女人被她盯得心尖竟是一颤,张了张嘴,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看你就是想找茬!我们聊天聊得好好的,碍着你什么事了?”
“看不惯怎么着?”夏云舒抬高下巴,盯着那人。
“神经病吧!”
“嗯,你说对了,我就是神经病!所以今晚,你们就做好在洗手间被我堵到宴会结束的心里准备!”夏云舒眯眼说。
“就凭你?”
“我正好学了点跆拳道,正好在全国比赛中得了奖。对付你们几个,绰绰有余!”
跆拳道,还得了奖
几个女人傻眼了,似乎没想到长相纤柔的夏云舒竟然“身怀绝技”!
夏云舒静静的看着几人。
学跆拳道?得奖?
别搞笑了!
她能顽强的活到现在已经需要她花费很大的精力了,哪有闲钱去学跆拳道!
不过力气比一般女人大倒是真的。
气氛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夏云舒就堵在厕所门口,那样子分明是铁了心的不让几人出来!
这些个人不给点教训,长长记性,她们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改天就能说出更过分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其中一个女人带着哭腔道。
夏云舒耸耸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宴会结束前,你们谁也别想”
“云舒。”
夏云舒顿住,偏头朝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