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痛快!”
夏金良为了能用上自己的老千手,陆如风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于是他心中窃喜。
范公子一直立在边上看着,虽然那赌注与他毫不相干,但如果陆如风输了,其实就等于他输了,那以后还不得在这洛阳城里让人当成了笑柄?此时范公子心里紧张着,不觉额上的汗便流了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个夏金良是个不择手段的家伙,为了能赢下这局,他一定会使出更坏的让人意想不到的招儿来。
没想到陆如风这个时候却偏偏回过头来对范公子道:“范公子,我家可就那么一个丫环,要是输了,我不但输了面子,输了人,往后我可是再也没有会指使了,到时候你怎么也得给兄弟补些银子才好。”
范天成已经吓得心神不定了,陆如风却又说出了这番话来,更让他着急,心想,你没那金钢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呀,谁让你来逞能了?但此时他又不想减了锐气,失了面子,于是勉强地笑了笑道:“这个不打紧,一切包在范某身上就是了。”
陆如风一边两只大手在桌上划拉着麻将牌,一边道:“我可是没玩过几回这玩意儿,也不知道今天这手气如何。”
“呵呵,看刚才陆公子那手气倒是不错,不知道是不是能一直赢下去了。”夏金良胸有成竹,自然一点儿也不紧张。
陆如风虽然真的并没有打过多少回麻将,可这些东西都曾亲受过无影大师的指点,而且这个陆如风不少东西都能无师自通,甚至造诣一弄就是一个绝。他知道那夏公子必耍手段,所以他两只大手竟连夏金良洗过的牌也都重洗了一遍,而且迅速将自己从中挑出来牌两手揽到了自己胸前。但他码牌的动作与效果却让场上的人都不禁笑了起来。不是这块掉了就是那块倒了。
“陆公子好像有些紧张呀,不就是一个丫环嘛。至于吗?多少丫环才抵得过你那个银桂呀?”
陆如风笑了笑道:“手确实不听使唤,真的很少玩这玩意儿的。今天竟在几位公子面前出丑了。见笑见笑。”
玩麻将这执色子最是关键。不想那夏公子竟一下子执了个大点,陆如风也不甘下风,与他齐着。两人重执。最后是陆如风起牌。
陆如风做什么都求个精到,他的牌就从自家门前抓起。当三输牌抓完之后,他的牌还摆得乱七八糟的,但那牌已经成形,他只等着跳牌了。他将两颗牌捏在手里,摸了半天。
“陆公子,别摸了,你不会让那两颗牌能变成别的吧?赶快出牌。”夏公子催促着。
可陆如风还是在摸,就是不出。
“刚一开始就那么紧张,干嘛呀?不会是天和了吧?”夏公子不屑的道。
“什么是天和?”陆如风不解地问道。
“呵呵,陆公子不会连什么是天和也不知道吧?就是你这头牌抹起来就和了。”
此时立在一边的范公子已经一阵激动,但常在麻将桌上转悠的他还不至于喜形于色,他竟能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因为陆如风的牌形是四五六七饼,正和二三、三五、五六、三八、六八和八九饼。范公子也知道,这牌桌上也有气人的事情,有时那分到手里的牌再好,也有别扭得气死人的时候,所以这时的范天成那颗心呀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里了,他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了。
“陆公子,如果你今天在这里替范公子向哥陪一个不是。那今天这事儿咱也就算过去了。我只让你那个漂亮的丫环单独在这儿给我倒一杯水,也算是伺候过我一回,怎么样?”
“不用了。真是不好意思。夏公子,得罪了!”说着,陆如风扳倒了自己的牌。
几个人一齐把目光聚到了被陆如风推开的牌上。
夏公子不傻立即抓住了陆如风握着牌的那只手问道:“你这手里到底是哪两颗?”
陆如风将手慢慢伸开,竟是八九两块大饼!
夏金良一下子瘫在了椅子上。
“夏公子不会食言吧?”陆如风并不急着划拉面前的牌,他得让所有人都看个清楚。
范公子这才掏出汗巾来在自己脸上擦起来。刚才确实给了他一惊。
夏公子好像失了魂儿一样,他什么手段也还没来得及使上,就栽在了陆如风的手里。而且他竟没有看出陆如风有任何破绽来。
“我夏金良认栽,却不会耍赖。我现在就领你去我家。”夏金良无力地从那椅子里站了起来。
他知道逢赌必诈,但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技不如人了?他垂头丧气地领了陆如风去了夏府,连作证的几个牌友也跟着。
夏府的气派绝对不亚于范府,怪不得这夏公子对范公子那么不示弱,竟敢在牌场上耍他呢,仅从这夏府的豪华上就能感觉出这夏家在洛阳该是什么排场了。
一进夏府,那夏公子就唤了管家来,让所有的丫环一律到院子里集合。管家不知道是何事,平时只知道这夏公子好炫耀,想必一定是让这跟来的几个公子哥儿们开眼来了。
不到半柱香的工夫,院子里已经有不下二十四五个丫环来到了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