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听到男人的闷声,苏时乐还不肯松口。
景旭阳倒吸一口冷气,不停亲着苏时乐的手,他皮肤滚烫,刚刚经过冷水澡洗礼的小景旭又精神抖擞,想奔赴下一个战役
奈何等不到出征的将令,反而是一连串的求饶声,“宝贝,我轻点,轻点……”
苏时乐咬得腮帮子发酸才松口,景旭阳的怀抱太火热,烫得他不舒服。
奈何力气差太多,苏时乐死命挣扎中,一脚蹬到一个滚烫的家伙。
几乎同时,景旭阳发出一声哀嚎,捂着命根子。“宝贝,你好狠的心,你不心疼老公,也要为自己的婚后幸福考虑……哎”
苏时乐冷笑,他浑身发软,能有多大力气?第一次发现景畜生还有戏精体质。
他又踹了一脚,这次蹬在男人小腹上,白嫩的脚丫被男人大手捉住。
景旭阳抱着虾米一样的弓着身的苏时乐,挠了一下脚掌心,看着五个粉得可爱的脚趾,像含羞草一样蜷缩起来,又忍不住俯下身,偷亲一口又一口。
“哈哈哈……”
苏时乐怕痒得滚到大床另一边,脸上绷不住怒意,“你松手,好脏!你松开啊!”
景旭阳好像被提醒了什么,把滚远的人拽回来,作势要亲嚷嚷着嫌脏的苏时乐。
吓得苏时乐钻到旁边的真丝被里,把上本身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两条添了了许多红印子的大长腿在外面。
景旭阳看得好笑,“你呀——有这么嫌弃自己吗?”
“蚕蛹”卷里穿来苏时乐闷闷的声音,“你个□□,别想再亲我!”
景旭阳无奈,松了脚,长臂一伸,把头裹得最严实的苏时乐捞回怀里,再次服软,“乖,不闹你了,快出来,别闷坏了。”
“不不不!”
苏时乐隔着真丝被,还能感受到景旭阳身上的滚烫,不肯定男人床上的情话。
景旭阳软声软语哄了半天,苏时乐不信,快用口水给他洗了个泡泡浴,但就不上真刀实枪的景畜生真能放过他。
直到景旭阳去洗第二次冷水澡,苏时乐才挣扎着从蚕蛹里爬出来,像条缺氧的咸鱼,躺在床上大口呼吸,不知不觉就沉沉睡过去。
……
穿过一条郁郁葱葱的鹅卵石小路,苏时乐气呼呼的跑回自己家。
静悄悄的清晨,家里一切如故,安静得很,苏爹同样是夜不归宿,苏时乐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身上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白衬衫,钻进自己的被窝时,苏时乐也没舍得脱。
鼻尖嗅着景旭阳的味道,困得哈欠连连的苏时乐,翻来覆去,反而睡不着了。
明明天天睡的床突然就有些陌生了,早睡习惯的床垫突然就感觉没有男人的胸膛舒服。
昨晚的种种,从离开景旭阳家里,一路像小电影不停在脑海里回放。
苏时乐烦躁的坐起来,低头看着身上景旭阳弄出来的一身红痕,臊得慌,又想骂娘。
景畜生好狠的心!一晚上跟像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他主动送上门求欢,还没摘掉魔法师的帽子,老处男怎么那么能憋,狗屁新婚之夜!他才不要吊死在这棵只开花不给摘果实的歪脖子树上,让他洗一辈子冷水澡去吧!
越骂越窝火,苏时乐愤愤的脱了身上的白衬衫,攒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看看时间,不早了,苏时乐不情不愿的去洗了清晨澡。
出来,苏时乐刚换好一身高领毛衫,长腿裤,完美的遮住身上已经变成青紫色的吻痕。
苏爹回来了,敲门问,“宝贝,你在忙吗?”
苏时乐擦掉卫生巾间镜子上的雾气,凑近看着脖子上没有任何痕迹,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开了门。
门外,一夜未泯的苏总春风得意,嘴角叼着一根事后烟,眉梢都带着得意,脸上是那种男人都懂的笑容。
与之相比,苏时乐是个蔫巴巴的小白菜,无精打采的打招呼。
“爹,早!”
苏钰狐疑的看着,头发湿漉漉的还有高领衣衫的苏时乐。
亲崽子不止模样,性格也肖像他,平日里穿衣打扮时尚感很强,从未见他穿成这样,还目光闪断,像做了什么坏事……
黑眼圈很重,还一脸菜色。
苏钰挑眉,“跟景家那小子做了?”
苏时乐有些心惊豪门老南人的敏锐,不过他本来也没想瞒着,都是男人,受受相惜嘛。
“没,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苏钰被逗乐了,这时候不上眼药,还待何时?
“是吧,有些男人你别看他平时里能很能打,长得壮实,实际是绣花针!”
“儿砸你可别被景家那老古董洗脑了,他们家就是残余千年的老封建,都二十一世界了,性生活就跟家常便饭,是人正常的生理需求。总不能经济如此繁荣昌盛,还要求一个人一辈子只吃一个口味吧?”
“再爱吃辣的人也受不了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