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杀的人?”
简单地处理过现场,警察将几个精神头好受伤也不严重的小孩被带去了警察局做笔录,孩子们都异口同声地说看到是一个小妹妹杀的人。
“这个案子怎么这么奇怪呢?孩子们说是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杀人,监控里又什么人都没拍到!”
问完孩子问题,两个女警察将他们带到休息室安抚并尝试联系嫁人,负责这次案件的向南市刑侦队队长也是皱眉坐在办公桌前,头疼地看着电脑里存下来的监控。
他们一开始是很庆幸人贩子的总窝点地下室里装了监控的,据调查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有五六年了,怕小孩逃跑或者有内部成员反水才在里面装了监控,本以为看了监控就能知道是谁杀了地下室的人,没想到看了反而更不清楚了!
这监控里面的画面非常清晰,清晰到每一个死者甚至躲在房间门后偷看的孩子都拍到了,但就是没拍到凶手,画面里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圈在说什么,甚至莫名其妙地伸出手对着空气指指点点。
接着几分钟后,这群人就跟发了疯一样,在原地一边尖叫一边胡乱转着圈,其中一个男人好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有人拿着凳子上前却被一股诡异的力道弹开来,痛苦地倒在地上挣扎,好几个被吓得尿了裤子,而最后除了毛哥,其他所有人胸口都凭空出现了一个血洞,倒地身亡。
“这视频就做得电影特效一样,发给技术部确定过了真假了吗?”
电脑前围着一群人,都是刑侦队的警察,他们回来后看这个视频已经看了不下十遍了,看一次就惊叹一次,有些不敢相信。
“确定过好几次了,这段监控调取的是今晚六点到七点,我们的人闯进地下室也才七点十分了,根本没时间作假,而且死人的位置都和视频里分毫不差,这些人也没那么闲去提前排演一场见鬼的死亡视频。”刑侦队队长道。
“那,那这不是见鬼了吗?!”旁边的几个警察皆是一脸惊恐地开口问道。
前面半段还能勉强理解为人贩子发疯,但是后面这些怎么解释?难道那些血洞是提前在衣服里埋了□□?
“报警的两个人问过了吗?”有人问道。
报警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留着长发穿着古装,女的包里检查过带了一堆的符纸说是辟邪,他们还带着一个小孩,小女孩不怎么说话,一直蹲在马路口数车,这三人的组合怎么看怎么奇怪。
“都调查过了,他们一家三口就是来北省旅游的,南省安庆市人,这件事和他们没有关系。”队长刘洪道。
胡同里没监控,但是胡同外面的马路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调出来看过,这一家人来北省旅游,打车要来这边的商业街吃饭结果走错了路走到胡同里去了,然后就是两人不经意间发现了暗门报了警。
监控里的半个多小时,小女孩一直无聊地蹲在胡同口的马路边上数车,回警局的时候也找做笔录的孩子来看过,说看到的小妹妹并不是她。
“那真是见鬼了,这个案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处理?”刑侦队的警察面对这样的情况都很头疼。
*
“你好好地搞什么夫妻户口做什么?”
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出来,钟骁从当地的土地爷那边借来了一辆轿车,自己开车将周婉和杨晓丽一起送回了酒店。
“不是你说的户口的事情交给我来办的吗?我想着要是办个其他身份关系这次肯定要被牵扯进去的,就弄个夫妻户口,不然杨晓丽的身份怎么办?”
见周婉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板着一张脸,钟骁也是满不在乎地开口解释道。
“是啊天师姐姐,这个惩恶司大人也提前和我说过,我觉得挺合适的,反正都是假的户口。”杨晓丽见状上前拉住了周婉的手小小声地安慰道。
“这事他和你提前说过了?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周婉震惊地回头看向她。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惩恶司大人也和天师姐姐说过了……”小女孩闻言一愣,而后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
“行了,我没怪你,我就是怪钟骁,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帮忙去办,没想到他竟然给我弄成这样!”周婉气愤道。
“还不是为了这件事方便吗?你要是想改你自己去地府让牛头马面帮忙去改不就好了?再说了,和我成夫妻怎么就这么难受了?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钟骁闻言也气得不轻,红着脸跑到了窗口站着吹风。
“天师姐姐,这户口不是假的吗?你们怎么还吵起来了呢?”杨晓丽听出了不对劲来,小心翼翼地凑到周婉耳边问道。
“这是地府的户口,前天钟骁特意下去一趟帮我和你作的登记,我们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侵入阳间的信息库修改。”周婉没好气地道。
“地府的户口?那天师姐姐和惩恶司大人是真,真的……结婚了?!”
杨晓丽也算是半个鬼,死后对地府的事情无师自通,比对阳间的一些制度还要了解,像地府的户口不止是鬼才能登记,阴官鬼差神仙还有行走在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