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羽睫微垂,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尉迟寒低头,亲吻女人的小嘴,长舍撬开她的唇瓣,舔砥她的清甜,狂扫过她的一颗颗贝齿。
“唔~”明月儿迫切地推开了男人,“尉迟寒,别这样,我心情有点烦躁。”
尉迟寒松开了女人,剑眉紧蹙,“好端端的心情为何烦躁?”
明月儿自然不会说出何长白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郑副官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板,“大帅,有急报!”
尉迟寒闻言,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脸蛋,“等会~”
尉迟寒来到门前。
郑副官压低声音,“大帅,发现何长白的踪迹,根据火车站登记记录,有他来平阳的记录。”
“什么时候?”尉迟寒声音沉闷。
“就前天夜里,从海城来平阳的火车。”
尉迟寒眉头紧蹙,眼底起了一层暗涌,余光扫了一眼房里头的女人。
心弦拨动,心思沉落。
看来这何长白还是贼心不死!
“大帅,还有一件事,段少帅那边回了消息,说是口说无凭,要您定个时间,带上段小姐去海城会面,他要亲自看看是不是他的妹妹。”郑副官如实汇报。
尉迟寒愣了一番,当时离开滨州之后,就不知道段悦的去向。
“她应该回了海城,你立刻派人在海城找出段悦,不要惊扰她,至于约定的时间,找到了她后再定。”
“是!大帅。”
郑副官若有所思道,“大帅,那这何长白要不要派士兵全城搜捕?”
尉迟寒余光扫了一眼房间里的背着身的明月儿,目光一沉,“不用,他会自投罗网的。”
郑副官离开之后。
尉迟寒折回房间里,长臂揽过明月儿,低沉暗哑的声音,“月儿,告诉我,心情为何烦躁?”
明月儿手中的百合花插入花瓶中,轻轻拨弄。
“没事,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自然会有点烦躁。”
“月儿,段悦的事,我已经派人通知她的大哥。”
明月儿依旧拨弄一朵百合花,凑近嗅了嗅芬芳,“他大哥若是知道了他妹子当年受你侮辱,还害得孩子都没了,容颜已毁,你觉得会善罢甘休?”
“段墨和我之间有利益纠葛,有些事还有的商量余地,比起段悦现在一根筋要我娶她,更有的谈。”
尉迟寒叹了一口气,“段墨毕竟是她亲生哥哥,定然不会让自己妹妹在外漂泊,说不准还会帮她另配良人,她身为段家千金,想要巴结段墨的人数不胜数,不至于嫁不出去。”
明月儿勾唇冷笑,“我要是她,铁定不会想再嫁。”
这一句话落下,明月儿心起了一层涟漪。
对啊,我要是段悦铁定不会再嫁,那么自己又岂能去祸害何哥哥,不能让他心存念想,明日他再来,一定果断拒绝,让他离开。
尉迟寒眉目深邃地端倪着女人脸上的神情变化,声音压低了,“月儿,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有心事吗?”
“没有。”
“真的没有?还是近来有遇见什么人?”尉迟寒饶有深意地问道,黑眸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