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庭从午觉中醒来时,郝仁己经骑着马去了城里那边弄鸡去了,后院那边的工作己经到了最后的环节,大伙己经在那里心着剁鸡肉了。
就在郝家这边忙得热火朝天时,村头一辆豪华马车缓缓的驶进了郝家村,有了前几次贾家马车的进村,这次这辆马进了村里面,村里人对这事倒是显得有点淡定了,村民们坐在自家家门口只是淡定的看了一眼之后,就继续望天的望天,做事的做事,完全没受多大这辆马车到来的影响。
张庭知道有马车来自家时,马车的主人己经走下马车,来到她家门口了。
洪生默站在郝家门口,看着这一座又旧又简陋的茅草屋子,神色中有点稍微的吃惊,他原先以为凭张庭这样好的医术,能教出她来的家庭定是个不凡的,哪里想到,人家住的地方居然是这么穷的一个乡下。
刚从后院倒回来的张庭立马就感觉到外面有人在往自己这里打量,往屋子里面走的张庭突然停下了脚步,缓缓的转过头,看到外面站着的洪生默时,说不震惊那是假的,一个王爷居然亲自找上她家来了。
“王爷,你怎么来了?”张庭愣了下之后,加快了下脚步,朝洪生默这边走过来。
洪生默收回打量这家的目光,抬眼朝张庭望过来,嘴角微微挑了挑,当是他对张庭这个后辈的喜欢笑容了,这要是搁在京城,京城里的那些人想要看到这位洪王爷的和蔼可亲,估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呢,偏偏人家这难得一见的笑容居然是给了张庭这么一个小小农女了。
张庭可不知道人家脸上的笑容居然这么珍贵,不过看到他这和颜悦色的表情,张庭心里这才镇定了会儿,看人家的表情,应该只是单纯的来拜访自己。
“洪王爷,里面请。”张庭想到人家身份的尊贵,马上伸出一只手请了人家进来。
在领着人家进来时,张庭看到自家这有点简陋的模样,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跟洪生默讲,“洪王爷,不好意思,民女的家简陋的很,还请洪王爷别怪罪。”
洪生默扯了扯嘴角,立即摆手跟张庭说,“张大夫不用这么客气,本王这次过来是找张大夫有事情的,这简陋不简陋的事情不碍事,是本王没有通知张大夫,就私自过来了,不关张大夫的事。”
张庭听完人家这句话,也跟着人家笑了笑,得了,既然人家没嫌弃自己这个家就好了,她还就真怕人家见自个家这么简陋,会以为自己慢待了他呢。
请了这位尊贵的洪王爷进来坐下之后,张庭见人家专门这么大老远的过来这里找自己,怎么着也给人家倒杯水喝喝吧,“洪王爷稍等一下,民女给王爷倒杯水进来。”
洪王爷本来想跟她说不用的,不过话还没讲出口,突然觉着他那喉咙还真的有点渴了,于是把那些还没讲出来的话给吞进了肚子,轻轻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张庭出去弄水的事情。
张庭一离开,洪王爷就一个人打量着这间有点年头的茅草屋,突然,里面传来了几道孩童读书的声音,但又觉着不像是读书的声音,因为孩童嘴里读的那些是他从未闻过的。
怀着好奇心的洪王爷站起身,朝里面传来孩童声音的房间里走了进去,掀开门帘,只见里面坐了四个孩子,大小不一的,最小的才几次的样子,一个个衣服虽然穿的陈旧,但是却很干净。
大概是站在门口的洪王爷这光芒太大了,里面坐着读书的郝义几人很快就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洪王爷。
郝义皱了下眉,对于这个突然出来打断他们兄妹几个读书的人,心里有点小小的不喜,“你是谁?”郝义看着洪王爷,一幅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瞪着洪王爷问。
洪王爷看了一眼这四个孩子,一向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看着他们四个问,“你们刚才读的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这次洪王爷没用本王这个称呼。
“这是乘法口决,你没有听说过正常,这是我张庭姐姐自己想出来的。”郝贵一听这个人说没有听过自己读的,小鬼头立即抬头挺胸的,一脸骄傲的跟洪王爷得意道。
洪王爷听完郝贵这句话,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走了进来,坐到他们四人中间,继续好奇的问,“什么是乘法口决,你们是最历害的,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还没等郝义伸手去制止这个蠢弟弟,郝贵己经第一个举手跟洪王爷报告了,“我呀,我能给你解释一下。”
因为在这个家里,除了张庭姐姐外,就属他学的最好的了,现在他还是大哥二哥他们的小夫子呢,想到这里,郝贵脸上全是得意的表情,就跟一只跟两只公鸡打赢了的其中一只一样。
郝义看着自己这个蠢弟弟,无语的望了望屋顶,这个蠢货,到底有没有记得张庭姐姐曾经跟他们说过的呀,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现在所学的这个乘法口决呀,这个蠢家伙,居然被人家这么一糊弄就要全盘说了,蠢弟弟。
洪王爷觉着这一家子的孩子都好有趣,洪王爷坐到郝贵面前,摸着小鬼的脑袋问,“是吗,那你跟我说说,这个乘法口决到底有什么用的。”
“没问题,这乘法口决就是我们平时...,就是这样了,只要背会了上面的内容,到时候我们不用打算盘,只要在照着这口决算一下,很快就可以算出数目了。”郝贵得意洋洋的把他所知道的都讲给了洪王爷听。
洪王爷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