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悲伤什么的金楠俊,抽了抽嘴角。
很好,这个南人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们辰谈恋爱了怎么办啊?”金楠俊的注意力彻底跑偏,“练习生时期明明没有谈过写的那些歌就够让人伤心了,要是真正谈了是不是一吵架就会肝肠寸断。”
宋泽辰的头都大了一圈:“哥你醒醒,我什么时候要谈恋爱了,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你没发现我最近写的歌和爱情的关系越来越小了吗?”
金楠俊认真思索一番发现真的是这样,宋泽辰交上的作品不再局限于离别错过,反而多了生动的小意向和对灵魂的理解。
“怎么不写了呢?”做哥哥真难,弟弟有没有谈恋爱的苗头都会『操』心。
“没什么原因,为了适应团队和欧美那里的圈子呗。”宋泽辰拉上拉链不让冷风灌进来。
防弹少年团的欧美计划需要成员彼此妥协,欧美音乐市场的歌词中正能量的部分空白是他们能够填补的主攻主力。宋泽辰的眼力见令他强迫改掉自己的风格提前花时间去探索。
金楠俊明白了,抿嘴唇拍拍宋泽辰的后背:“辛苦了。”
“没事,我先去忙了。”宋泽辰伸着懒腰推着金楠俊走进屋里,明天有明天要做的事,他得提前把作词给完成。
第二天的下午,宋泽辰准时敲开闵允其的制作室。
“走吧。”
上次相处,闵允其之前和宋泽辰约好了所谓的下周有空和就和宋泽辰尝试着去看一个新的心理医生试一试。
闵允其穿戴好外套刚要走出门,突然脖子上一紧:“你干嘛?”
宋泽辰仗着身高优势,用围巾把闵允其的脖子和脸围起来,小小的一张脸一下子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又放了一个帽子在他头上。
“我们出门又不是为了抢劫。”闵允其嘀咕着调正帽子。
“外面风大,吹了会头疼。”宋泽辰恶作剧地把闵允其的帽子往下压了压,直到闵允其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压迫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才咳嗽一声放手。
他们俩人来的是一家私人医院,环境清幽,鸟语花香,仿佛一个5a级景区。闵允其只觉得这医院上上下下都透『露』着“我很贵我要花很多钱”的信息。
闵允其好几次都想脱口而出:我们走吧有这命没这钱我怕看见账单之后我的抑郁症更严重了。
但是介于宋泽辰走得格外理直气壮仿佛是自家的产业,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灭了自己威风。
走廊旁有一个面板介绍了医生的详细信息,每一个后面都跟着一长串吓人的头衔。闵允其仰头一个个看过他们的详细信息,这是他的一个小爱好。看他人的生平从小小的缝隙里窥探猜测,不一样的面容都会变得生动。
宋泽辰办好手续后走向他,站定后学他抬头,视线所向突然发出一句玩笑:“这照片倒是拍的人模狗样的。”
闵允其匆忙间跟上,猜测着宋泽辰的指向记住了那个人的名字——宋在时。
坐在椅子前的医生大概四十多岁,金丝眼镜,满身书卷气,一瞧便足够令人心生好感,和善的亲和力。闵允其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絮絮叨叨着交流了许多。
几个小时的促膝长谈,闵允其再次回到走廊时,落日黄昏使他感到一种时空的扭曲感,长椅和地板的线歪歪扭扭。他懵了很久才缓过神,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宋泽辰的身影。
他沿着走廊路过几个房间,终于透过一个半掩的门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宋泽辰正在和另一个房间的医生促膝长谈,准确的来说是单方面的冷暴力加威胁恐吓。
“我告诉你,你们医院要是治不好我哥我就让我爷爷逢人就说你们医院都是庸医,让你在你那个小圈子里混不下去。”
“你搞什么我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来帮你就这么恩将仇报,我老师很难约的好吗?”刚才出现在的照片栏上的人,也就是宋在时忿忿不平。
“你腾出你谈恋爱的时间来帮助一个优秀的人才是你的荣幸。”
宋泽辰抿了一口刚从外面买来的咖啡,语气满是熟稔,遇见极亲近的人才会有的说话方式。
“别谈恋爱了,这都分手第几个了,每次分手了都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再也不会爱了,下一次又打脸,要不是你和我有点一丢丢的血缘关系我早就把你拉黑了,一个大男人还是心理医生天天哭哭啼啼,每次一接到你电话我都想立刻去现场找你。”
“你找我干嘛?你对我这么好原来想要当场安慰我啊。泽辰,你真”
宋在时的“好”字没说完,宋泽辰冷漠地打断了:“当然是想要当面吐给你看。”
“我是你隔着三家关系勉强你得叫我一声小叔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么跟我说话?早知道你爷爷找到我的时候我就不应该答应下来就不用见你了。”宋在时想往宋泽辰的脸上泼咖啡。
很早之前宋泽辰拜托他的爷爷找一个靠谱的心理医生,他爷爷思来想去,找上了离他最近还诸多奖项论文科研加身的高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