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大影厅,来看电影的情侣多,还有家长带着小孩,所以影厅里并不安静,总有人在窃窃讲话,不时有小孩子大声说话的声音。播放到刺激视觉神经的地方,还会引起一阵阵的惊呼。
廖祁生注意力一半在电影上,一半在阮软身上。
他手里捏着她的手,纤细柔软,软软嫩嫩的触感,让他痒进心里。
在电影播了大半的时候,他突然凑到阮软耳边,小声问了句:“别人约会,看完电影是不是还会去开房?”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朵上痒痒的,再搭上廖祁生说的话,阮软连忙往旁边躲了躲,回他:“没有,不会。”
看廖祁生还要再说话,她伸手过来捂住他的嘴,“不准说,不准想。”
确定他不再出声说话,阮软才把自己的手收回来,推推眼上的黑色方框眼镜继续看电影。
另一只手还是让他握在手里,手背上他的手指在轻轻摩挲,蹭出酥酥痒痒的触感,往她心里钻。
影厅昏暗,暗色搅动悸动。
感受着感受着,心里不自觉泛起了涟漪,阮软微微颔首,然后使劲把手从他手心给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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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人流从电影院出来,时间已经很晚,人群汇集到电梯口,阮软和廖祁生站在人群后面。
等了一会,人实在太多,只好避开人群,去搭扶梯。
搭扶梯到地下停车场,找到车坐进去。
这一晚上让阮软觉得最庆幸的是,没有遇到认识的人。
其实阮软也不是很担心这方面的事,因为晋安市不是个小城市,可玩的地方有很多,能在外面玩的时候碰到,那也是相当有缘分了。
廖祁生带她出来玩,没有开走在路上就显得异常扎眼的车。他不久前新买了一辆,普通品牌的银灰色三厢小轿车。不起眼,扎在车堆里看不见,也没人会好奇它是什么牌子。
坐到车里系上安全带,廖祁生看向阮软问:“回学校?”
阮软有点累了,冲他点头:“明天早上有课,得早起。”
今天是周末,周一早上第一节阮软就有课。
廖祁生还是把阮软送到校区北门,在她下车之前,拉着她在车上腻了一会。
亲得她气息不平,深吸口气,额头靠在她额头上,低声问她:“真不去开房?”
阮软睁着眼睛看他,他的眼睛就在她眼前,睫毛微微地颤。
阮软缩回头,没理他,打开车门下车跑了。
脚步在寂静的夜晚一声弱过一声,消失在并不算宽大的铁门内。
阮软一路小跑到宿舍,爬楼梯的时候也没停下步子。
开门进了宿舍,自然就是气喘吁吁的样子。
耿梨三个人看她,凌青青先开口:“有狗追你啊?”
“没有啊。”阮软放下自己的包,挂去衣柜门上,“多运动运动,减肥嘛。”
耿梨给她一记白眼,“软软,你看我的表情。”
阮软笑笑,不跟她们胡扯,扎起头发找衣服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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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表盘里的分针秒针,一格一格地循环消逝。
这学期余下的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没有再特别的事情,除了天气越来越热,再除了,廖祁生买了一台白色的抓娃娃机放在了家里……
阮软认真复习迎接期末考试,复习的同时也把驾照的科目一题目带着刷了刷。
秦佳慧遇到看不懂的会给她打电话或者发信息,问她是什么意思。
难懂的也不多,就是交警的那些手势是真看不懂,换个视角换个方向,立马就不知道比的是什么意思。
阮软跟秦佳慧说:“这部分放弃吧,现在路上也不需要交警指挥啊。”都有红绿灯。
科目一的考试刚好预约在期末考试结束的几天后,中间不用等太多时间。
在期末考试快要结束的时候,凌青青问宿舍三个人,“你们暑假干什么啊?都回家呆着嘛?”
耿梨接她的话,“我爸爸说家里那边的电视台,招个临时主持人,让我去试试。打过招呼了,应该没问题。”
夏思涵唉声叹气,“我文化成绩不太好,要不是嗓音条件不错,说话发音准,我都不来读播音主持,真不合适我。我先回家,然后再说。”
凌青青问到阮软,阮软要做的事情可就多了。
她掰着手指头数:“先去把科目一考了,然后要去一趟山里,做点采访取点素材,然后陪妈妈去学车,还要兼职……”
“你真是不嫌累。”凌青青打断她的话,“去山里干什么?”
这个没跟她们提起来,是社团里的事。阮软放一放手中的笔,看向凌青青:“暑假有不少人去偏远地区支教,我替校报社去取材,回来打算做一期大学生支教的内容。”
凌青青蹙蹙眉,“周玉婷不是走了吗?还有人欺负你?”
“没人欺负我。”阮软连忙解释,“我自己自愿的,社团会给报销费用,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