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陈子悦是从我两腿间爬出来的,我爱打她就打她,你管得着吗?你以为你是陈子悦的谁呀,跟她说过几句话,就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男人了吗?我呸!也不照镜子瞧瞧,你自己是什么货色,就凭你这个癞蛤丨蟆也想吃天鹅肉?我告诉你,没门!”
熊孩子陈天赐看了看许桂花,又望了望年轻小伙子,似乎在衡量这俩人谁比较厉害,到最后谁会把对方给制止。
看了好一会儿,见年轻小伙子的嘴皮子还是许桂花比较利索,比较厉害,陈天赐就站在了许桂花这边,也跟着挤兑年轻小伙子,说道:“癞蛤丨蟆,蛤丨蟆精,跟小o子钻了地头,也吃不上她,你就是个没用的男人,连癞蛤丨蟆也不如。”
说着话的同时,还挥舞着手中的小木棍去抽年轻小伙的屁股。
年轻小伙子不是说不过许桂花,他肚子里有的是难听的脏话,只是碍于姚掌珠在,不想跟她妈吵起来,让她为难,也不想让那些脏话污了姚掌珠的耳朵。
而且吧,跟个老娘们吵架,就是吵赢了,也没有什么光彩。
但是,任由许桂花挤兑肯定是不行的。
看看陈天赐,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都知道蹬鼻子上脸了。
于是,年轻小伙子决定用武力对付,握住许桂花手腕的手逐渐收紧,把许桂花给疼得哇哇直叫,另外还空出一只手来,一把夺过陈天赐手中的小木棍,单手就把大拇指粗的小木棍给捏断了,并重重地摔在了陈天赐的跟前。
陈天赐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一下子就从熊孩子变成了乖孩子,双手放在大腿两侧,乖乖地站好了,还指着许桂花,十分不客气地出卖许桂花,说道:“这都是她教我的。”
许桂花听了,也不生气,边忍着手腕上的痛,边威胁年轻小伙子,说道:“我告诉你朱保国!你要是敢伤我家天赐一根汗毛,我许桂花会跟你没完,跟你拼命!”
还深怕这个朱保国会伤害陈天赐,许桂花开始对朱保国撒泼起来。
一只手腕被朱保国抓住了,许桂花就用另外只手,去挠朱保国的脸,就连双脚也没闲着,在撒泼的同时,还冲着陈天赐喊道:“我的宝贝儿子,你快跑!别让朱保国伤着你!”
陈天赐可真的是很听话,不用许桂花催促,立马跑得无影无踪了,兔子都没他跑得快。
没有了陈天赐在跟前,许桂花大概觉得朱保国伤害不到陈天赐,她就可以毫无顾忌了,对朱保国撒泼起来,那就更加蛮横了,什么招数都使了出来。
这男人跟女人打架,男人要是发狠起来,女人绝对讨不到任何便宜的。
朱保国顾及着姚掌珠,对待许桂花,他大部分时候是防守的。
他防守了,不仅没让许桂花就此摆手,反而让她得寸进尺了起来。
很快,朱保国脸上就挂彩了,被许桂花用指甲抠挖出了好几道的血痕来。
姚掌珠是挺希望看到许桂花吃瘪的,所以在刚才朱保国处于优势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没有任何的行动,现在见朱保国有点招架不住许桂花了,姚掌珠也连忙加入了撕扯当中。
不,不应该说撕扯,是拉架,拉偏架。
因为担心在这过程中,拉偏架不成,反倒把自己给伤到了,姚掌珠就从路边捡起小木棍,然后横在了许桂花前面的脖子上,两只手并抓在了小木棍的两端,边往后面扯,边冲着许桂花,大声嚷嚷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事了。”
被木棍子卡着脖子是非常难受的。
尤其这木棍子还不断地拉扯着脖子,要是脖子不跟着往后退的话,肯定会喘不过来气的。
许桂花为了能够喘气,只能够步步往后倒退。
想咒骂几句姚掌珠,胳膊肘往外拐的,可这脖子被卡着,喘气都不容易了,何况说话呢。
姚掌珠在把许桂花跟朱保国分开了之后,见听到这边动静的村民们都往这边赶了过来,姚掌珠把手中的小木棍扔在了地上,还不动声色地用双脚给踩成了几段,毁尸灭迹,等村民们都赶到了,趁着许桂花捂着脖子咳嗽,姚掌珠努力地挤出了几滴眼泪来,委屈巴巴地说道:“妈呀!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呀。我知道你对我不好,可你也不能因为对我不好,就不承认我是你生的,硬说我是鹅生的呀!这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鹅也只能够生小鹅,怎么会生出我来的?我不相信,你还要打我,还把来拉架的保国给弄伤了。妈呀,你到底是想干啥呀!想让我认鹅为我的亲妈,也得问问我爸同意不同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