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地涌动着情欲的烈焰,特别是他那男人硕大的yáng_jù让她把握在手上,那么雄伟、刚强。她把它放在脸颊上、乳沟间摩挲,还用双唇、舌尖吮吸着、舔舐着,极尽爱怜,全然忘了他们竟还在漫天的大雨中。
终于林涛不顾一切地把她压向了墙壁,双手捞起她饱满的屁股把下身紧贴了过去,曼娜不禁一声惊呼,便炽热疯狂地响应,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肢。yáng_jù如同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抵触到了她肥美的肉唇,他奋力一耸,便尽根地深陷了进去。一经吞纳进了他的yáng_jù,曼娜嘴里头哼哼吭吭,双臂交绕着他的脖项像猴子攀树一般,任由着他纵横驰骋、彪悍纵送,直到他的双腿疲倦难撑扑坐在湿淋淋的地上,他们这才寻找起浴巾擦净两人身上的水渍。
4。回到了床上,他们的欢爱还没有结束,曼娜仰面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床仿佛一叶小舟,床头柜子上一盏红纱台灯似乎摇晃不停,曼娜人在床上也只觉得飘飘荡荡,如同乘坐在轮船上随波逐浪,更有那燥热的海风拍打在脸上,其实那是林涛热辣辣的亲吻。她的双膝屈起展开着,尽致地将那肥厚的肉唇往上凑,在林涛的纵送当中,细眯起了眼睛。这时的她正渐渐进入佳境,大腿当中的两片肉唇夹着他的那根yáng_jù,肉唇上端的那处软骨似的肉蒂更是在他龟梭抽动和不经意的挑逗中,充血肿胀了起来,酥麻阵阵扬波起浪,激荡着蔓延至全身。随着她的淫叫的声音起来越高,扭动的身体越来越激烈,林涛也在一阵疯狂的抽送后不由自主地倾泄如注,只觉得yáng_jù在她的里面活了一样,跃跃跳动着,一抖一抖骤然胀大起来,汹涌而至的jīng_yè把她内里烫得酷畅淋漓快爽无比。她双手抱定着他的屁股,恨不得连他的卵袋也尽致地吞没。嘴里却咬紧牙根:“我不干,不够的,你又那么快地射了。”
林涛气喘如牛汗流挟背,游丝般地说:“我知你没够,我们可以再来的。”
屋顶上有两片长方形的光亮,月光从那两格子猛地洒落,照到了她光洁滑腻的身子上,一条雪白的腿盘搭在床沿上。她的身上有一股鼓胀胀东西在流动,从每一条血管齐聚到了小腹,饱胀得有一种似尿非尿欲泄末泄时的感觉。随即他的那根yáng_jù在她的里面渐渐软了下来,慢慢地退褪出来,由春天的茂盛茁壮而渐趋枯瘦残败,由渐渐的花白而雪白,终于丝尽而蚕死,终于油尽而灯灭。林涛毕竟是强弓之末,饶是生龙活虎的人,也觉体力不支。
曼娜刚刚燃起的蓬蓬勃勃情焰被一瓢冷水浇灭,一派鸳鸳鸯鸯的憧憬一时化为乌有,自然心存不甘。空气是凉爽了起来,发出了独特的雨水气味。他们相互交缠着,曼娜也不顾他的yáng_jù淋淋湿湿满是两人的jīng_yè,在他躺下时就伏下身子,将那根东西含进口里。她努起双唇尽力地套弄着,没会儿,整根就在她的嘴里膨胀,撑得她腮帮子生疼。她觉得已到了火候,她不再像原来那样安静地躺在下面,任男人一个人龙腾虎跃,就叉开大腿,蹲到到的腹间,手扶着发硬的yáng_jù,小心翼翼地套下,林涛双手帮衬地掰开她的两片肉唇,她屁股一蹲,就紧贴密切地吞下整根yáng_jù。她双手紧搂着他,整个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歇,碰到他什么地方就火辣辣的一吻。曼娜越来越懂得怎么做在床上放纵了,身子一刻不停地纵跃起落,像是被风暴卷起的浪头,在海面上疯狂地奔腾,涌过去,涌过去,没有了方向,也没有时间,似乎这滔滔的白浪要翻滚到天荒地老。
林涛似乎能感到胸腔和腹腔里有一种尖锐不安的东西在撞击着,听得见它阴险的咻咻鼻息,感觉到一般如火焰般灼热的暗流,在他周身脉胳中肆无忌惮地乱窜。这让他的yáng_jù涨得就像快要暴裂了一样,随着那股暗流澎湃地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在那股暗流的迸发的瞬间,曼娜在他的上面一阵呼天喊地的娇啼,她从没觉得如此暴长的yáng_jù,快要插到她的小腹去了,把她的那一处撑满得就要裂了一般,她没敢停顿下来,这快乐来得如此突然,她惬意极了,感觉自已简直是被海浪托着,掀过来掀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林涛努力地仰起身来,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动着,终于让他捞住了吊着的圆顶蚊帐,他一把揪住着,顺势将它扭了几扭,纹得和石柱一般结实,他就昏沉沉地抱住了这柱子。曼娜还细眯着眼努着嘴享受这来临的高潮,两只粉嘟嘟的yù_tuǐ,在擂鼓一样地跃动着。究竟帐子是悬空的,禁不住他半个身子的重量,他正跟帐子一同左右摇晃着,他的瞳仁突然放大,翻着眼望住她,鼻孔涨大了,嘘嘘地吐着气,这使曼娜迅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危机,一种剧烈的恐怖的阴影突然落到了她的心头。她一斜身滚下身子,很快地下到地面,她一面听到那涨大的鼻孔咻咻的喘息声,觉得一双狰狞的眼睛越逼越近。她发现林涛整个身子已瘫软,唯有两腿间的那根yáng_jù却比平时更加粗硬,高扬着朝天,一股乳白色的浓稠的jīng_yè伴着血丝淋淋漓漓地渗出。她双手拼命地紧握住,惊慌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她说:“你怎么啦?不要吓我。”
林涛的声音如蚊子扇动一般:“快叫人,送我上医院。”
曼娜这才慌张地披上衣服,连跌带爬地奔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