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周氏和二夫人曹氏也都跟着进来,大夫人周氏道:“各位父老乡亲,不要动怒不要动怒我是安昌伯府的大夫人,许是这里面有什么误会,都是误会,大家不要打了,我么立刻带着这孩子走,立刻走。”
“走哪有那么容易,接着打,都是一丘之貉,这么败坏了京都的风气说走就走,哪里有这么便宜的。”金风说的义愤填膺的,很多百姓也跟着道:“打,打死这等人家,打接着打!”
安昌伯府的大夫人周氏和二夫人曹氏也被牵连进来,本来今个出来为了显示高贵,虽然时间有限也梳了高髻,她们这么个岁数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压根不停你说什么,就是一顿打。
所以现在都是非常的狼狈,一身漂亮的衣衫彻底的报废,头上的珠钗佩环此时也是乱成了一锅粥,哪还有高贵的样子,就是披头散发的疯子。
刁楠此时好不容易挤了进来,看见了娘家的嫂子被打的这么惨,此时虽然想走开,但是三个嫂子已经看见了自己,这个时候走太不厚道了了,所以这会子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可惜没有人理会这个人是谁,看着穿着油光水滑的,照打不误,尤其是伊宁对着二夫人打得更欢实,二夫人一会捂着脸,一会捂着屁股,“哎呦喂呦的!”上蹿下跳的叫唤着。
伊宁看着二夫人的窘态对着身后的若嬷嬷道:“若嬷嬷给我接着打,尽量往脸上打,看看这个二夫人还敢不敢出来得瑟了,可劲的打,打得她几个月出不了门子,能打哪里就打哪里,咱们就当成是替天行道了,以免这个搅家精在出来祸害别人家!”
若嬷嬷最喜欢这个事情了,这个二夫人实在是让人恼火的厉害,水嬷嬷也加入了战局,左右下面很混乱,她们这会子自顾不暇,哪里知道这是怎么打的?
眼下这些愤怒的人已经不管谁是谁了,谁说话打谁,就连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刚说了一句:“我乃安昌伯府……”不知道谁这么准一个臭鸡蛋直接打进了老太爷的嘴里!
“爹您怎么样!”刁楠看着那浑浊的蛋清混合着臭味,直接灌进了自己爹的嘴里,刁楠都懵了,赶紧询问,就怕一个不好爹要是就这么不在了,外祖家的人去世,孩子们也要守孝一年的。
得这刁楠还有时间想这样的事情呢。
“公公您怎样了?”几个儿媳也是这个心思,不过谁也不想说出来罢了。
“祖父您怎样了?”刁枫雪现在是害怕极了,要是祖父有个三长两短,她的下场就是被家族给抛弃了,这时代的女子要是没有家族的庇护,自己还做出了这等大胆之极的事情,恐怕那下三滥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归处吧,刁枫雪都要吓死了。
“咳咳咳……”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差点没被呛死,咳了老半天才能说出话来,大家一听见咳嗽声,这才放下心来,否则今个就完了。
“爹,您老人家怎样?”刁泯上前赶快的询问。
结果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刁楂何时受过这等的委屈,一个大脸蛋子就招呼上去,刁泯惊呼道:“爹,您怎么打我呢?”
“孽子,还不赶快回去,在这里丢人现眼,走回家!”
伊宁呵呵的笑道:“宇熙你看金风的暗器用的也是越来愈准了,这老爷子坏的离谱,管你是谁,先打了再说。”
元宇熙心情颇好的道:“安昌伯府罪行累累,就是这点小小的惩罚怎能接了心头之恨,不过能打击一下,全城的面前丢人显眼也是不错的事情。”
这点伊宁也是赞同的,有时候对于恶人不是你血洗这家就能解决的,暴力虽然能解决问题,但不是最重要的手段,这些人你要让他们知道这最后都是怎么一点点失去一切的才是最致命的打击。
否则一下子死了不但是脏了自己的手,还便宜这等人家了,那样多吃亏,所以两个人准备好好欣赏一下,这家人家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能闹出什么花来!
群众当然是气愤的最多,因为不单单是安昌伯府败坏了京都的风气,这只是其中的导火索而已,最重要的是安昌伯府仗着自己是三等的伯府没有少做了一件坏事。
这个人家今个占了人家这里,明天拆了人家那里,甚至是欺男霸女,强抢好人家的姑娘为妾,还有卖进府里的奴婢稍有姿色的都落入了魔抓,还敢做不敢当,任由几个夫人处死这些丫鬟。
所以惹上了很多的官司,只是在老百姓的眼里这府就是天大的树,岂是他们蝼蚁一般的人可以撼动的?
故此每次都是给了银子,自认倒霉,否则就等着在京都呆不下去吧,所以这日积月累的怨气岂是几句话可以疏通的?
有不少的百姓道:“这人家平日里欺负颇多,咱们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乡亲们打啊!”
围观的群众用什么打得都有,什么臭鞋子烂袜子的,那些菜叶子还被大家捡回来接着打,只要是能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怎么着都成。
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刁楂还一个劲的在那里喊:“住手,还有没有王法了,住手,不要再打了,再打老夫就报官了!”
百姓们道:“大家看看好不好笑,他们一家子就是个土匪强盗,我们祖上就留了一幅画,结果被她们抢了去,还说什么我们这等穷困人家不配拥有此画,大家评评理这等人家还嚷嚷报官呢,羞不羞?”
“是啊,这样的人家,就吃霸王餐,说是记账,谁敢去要,谁要是去了要账最后不是被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