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林在离开地下室的回头看了一眼盘腿坐着的季萧凉:“姐夫,你别生气,我听话,真的听你的话。”
“我会好好背的。”
季萧凉轻轻的嗯了一声,对叶子林是否能做到保密,不置可否,那段功法落在别人的手里,也不一定能有用。
能感知到灵气,或是修炼出灵气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季萧凉将心神再次沉浸到轩辕武经中,一篇拳法和一式剑招出现在他的脑中!
看见拳法的介绍,季萧凉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来人皇拳,传说由人皇轩辕所创,修炼到极致,举手开山裂海,挥拳翻天覆地不在话下。
轩辕剑决共九式,他能学习的是轩辕剑决第一式截剑式。
如果不是自己修炼了煞气决与轮回决,他肯定会觉得这两个功法无比的玄幻!
季萧凉站起身,随着脑中的拳法,开始一招一式的比划起拳招!
叶子林抱着白王回到了楼上的卧室,她嘟着嘴对白猫说道:“姐夫要我背的都是什么啊,我还不能不背,白白,你睡觉吧,我要背书。”
“谁叫我喜欢姐夫!”
她一字一句的背诵起季萧凉教给她的那段混口诀,背了一遍又一遍她的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神情,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白王同样露出了惬意的神情。
练习了一晚上拳招的季萧凉,走出地下室,听见咯楼上传来的朗朗背诵之声,他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出去买了早餐回来放在了茶几上,开车出去了,张怡然是他的女人,他不能这么久对她不管不问,他打算去保健院看看张怡然是否办完事回来了。
“讨厌死了。”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妇幼保健院的院长办公室里传了出来:“张院长,我什么时候能升护师啊?”
张院长?张怡然回来了,季萧凉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一个女人在院长办公室这样撒娇,张怡然什么时候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了?
“就知道你最可爱了,你好好的表现,升护师没有问题。”一个浑厚的男声说道:“大小姐不在,我身为代理院长,升你没有问题。”
女人的声音更娇了几分:“张院长,你坏死了。”
办公室里是一男一女,那娇滴滴的女声,不是张怡然,那个张院长就是女人口中的男人,这是怎么回事?季萧凉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你好,请问张怡然去哪里了?”
坐在张怡然座位上的肥胖中年男人,正要把肥腻腻的爪子伸进坐在他怀里的一个小护士的衣襟,他的动作被突兀出现的季萧凉打断,顿时脸色不好看了:“你是谁啊?我们家大小姐是你能找的?”
“你要看病吗?看病去一楼挂号,不看病的话,赶紧离开。”
“张院长,我先出去了,”小护士羞红着脸,从男人怀里站起来,背对着季萧凉整理好衣服,低着头冲出了办公室。
“一会我找你,”胖子对着小护士喊道,转头看向就季萧凉,表情就不是那么好看了,被打断好事,谁也不会有多好的心情,这位代理张院长怒道:“你给我出去!”
“我想问问张怡然去了哪里?”季萧凉看向胖男人,张怡然要是办什么事情,还需要给保健院找一个代理院长?
难道她要很久不回来?
季萧凉走到门口,将办公室门关上:“代理张院长,请问张怡然去哪里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男人用力一拍桌子,啪的一声,桌上的东西弹跳起来,又落回了远处,男人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给我出去,不出去,我就要叫保安了。”
“不用那么麻烦,”季萧凉从口袋里拿出针包,捏出两根针:“我就是想知道,张怡然去哪里了。”
看见季萧凉的手里的东西,胖男人鄙夷道:“哟,就你还拿银针,你知道穴位在哪里吗?”
季萧凉看向男人,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就是想知道张怡然现在人在哪里,怎么?很难回答?”
“我、我是知道,可我为什么告诉你?”胖男人被季萧凉的表情吓了一跳:“你快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回答我的问题,”季萧凉缓缓走向原本属于张怡然的办公桌,张怡然的办公桌向来很简单,现在却多了烟灰缸,烟盒,烟蒂,甚至还有一袋已经撕开了一半的杜磊丝。
胖男人举起小萝卜一般的胖指头指着季萧凉:“滚出去!”
季萧凉手指一弹,两根银针激射而出,银针插在胖男人的耳门穴上,男人痛的嗷呜一声惨叫:“你对我做了什么?”
“就是一种古代刑法,放大你的痛觉,”季萧凉在沙发上坐下,男人的手试图去拔银针。
季萧凉道:“你可以自己拔,要是偏错半分,以后你只要被触碰到肌肤,你就会痛的想死。”
男人的手僵住:“你、你快给我拔掉!”
季萧凉道:“张怡然哪里去了?”
男人哭丧着脸:“我说、我说,大小姐的母亲病了,她回家探病起了。”
“早说嘛,”季萧凉伸手收回银针:“这么点事,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胖男人的眼中隐晦的闪过了怨恨,张怡然的母亲是生病了,不过她回去的目的却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我还以为你找我们大小姐有什么事情。”
将银针收进针包,季萧凉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走出门,他给孙满余打去了电话,他记得孙满余好像说过孙家和张家是世交:“满余。你知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