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承则还向他比了个“请”的手势:“你不要客气,尽管捏。”
我很少见到有人敢这么堂而皇之地和严久寂对着干的,叶承则算是第一个,而且他还很显然地占据了绝对优势。
严久寂也不恼,用整瓶酒精倒在伤口消毒之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然后动作优雅地把整个右掌都包了起来,整个过程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因为严久寂倒的那瓶酒精的关系,屋子里瞬间弥漫起一股刺鼻的酒精味,我很不喜欢。
叶承则连忙叫唤阿梅去开窗通风,海边风大,在窗子被打开的同时,迎面就吹来一股猛烈的海风。
可下一秒,窗子就被人关住了。
严久寂动作敏捷得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站在了窗边。
叶承则听起来有些假地感叹了一声:“瞧我这记性,就光顾着解决眼前的事了,一时间忘了瑾时的脸不能吹海风,还是严总考虑得周到”
严久寂就那样站在窗边,身姿挺拔,神情晦涩:“叶总今日款待严某铭记在心,他日定当悉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