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在那呼应着,但就是没有调动出来。还是佛力不够,前世她佛力比现在高达五成以上,才能真正唤出佛经。如今虽有不同,她的灵魂中藏有深厚的佛力证道,佛经又与她心灵相通,所以只要达到二成,她就能真正唤出佛经了。
此时,强撑着的廖大师已经回过神来,再找那个小女孩,却没有找到,他自然不会傻得自己撞将上去。那个压力还在,只是比之前弱了许多,他能够撑住已算不错。
“廖大师?”童为国的老婆喊了一声。
那廖大师故意憋着气胡乱舞作一团,嘴里哼哼叽叽地叫了几句,然后挥挥汗道:“那阴鬼极厉害,老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赶跑。放心吧,你家汉子明天就能下地了,一个星期后就能健步如飞。”
童为国老婆眼中迸射出敬畏之情,她道:“太感谢廖大师了,您法力高强,没有你办不了的事。这是一千元,是您的辛劳费……”
看到那薄成几张的大团圆,廖大师心里极度不爽。他哪一次出山,不是五千一万的收,可是今天他忙活了半天,竟然这么一点钱,脸上的表情马上就阴沉了下来。
童大伯实在看不下去,要换作以前不知情,或许他不会胡思乱想,但如今他是知道究竟怎么回事,看待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看到童为国媳妇竟然拿出了一千元,他就忍不住插嘴:
“为国媳妇,你家条件也不好,这钱你收回去。就这么比划两下,就要一千元,谁知道结果会怎样?”
为国媳妇递着钱的手缩了一下,却也没有收回,怕激怒了这廖大师,万一人家做点什么就不好了。
那廖大师真是怒了,他还嫌钱少呢,结果这童书记讲的什么话?这是怀疑他的水平?
要说这廖大师没水平,还是有点的,否则他也不会在这十里八村那么有名,但要说真本事有多少,在童月看来,却连入门都不算。
今日被童大伯挤兑了一下,他也怒了,决定显显身手,一来惩罚惩罚这童书记,二来童书记家还有点钱,正好可以补偿一下。他拿出了一张符,那是一张霉运符,是他闲来没事画的,被霉运符一贴,一个月内别想好运。正好,到时候让他化解,还能另外收点儿钱。画霉运符不是什么技术活,只要有点儿入门,都能画出来。
这一切,都被童月看在眼里,本来这廖大师如何,她不会去细追究。毕竟行有行规,只要没有危害到百姓,哪怕吹点儿牛,做点儿不切实际的事,多拿点儿钱,那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现在这个姓廖的却要用霉运符对付她大伯,那她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她双手运起佛力,拍了一记大伯的背,随后他的身上就跟渡上了一轮防护罩一般。那霉运符打在他身上,就跟子弹打到防弹衣上,顿时就被挡了下来。
童月眼色一冷,右手拇中二指轻轻一扣一弹,将那霉运符又反弹了回去,全数弹回了那廖大师身上。
她向来护短,凡是有人欺到她保护的人身上,不管是谁,十倍奉还。这次只是反弹点儿霉运符,算是她手下留情了,这还是看在这人有时候确实做了一些好事的份上,虽然要价确实要得高了些。
那廖大师做完这些,还没来得及得意,却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透心凉,他一阵。正好看到童月往他这边看过来,她眼中那抹讽刺的笑是那么的显眼。
童月却不再理他,只是上前对童为国媳妇道:“杨伯娘,为国伯这病,你想要他什么时候好,他就会什么时候好。”童为国媳妇姓杨,和童月家是出了五服之外的叔伯亲,所以叫她伯娘。
她敢这么说,是因为本命佛经已经在意识海里,只要她佛力跟上,就能立马唤出。有了佛经加持,破掉副阵心后,就能将那些抽取掉的生机气运全部奉还村民与大地,不会浪费分毫。所以,她才敢这样肯定地说。
再说,想让童为国立马下床,便是不破掉副阵心,她也能办到,就是浪费点佛力而已。又没说让他立马就康复,活蹦乱跳那种。
“真的?”童为国媳妇虽然怀疑,但人在最无助的时候,往往会带着最后一丝奢望,所以她倒没有说些不三不四的混帐话。
那廖大师不依了:“你这小孩怎么回事?我在这,有你什么事?我要记得没错的话,你是童建豪家的老大?从小丢了一魂,我帮你找回的那个?”
原主当年丢魂,听童妈说确实是他找回来,这也算一份因果。童月沉吟片刻,说:“我可以暂时不管这事,但是这钱你也暂时休想拿走。你说几天能康复,那什么时候再来拿钱,否则这事我管定了。”
廖大师气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胡搅蛮缠的人,做他们这一行都是一手交钱一手办事,哪有等到出结果才能拿到钱的?
童月却冷冷地又说了几句:“别跟我扯那些规矩,今时不比往日。这事你办不了,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你那道霉运符我给你反弹了,又加了点料。要是……”她嘿嘿笑了一声,“要是好不了,你可以来找我,我不介意帮你治治。”
轻飘飘的几句话,顿时把廖大师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