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点了点头,朝着外头走去。
少帅府门外,巷子里。
一位老婆子鬼鬼祟祟闪身进了巷子,“张小姐。”
张柔眸色凌厉扫过老婆子,伸手递上了两块大洋,“拿去,给你的孙子买点肉吃。”
老婆子接过大洋,欣喜地点头,“多谢张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为张小姐效劳。”
张柔掏出了一包药,递给了老婆子,“给!帮我放在你家少夫人床头下面。”
老婆子接过那一包药,不解地反问,“这是什么药?”
“你别问那么多了,照做就是了。”张柔吩咐道。
老婆子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
老婆子抓着那一包药,揣进了怀里,鬼鬼祟祟回到了府中。
张柔笑得阴沉,这一包避子草,若是让子墨和老爷子发现了,尉迟秋,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后院里。
尉迟秋不停地打喷嚏,端着一碗大蓝根正在喝。
这时候,段墨从外头进院,一眼就看见了尉迟秋正在喝什么,走上前,“喝什么?”
尉迟秋扭头看去,一双眼睛通红通红,鼻尖也有点红,委屈的神情,低头继续喝药。
段墨盯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心口一窒。
“你喝什么药!”段墨伸手,一把夺过尉迟秋手中的药,重重落在桌上,“要给我生孩子,不能乱喝药!”
哑女见了,连忙上前,焦急打着手势,“主人,少夫人着凉了,感染了风寒。”
段墨见了,眸色沉了几分,“着凉了?”
尉迟秋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低声嘀咕,“畜生。。”
“骂我什么?”段墨弯腰,一把搂住了女人,脣贴着她的耳朵,“骂我畜生?嗯?”
尉迟秋耳朵痒痒得不适应,委屈想哭的声音,“不是你,我怎么会着凉。”
段墨眸色流转,平静开口,“喝得是伤寒的药?”
“大蓝根,就算怀孕的女人也能喝的。”尉迟秋没好气地回落。
段墨听了,脣角扬起一抹深笑,“愿意给我生孩子了?”
“不愿意!”尉迟秋脫口回落。
段墨剑眉一蹙,脸色暗下来,正要开口。
“不愿意又怎么样?若是有了我总不能拿掉,医生说我都不好怀孩子。”尉迟秋声音越发委屈。
“段墨!”尉迟秋扭头看去,眸底闪烁着泪光,“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你要这样折磨我?对不对?”
段墨盯着女人的泪眸,喉结微微动了动,心口柔了下来,嗓音沉闷,“你如果不欺骗我,不隐瞒我,我会折磨你?”
“再说!我段墨真要折磨人,不会是那种方式!”
段墨揽过尉迟秋的肩头,低头吻住了她的额头,声音低柔,“我再怎么对你,也只是换个姿势罢了,我还对你不好?”
“你哪里对我好了?”尉迟秋气得瞪大了眼睛。
“对你还不好?你想要登天吗?”段墨几分好笑勾脣,问得极其犀利,手掌覆上她的心口。
“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给你个惊喜!嗯?”段墨撩起女人的发丝,落在掌心中轻柔地把玩。
“什么地方?”尉迟秋狐疑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