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动,感觉到她的身体像蛇一般地朝我缠绕。我身体里面的每一个细胞开始兴奋起来

她的舌来到了我的耳垂上,湿湿的,还有她急促的呼吸声。我依然没有动弹,因为我发现自己的躯体已经在融化。

她的手穿入到了我的衣服里面,她的唇在我的耳边呵气如兰,“冯笑,姐想要你了”

我缓缓地转身,顿时不能呼吸我看见,她的睡袍已经解开,她闭上了双眼。

即刻将她横抱,一步一步地朝楼梯处走上去,我眼前的她眼睛依然紧闭,睫毛在微微颤动。情不自禁俯身去亲吻了一下,她猛然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曾经听人讲过:上帝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在造人的时候就设计好了一件事情让我们在极度愉悦的同时不知不觉地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使命。而我却发现这句话虽然正确但是却并不完全,因为我们很多时候都仅仅只是为了我们**的欢愉,比如说刚才的我。

她在沉睡,仿佛已经昏迷。我躺在她身旁不住喘息。十分钟之后才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了下来。我轻轻摇晃了一下她的身体,“姐,我回去了。”

她没有动弹,依然在沉睡。我慢慢穿上衣服,随即坐在床沿穿裤子,还有袜子,正准备起身,切猛然地感觉到自己的被一双手环抱住了自己的颈部,从我身体的后面。“冯笑,别走,陪陪我。”

我没有动弹,“姐,我父母在家里,我悄悄溜出来的。”

“冯笑,我好寂寞。”她说,声音在我耳畔。

“姐,我知道,但是确实没办法。”我的心开始柔软。

“那你陪陪姐说会儿话再走吧。”她在叹息。

我去握住了她的手,在我的颈部位置,“姐,好的。”

我和衣躺倒在床上,她匍匐在我的怀里,房间的空调开得很暖和。我们都在沉默,但是却真正地体会到无声胜有声的那种意境。

忽然地,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姐,问你件事情。”

“嗯。”她的纤纤细指来到了我的唇上,轻柔地触摸。

“你说我过年给我那岳父送什么好啊?”我问道。

“一家人,搞那么些虚礼干嘛?”她说。

“他是长辈啊,我应该的吧?”我说,看着上面漂亮的天花板。

“倒也是啊。不过这件事情很麻烦。”她说。

“就是很麻烦啊,他啥都不缺。所以才问你呢。”我苦笑着说。

“他最需要什么?”她问。

我顿时一怔,因为我发现她的这个问题和我父亲的是一模一样。于是回答道:“他最希望有他自己的孩子。”

“你给他介绍个女病人当情吧。”她忽然笑了。

我也笑,“姐,别开玩笑。他是我岳父呢。”

“他还最希望什么?”于是她又问。

“他还希望他的公司上市。”我说。

“我明白了。明白他为什么要通过你认识我了。”她忽然叹息。

我不语。

“我很佩服他。”她又忽然地说了一句。

“你佩服他什么?”我诧异地问。

“他真能忍。”她说,“这么长时间了,他竟然不说出他的真实意图。”

“姐,你可以安排吗?”我问道。

“既然他这么能忍,就慢慢来吧。”她淡淡地道。

我只好不再说了,想了想后问道:“我爸说送他一篮柿子。吃饭的时候放到桌上,同时大喊上市了!呵呵!你觉得好笑不好笑?”

“哈哈!你父亲很好玩的。”她大笑,一会后又说道:“这个创意倒是不错。不过送柿子与林老板的身份不符。”

“那怎么办呢?”我问道。

“你用黄金打造两只金柿子送给他。这样就完美了。”她说道。

我大喜,“好办法!”

林育同意父亲的创意,但是却提出了用黄金打造的主意,我觉得这种差异在于父亲和她之间的消费观上不一样。父亲一生清廉,粗茶淡饭。林育却掌管权力,锦衣玉食。

林育同意父亲的创意这说明他们两个人有着同样丰富的社会经验,对于处理各种人情世故有着独特的见解,这说到底其实是一种人生阅历。而我缺乏的恰恰就是这种人生阅历。

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发现父亲和林育之间的诧异并不仅仅是在消费观上,而是在对这个社会、对金钱的认识上有着本质的不同。

大年三十的晚上,林易、施燕妮和我们一家人团年。席间,我把装有两个黄金柿子的漂亮木盒端到桌上给林易拜年,当我打开后说了声“林叔叔、施阿姨,我给你拜年,祝你们的公司早日上市。”后,林易顿时高兴极了,连声说道:“这礼物好,这礼物好!”

可是后来,在林易他们离开后父亲却对我说了一句:“冯笑,我怎么觉得自己回到了传说中的旧社会去了?你同学送我黄金做的礼物,你送你岳父的礼物也是黄金,难道你们真的富得容不下其它东西了?”

我急忙地道:“爸,我还不是按照您的主意在办?不过他毕竟是大老板,我又是他的女婿,是晚辈,一篮柿子实在拿不出手。”

父亲却淡淡地说了一句:“据我所知的中国历史,凡是全民追求奢华的朝代都不会存在多久。”

再后来,父亲离开后我才发现,康德茂送给他和母亲的礼物被他留在了我家里。

大年三十的中午,省城郊区的公墓里面。

童瑶帮我们联系好了墓地的事情,我们到了这里后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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