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说什么吧?别理她,麻子刚让人关了铁拦子,她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才捞得出来。」
吴为在里面说。
「真有这事,我以为是说着吓唬人的。」
曼娜赤裸着,倚在卫生间门口说。
吴为满头浑身淋着水说:「是真的,有人还不了高利贷,被挑断脚筋。」
「那些人真是太残忍了,把人弄残了,也还不起钱。」
曼娜拿着干爽的浴巾给他。
他拭擦着头发说:「其实那些人也是有目光的,他们知道已经还不起债了,直接就把人废了。」
吴为说着身上不禁打起了一阵寒噤,他再说着:「他们这是杀鸡给猴看。」
曼娜倒吸着凉气。说:「真可怕。」
吴为又说:「比如像我,他们就不敢了,其实那些人要的是钱,没把你搾干了,他们还是舍不得下手的。」
曼娜也没在意,她把身子投入到温烫的热水里,对吴为说:「」干那一行的人,那个不是心狠手辣的角色。你可千万不能招惹他们,你到外面打牌玩麻雀我不管,输个万几千的我们也玩得起,像那些赌场你可不能去的。眼下这世界真的是乱了,也没人出来管管,你看满街都是些赌的嫖的场所。现在偷盗的都过时了,换做抢的了,大街上明目张胆的。「见吴为没回她,也就擦净了身子出来,见他躺在床上没睡自顾抽着烟,就说:」
你怎不睡,看抽得满屋子乌烟瘴气的。「她打开了窗户,赤着身躺到了他旁边。躺下不到几分钟,就沉沉地入了梦。
吴为看得清清楚楚,曼娜赤裸着的rǔ_fáng,一上一下,很均匀的起伏着。他听到了自己的牙齿在发抖,脚和手都是冰凉的。
(2)由于夜里睡得晚,隔天吴为昏沉沉地睡到了日上三竿,太阳把满屋子照得堂亮才起床,也顾不得洗漱,就满屋子的寻找。
通常他们夫妻有一个共同的抽屉,只放了几千块钱的日常费用,还有几把钥匙,吴为开遍了所有能开的锁,也没能寻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们有一个隐藏在衣柜里的保险箱,那是曼娜亲自掌控的,她说只放了些珠宝妆饰,吴为确信曼娜所有的财产就在里面,但他只能望洋兴叹无能为力,只是狠狠地踢了几下。那墩墩的铁箱屹然不动,倒是衣柜让他踢得摇晃几下,好像就要倒下一样,吴为赶忙闭上眼睛,一阵冷汗,从他额上冒了出来。随着跟阿生约定的还钱日子愈来愈临近,吴为觉得窝在他心中那股焦虑,像千万只蛾子在啃龁着他的肺腑。
吴为下了楼正想往厨房里寻些吃的,却见爱云的脑袋伏在洗脸盆上,身子扭曲得像弓一样,只有脚尖还踮着地面,每根筋络不停地抖索着。
他大惊失色地问:「爱云,你什么时候回家了。」
爱云抬起脸来:「我不舒服,老是是呕吐,就回家。」
吴为见她吐得脸上苍白发青,紧闭的嘴唇上满是泡沫,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已看不见了,只隐约现出一片在转动的眼白。他慌张了起来扶住她,说:「我带你到医院。」
爱云死也不去,她说躺一会就没事了,见她扭扭曲曲地抽搐着,样子十分地难看。
吴为拗不过她,只能将她安放到了床上,又冲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奶粉,爱云一闻到那奶粉的味道,又呕吐了起来,那四处飞贱的唾沫把吴为浑身沾上了。
吴为更是慌得六神无主,他说:「我打个电话让你妈来。」
「爸,千万别让妈知道。」
爱云娇弱地说。
吴为好像一下就明白过来,他睁大着眼睛把躺在床上的爱云从头往下看了一番。但见爱云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缭乱,难以遮掩的一对rǔ_fáng饱满丰硕,纤细的腰和浑圆的屁股,还有露在睡衣外的皮肤雪白娇嫩。这时候的她根本不像是个还在读书的少女。她身上那女人那玲珑的曲线无处不在散发出成熟妖治女人的性感,随着她身子的滚动,使她身上的睡衣更缩做一堆,裸露而出的一双白玉大腿皮肤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光彩夺目,rǔ_fáng摇晃着富有弹性地隆起,rǔ_tóu朝上,那条弯曲的腰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扭摆着的感觉。
吴为愤怒地问:「谁干的,我找他算账去?」
「爸,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们相爱着。」
爱云说话时,难以掩饰她一脸的满足。
「那你打算怎么办?」
吴为问道。
爱云说:「我也不知道,但我们自己能解决的。」
吴为也不知道该怎办,他只能说:「你就再躺着,喜欢吃什么,我去操办?」
爱云摇摇头。
这时,外面敲起了门呤,吴为开了门,意外地发现竟是骑着太子摩托的阿生。他让阿生进了客厅,他还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阿生,你怎寻到我家里来,告诉你们老板,再过些时候我就连本带利地还他,别上我家里来。」
「爸,他是我的男朋友。」
爱云拖着虚弱的身体,倚在卧室的门框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